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開口對我說:“我可以為你口交嗎?”
那一刻,我腦子裡有一根什麽弦徹底斷掉了,地動山搖,矜持分崩離析。
我該怎麽形容那種感覺,就好像,他這一句話我就要射了。
第37章
我發誓,我真的只是來旅行的。
在遇到梁琢之前,不對,在剛遇到梁琢的時候,我也死都不會想到有一天我的處男之身會葬送在他的手裡。
當我低頭看他,對上他那雙過分虔誠的眼睛,我真的覺得我倆的節操掉了一地。
不止如此,同時掉在地上的,還有我的貞操。
我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說這種問題我他媽該怎麽回答嘛!
這種時候,他客氣個屁啊!
我深呼吸一下,想到了自己以前看過的色情電影,電影裡,攻都是毫不猶豫捏開受的嘴,把自己那根東西直接往裡懟的。
很粗魯。
不是我的行事風格。
但是,我腦補了一下自己捏住梁琢的雙頰,讓他含著自己那根器官的時候,鼻血都快噴出來了。
我沒法回答他,說不出口,我這人還是矜持。
於是,我拉起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褲腰上,如果他能懂我,他就應該知道,我是在暗示他趕緊把我的褲子拽下來。
還好,梁琢是有慧根的。
他對我一笑,笑得我直迷糊。
他說:“謝了。”
謝了?他可真幽默。
梁琢向我道謝之後,一把拽下了我的褲子。
我今天穿的是一條運動褲,白天出去熱夠嗆,不過松緊的褲腰在這會兒倒是為我們行了方便。
但下一秒我就尷尬又懊惱。
因為梁琢說:“屁桃啊。”
我想死,真的。
我明明也有性感內褲的,但為什麽今天出門的時候,我要穿粉色的屁桃內褲?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我一定要在今早出門前穿上我的皮質丁字褲,辣不死他!
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我的屁桃已經逃無可逃。
梁琢笑笑,摸了摸被我那根支棱著的器官撐得變了形的屁桃臉:“可愛。”
我一大男人,我要什麽可愛!
我要的是性感。
此刻,我生無可戀,對他說:“你給我脫了吧。”
脫了吧,眼不見為淨。
但梁琢顯然沒那麽好心,他湊過來,隔著內褲舔了我一下。
這麽一下,激得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大腦宕機,再沒空去想屁桃內褲的事情。
梁琢可能進修過,也可能在我之前他就身經百戰了。
他好清楚怎麽撩撥人,他的舌頭也好靈活。
我內褲的前端被他舔弄得已經濕了一塊,我貼牆站著,雙腿發軟,眼看著就要癱下了。
但他沒有就此放過我的意思,一隻手摟著我的腿,一隻手跟我十指緊扣。
我還挺喜歡十指緊扣的,就好像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
都說男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但我似乎不太行,做愛做愛,得有愛,做著才暢快。
想到這裡,我睜開眼看梁琢,他正陶醉地親吻我的大腿內側。
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我倆才認識幾天,我對他有愛了?
不應當。
可是心臟鼓鼓囊囊的。
當梁琢的手順著我內褲的邊緣伸進去,我幾乎不知道該怎麽呼吸了。
他的手冰冰涼涼的,而我的那裡滾燙。
他一把握住,我的屁桃被撐得面部更加猙獰。
就這麽一下,我徹底不行了,直接癱坐下來,撲在了他懷裡。
我聽見梁琢的笑聲,他嘴唇貼著我的耳朵,一手摟著我,一手開始套弄我的那根東西。
他問我:“這就不行了?”
問完,還親了親我快熟了的耳朵尖。
梁琢和我接吻,我的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徹底地坐在了門口的地毯上。
我也沒心思去琢磨這地毯乾不乾淨了,我倚在牆角,劇烈地喘息著。
梁琢那裡也撐得不像樣,我伸出手,指尖碰了碰。
他低低地呻吟了一聲,這讓我覺得很痛快,至少不是我一個人被情欲搞得精神錯亂。
梁琢抓住我的手,親了一下我的指尖,接著,他扯開我的內褲,跪在我面前,俯身含住了我的分身。
要了命了。
我這輩子還沒受過這樣的刺激。
當他含進去,我感覺到自己的龜頭抵在了他的喉嚨,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然後,我竟然射了。
有三秒嗎?
我射了?
那場面過於尷尬,我看著滿嘴精液的梁琢,再一次覺得生不如死了。
第38章
原來,這才是我人生的至暗時刻。
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是一個積極樂觀的人,除了非常想死的時候,都不想死。
但現在,我是真的想死。
各種意義上的想死。
我秒射了。
這件事很值得我死一死,因為在這個時刻,我的男性尊嚴已經灰飛煙滅了,空留一副帥氣的軀殼也沒什麽意義了。
我在梁琢面前秒射了。
這更值得我死一死了,因為在他面前,我灰飛煙滅的已經不只是男性尊嚴了。
我的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試想一下,以後我跟梁琢相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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