每天的實驗室都充滿了omega的慘叫。
司舟當然不會去說這些:“反正不是躺著……”
司舟避重就輕,不知道從哪擰了一節鐵絲,對著手銬捅了兩下,銬子嘎達開了,司舟手銬一扔,枕著手徹底解放了。
對司舟來說,這哪是禁閉室……
“借你。”司舟順手把鐵絲扔給鍾時沐。
鍾時沐打開手銬,跟司舟一樣,枕著手躺在床上,就像兩個人在野外看星星的姿勢,只差在嘴裡叼一根狗尾巴草。
鍾時沐被老爹罵了之後,一直很鬱悶:“司舟。”
“司舟?”
沒人應他,司舟累極睡著了。
“剛想跟你談心就睡著了。”鍾時沐到他床邊掐他的臉,軟軟彈彈的,趁人睡覺佔人便宜,“司舟小O。”
司舟煩煩的抬手擋開鍾時沐,翻身繼續睡,露出的脖後的腺體。
鍾時沐眼裡的神色變了一下,不對啊,興奮劑的副作用最多兩個小時就會消退了,怎麽到這時候了,司舟的腺體還是發紅的?
不像發炎,而是一種很病態的猩紅。
怎麽回事……鍾時沐剛想湊近再仔細檢查一下,到了熄燈時間,燈噗的滅掉了。
鍾時沐摸黑躺到床上,好奇怪,司舟的腺體怎麽會像要異變一樣?
作者有話說:
一邊撿魚糧一邊哭的洛洛來了……
真的不用魚糧催更,整的我挺不好意思,口頭催更就行,或者扔幾個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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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我做0……
第二天清晨,打醒起床鈴,司舟和鍾時沐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裝模作樣的把手銬戴上,跟其他禁閉犯一樣,在門口站好等著分發早飯。
鍾均茂說到做到,就算是鍾時沐也沒有任何優待,跟所有犯人一樣,都是饅頭礦泉水和小鹹菜,都沒照顧一下偷著給根火腿腸。
領到早飯,兩個人又把銬子打開,扔到桌上開始吃飯。
吃完之後,司舟給傷口塗藥膏,傷口在鎖骨底下,因為反覆的潰爛和發炎,爛了半個拳頭那麽大。
司舟蹙了蹙眉:“看樣子是要留個大疤。”
要是以前,司舟才不在乎留不留疤,但現在,他想要有個漂亮的身體,擔心鍾時沐會覺得這個疤醜,影響做愛的心情。
鍾時沐接過司舟的藥膏,帶著繭的指腹給他塗藥:“我來吧,你不好弄。”
“醜不醜。”
“嗯?”
“我說這個疤很醜……”
鍾時沐仔細端詳了一下,司舟扯了扯衣服不想讓他盯了,這麽醜還要盯著看。
鍾時沐突然笑了一聲:“不醜,你要是覺得醜,等你結痂好了,我陪你去把這個疤紋成一朵薔薇,就很漂亮了,這個形狀剛剛好。”
“我想你給我紋。”
“行。”
找到解決辦法,司舟心情好了一點。鍾時沐幫司舟把衣服扣好,心想,不呲牙的時候也挺好哄的。
鍾時沐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司舟的腺體:“對了,你轉過去我看看你腺體。昨天我看到你腺體……”
叩叩
守衛兵把液壓門打開,敲了兩下:“哪個是司舟。”
“我。”司舟站起來,晃了一下差點摔倒,雖然淤青被揉開好的快,但第二天一般都會格外疼。
守衛兵傳達命令道:“帶去刑訊室,會長要親自審訊。”
兩個守衛兵上去架住司舟,發現不對:“沒給他戴銬子?!”
司舟:“……”
鍾時沐從桌上摸了一幅銬子給司舟遞過去,司舟麻利的給自己銬上,哢哢。
兩人若無其事,一臉淡然。
守衛兵:“……”
守衛:“趕緊帶走了!會長還在等著。”
“司舟。”鍾時沐忽然叫了他一聲,司舟回過頭去,鍾時沐道,“如果我爸非要你交代什麽,你可以往我身上推,沒必要死扛著不說,我爸刑訊很有手段。”
他是鍾均茂的兒子,鍾均茂就算氣急了給他兩皮帶,也不會真給他上電擊之類的刑罰。
司舟笑了一下,什麽也沒說。
刑訊室建在陰面處,牆壁是厚重的隔音牆,窗戶開的很小,撲面而來一陣陰森。
鍾均茂坐在主審位子上,手指間的雪茄緩緩的燃燒著。
鍾均茂屏退了所有人,隻留下他跟司舟。司舟不懂鍾均茂的意思,站在鍾均茂面前,想過反擊。
就算被縛住雙手,還可以用三角絞殺。但勝算……
“鍾時沐請求我救援雲朵。你該知道鍾時沐這個孩子,總是想向我證明他很厲害,很少會開口求我。”鍾均茂吸了一口,歎氣似的吐出煙霧。
司舟低頭輕輕勾了一下嘴角,心裡很滿足。就算鍾均茂不答應救援,他也會感激鍾時沐,能夠為他爭取雲朵的生機。
鍾均茂看得出,司舟站得很費勁:“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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