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Residual Temperature的味道。”
“原來魚吻和Residual Temperature,是兩杯不同味道?”季安和問。
“嗯。”宋鬱答,“一直是有兩杯的,只是沒有人嘗到第二杯,那個人也沒嘗過,所以大家都不知道,不過阿姐好像更喜歡這一杯的味道,畢竟第一杯是甜的。”
季安和輕輕晃著酒杯,漫不經心地問:“確實,但是同一杯酒為什麽要調不同的味道?”
“阿姐說等我哪天送出了這第二杯酒的時候,就知道了。”宋鬱看著季安和那兒跟著酒杯搖晃而顛簸的液體,答得也隨意。
“那……你知道了?”季安和的目光抽回來看向了宋鬱。
宋鬱對上了季安和的目光,卻又轉瞬逃開了,他打著哈哈,眼裡展露給季安和的仍是那份讓季安和留戀的笑意:“大概這種味道比之前好喝,會記憶深刻吧。”
“或許是吧。”
季安和眼裡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燈光昏黃而變得更溫和了些,他帶著幾分留戀地看回了手中的魚吻
他想他大概懂了這杯魚吻的意思。
而宋鬱,應該也是懂得。
“我應該還要在這裡待些日子,下次再來,還是喝第一杯吧。”季安和不忍心,開口道,“我喜歡。”
宋鬱的目光閃了閃,他低著頭,掩飾著心裡抑製不住的欣喜。
他點了點頭。
“好。”
既是應了前半句,也是應了後半句。
作者有話說:
我會努力日更的!對不起 過年實在是沒有時間碼字orz
第二十二章 剪枝
季安和跟宋鬱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季安和早早地上樓回了屋,宋鬱一個人在後面拿了梁好留在花壇裡的那把鎖,將門鎖上了才回三樓。宋鬱的腳步在自己房門前頓了頓,掏出了手機,翻找了好半天,翻出了季安和的電話。
他皺了皺眉頭,站在門外發了條短信才進門。
季安和放在桌上的手機振了振,他解鎖看到了一條消息。
宋老板:沒有你的微信 只有這樣了
宋老板:晚安,季先生。
季安和:好夢,宋老板。
季安和聽見隔壁房門關上的聲音,將手機放回了桌上,一頭扎回自己的床。
一夜好夢。
-
第二天清早,季安和的生物鍾將他喚醒。他照舊推開窗,往庭中望了望,出門時目光不自覺地瞟向了那門邊空空如也的花籃,撇了撇嘴走到屋頂花園坐了會兒,他還是趿著一雙鞋下了樓。
梁好站在庭中花間,聽見腳步聲探了頭出來,手裡拿著花剪,和季安和打了下招呼。
季安和看著今天剪花枝的人換了,他問:“怎麽今天是你在剪紙,宋老板……”
“出去了。”梁好一臉故意憤憤道,“一大早就出去辦事了,還把猴子叫去給他開車,哈欠連天的還不忘吩咐我記得把花枝剪了。”
“出去了?”季安和走過去,“我來幫你?不過你得告訴我剪哪幾枝。”
“那……”梁好的動作停下來,她偏頭看向了身邊向她攤手要花剪的人,“那您要小心,這兩株玫瑰扎手。”
“嗯,”季安和接過花剪,跟著她指點的地方下剪子,邊剪邊問,“他們大早上的,是去哪兒?”
“不知道,”梁好理著花枝,答,“不過老板說了他中午就回來。這兒,這枝從這兒剪,小心花刺。”
季安和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下手。
梁好理著理著花枝突然想起了什麽,她匆忙抬頭問道:“季先生你這會兒下來,是準備吃早餐嗎?這、這花枝是不是耽誤您了?”
“不吃,不太想吃。”季安和說。
“哦,那您是找老板有事嗎?”
季安和的動作頓了頓,他一時也不知道自己找宋鬱有什麽事,只是莫名想見到他而已。
“嘶——”季安和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氣。
“怎麽了怎麽了?”梁好繞過來問道。
“沒事,被花刺扎了,”季安和輕輕晃了晃手,便和沒事人一樣,繼續剪著花枝,“對了梁好。”
“嗯?”
“有軟墊嗎?我想拿上……”季安和的話說到一半,他頓了頓,“算了,有被子嗎?”
“啊,被子嗎?好的,我把花枝插完,就給您送上去?”
“謝謝你。”剪夠了花枝的季安和將花剪放下,遞了花枝給梁好。
“我該謝謝您。”梁好草草理了一下,抱著花枝跟著季安和上樓的腳步往上走。
-
近午時分,日頭正盛。
把車上東西搬完的宋鬱蹲在庭邊引了水道的青石台前洗手,和一旁的小廚房裡掌杓的梁好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今天是剪了兩株玫瑰?”
“是呀。”梁好應著。
宋鬱隨口關心道:“沒扎著手吧?”
“沒有,倒是季先生。”
“季先生,怎麽了?”宋鬱皺了眉頭,人兩步湊到了小廚房門口,比之之前的語氣關切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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