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年手指在盒子上輕磕了一下,然後也靠在了椅背裡,轉過頭看了冷教官一眼,然後說:“據說當年前總統倒台是以為一場政變,具體是什麽情況,大教官能給說說不?”
冷教官聞言,頓了一下,側頭跟包年對視了一眼,然後說:“現任大總統姓金,名叫金操,是前任總統手底下最得力的將領。
十幾年前,北方毫無征兆的出現了喪屍,這些不死不活的東西因為不懼怕任何攻擊,不知疼痛,源源不斷,給帝國的西北邊防造成了重大威脅。
不僅如此,從第三個月開始,帝國的東南方也開始出現這種東西……”
喪屍這種東西在帝國人民的心裡,本來就是沒有的概念,在發現這些東西燒不死、打不完,攻擊力極強之後,自然寄希望於大總統和他的部隊。
可是那個時候,前任總統卻不知為何,非但沒有派出力量鎮壓,甚至還通知讓普通的百姓避讓。
最後是金操違反大總統的命令,私自率領部隊,救萬民於水火,將那些喪屍一個不留的全部殲滅。
包年聽著冷教官不鹹不淡的描述,頓了一下:“所以說,他民之所向,推翻了前任大總統,坐上了現在的位置?”
冷教官沒有否認,而是點了點頭說:“顧家在那場政變中是重要的參與者,所以才會有現在的輝煌。”
包年挑眉,也就是說,當時的顧元帥,也就是顧正卿的父親選擇跟隨了現在的大總統金操,所以顧家才會有現在的地位。
“那顧元帥、就是顧正卿的父親,是怎麽死的?”包年又問。
冷教官聽到包年的問話,卻突然沉默下來,視線微微定格在某處,像是在回憶什麽。
包年疑惑的看過去:“?”
“據說是在西北對抗最後一波喪屍的時候,他操作的重甲被喪屍包圍,重甲基子耗盡,沒有等來救援。”冷教官說。
他的聲音似乎跟剛剛有些不太一樣,但是包年細想又品不出什麽。
原來顧正卿的父親是戰死的,難怪能被封為元帥,而且顧家會獲得如此殊榮,在帝都十幾年地位都一直穩固。
“沒想到你會跟我說的這麽詳細,我還以為你們都是談政色變呢。”包年支著下巴說。
冷教官:“十幾年前那次政變,帝都基本人盡皆知。”
包年:“…怎麽感覺你在說我孤陋顧問…”
冷教官噗嗤一聲就笑了,看著包年淡淡道:“聽出來了?”
包年臉黑了,抬腳在對方的椅子上踹了一腳,罵道:“還想打架?”
“樂意奉陪。”冷教官嘴角彎了彎。
包年:“……”
“小桃花,你不會是故意跟我抬杠,然後趁機跟我打架,讓我教你功夫吧?”冷教官突然說。
“……”包年無語了,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罵道:“你放屁,我還用你教?”
不過包年雖然是這麽說,但是昨天晚上跟對方打了一架,他好像的確有學到幾招,感覺倒是可以試試……
這樣想著,包年突然就出手了,胳膊肘直擊冷教官臉上的面具。
即便是反應敏銳的冷教官,冷不丁被偷襲,也被嚇了一跳,幾乎是反射性的就往後將屁股下的椅子放倒躲開攻擊,然後兩人再次打作一團。
冷教官剛開始還覺得包年是一時興起,結果打著打著,他突然發現對方襲擊他的招式有許多都是他昨晚用過的,然後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目的。
冷教官見招拆招的對上包年,將自己昨晚用的招式一一化解,甚至還能遊刃有余的控制著包年的下一次攻擊,不過他依舊像昨晚一樣,沒有想辦法制服對方,甚至好幾次都暗中指點對方。
包年漸入佳境,一來一回間,將冷教官刻意教他的東西暗自記下,然後在下一招的時候用在對方身上。
冷教官一邊見招拆招,一邊笑喘著說:“小桃花,你這樣是不是有點過分,剛教會你一招,下一刻就往我身上招呼,你就這樣對待你的師父?”
“廢話少點!”
包年又是一個掃腿過去,他才不會承認自己這是偷懶快速學習。
冷教官知道包年好勝心強,而且他也沒有私心,自然是盡其所能的多教了對方幾招。
所以當禿頭教官抱著資料推開冷教官辦公室的門時,一條長腿就從側面襲擊過來,原本在門後邊的冷教官閃身躲開,包年這一腳就結結實實的掃在了禿頭教官的懷裡。
一下子,禿頭教官手裡的資料瞬間被掃飛出去,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禿頭教官:“……”
包年打的正上頭,也不管對方,轉移目標朝著冷教官再次襲過去,不過這次冷教官卻連續躲了幾招,然後擺手罷戰道:“停停停!我認輸我認輸!”
包年迅速收招,氣息有些喘,額頭和脖頸也有了薄汗,拳頭因為剛剛的打鬥還有些發熱。
“你們搞什麽啊…”禿頭教官僵硬了片刻,嘴角抽搐道。
第62章 你在想屁吃
“你是禿頭,不是瞎眼,我們在切磋,看不出來?”冷教官喘著氣笑罵道。
禿頭教官呸了一聲,一邊認命的低頭撿地上的資料,一邊說:“你們這是切磋?我看是玩命還差不多,切磋怎麽不去訓練場!”
包年看著地上散落的資料,倒是覺得理虧,畢竟剛剛那一腳是他沒收住,而且還把禿頭教官掃的一個趔趄,所以此時便蹲下身跟對方一起撿地上散落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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