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封裝的牛皮袋子被他撿了起來,上面封著的絕密兩個字讓他愣了一下,看了看日期,是十幾年前的。
禿頭教官沒有注意到包年的異樣,而是伸手將包年手裡的資料接過來,然後一同遞到了冷教官手裡:“給,你要的資料,真是服了,每次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都讓我去幹…”
“你去方便。”冷教官接過資料淡淡道。
禿頭教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可不是方便嘛,他姐就在機密檔案館工作,自從這家夥知道了之後,不止一次的讓他去copy資料,這次還讓他偷偷帶出來。
禿頭教官壓低聲音對冷教官小聲道:“我跟你說,這可是違規的,我姐不知道,你看完趕緊還給我,我還要還回去。”
“知道了。”冷教官隨意的翻了翻手裡的資料,不鹹不淡的回道。
等禿頭教官送完東西之後,便直接離開了這邊。
“什麽東西?”包年朝冷教官手裡掃了一眼。
“想知道?叫聲哥哥就給你看。”冷教官晃了晃手裡的資料說。
包年:“…你在想屁吃!”
“嘖,真不乖。”冷教官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將剛剛碰倒的椅子扶起來坐下,然後朝包年招招手讓對方過來,示意對方一起看。
包年從冷教官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晌午,他甚至還在冷教官那裡蹭了一頓飯,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上次他在冷教官吃的東西,竟然是對方親自做的,就很不可思議。
吃過飯之後,包年便直接去上下午的實訓課了。
在去訓練場的路上,包年遇到了袁笑和金燦,兩人似乎也是要去上課。
“年哥!”袁笑看到包年,很興奮,抬手朝包年打招呼,而金燦依舊有些臉紅,不過也主動跟對方打了招呼。
包年正在消化上午的時候得到的信息,所以心不在焉的跟兩人打了招呼。
“年哥,你怎麽了,感覺有心事的樣子?說來聽聽?”袁笑歪頭疑惑道。
包年擺擺手,說沒事。
“是不是總統夫人的手釧有消息啦?說來聽聽說來聽聽~好歹我現在也是咱們六隊的智囊!”袁笑嬉笑著頗不要臉的自誇道。
“嗤。”包年笑看了對方一眼,淡淡道:“找到了,可以領賞了。”
“真的?!”袁笑眼睛一亮,然後突然變得有些扭捏道:“年哥,你看…我也出了力的,功勞什麽的,能不能算我一份兒?這可是要記入榮譽檔案的…”
包年:“……”
“求求你了年哥,拜托拜托~”袁笑雙手合十求道,一雙小狗眼睛軟噠噠的下撇,看起來無辜又可憐。
“行了行了,別裝可憐了,六隊所有人都有功勞。”包年擺擺手,說完便朝著訓練場走去。
“耶~!年哥萬歲!隊長萬歲!”袁笑激動的手舞足蹈,只差沒有蹦起來。
金燦:“這有什麽可高興的,你想要什麽,跟我父親說,什麽不能給你。”
“那怎麽能一樣,這可是憑我自己的能力得來的~”袁笑一副‘你不懂’的模樣看了金燦一眼,平日裡就笑的燦爛的臉,此刻更是掛滿了笑。
另一邊,費右將監視正爺的工作任務交代給其他人之後,回到臨時根據地,就隻撲司南的房間。
“小司~~~!”
費右嘭的一聲推開司南的房間,大喊了一聲。
此時才凌晨五點鍾,司南剛睡下不到半個小時,被費右吵的伸手將被子裹到了頭上,阻隔對方吵嚷的聲音。
“小司你別睡啦~快起來,我有事找你商量~!”
費右看著被子下鼓起的長長的一坨,奮力撲上去,身高腿長的他分量也不輕,這猛地一壓,簡直要把司南的五髒六腑給擠出來。
“費、右!”
司南被徹底吵醒,一字一磨牙的冷冷喊出口。
費右瞬間覺得後頸皮一涼,連忙手腳並用的要從被子上爬下來。
結果卻晚了一步,幾乎是他剛直起身,柔軟的被子就兜頭落下來,下一刻他身上一緊,整個人就被反壓在了床上。
兩秒的功夫,只聽哢哢幾聲響,費右再次重見天日的時候,四肢已經被司南鎖在了歐式鐵床上。
金色的歐式鐵床四個角上固定著四個墨色的繩索,繩索一端固定在床上,一端此時就扣在費右白皙的手腳腕上。
而罪魁禍首,也就是費右口中的司南,此時一身暗金色的錦繡睡衣站在床邊,一雙溫和的眉眼帶著一絲剛睡醒的慵懶,不過那絲慵懶之下,卻是讓人膽寒的精光。
“艸!司南你又玩這招!”
費右氣的鼻子都歪了,掙了一下手腕,墨色的鏈子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而司南卻不緊不慢的從床頭櫃子上拿起金絲邊眼鏡,慢條斯理的搭在鼻梁,然後在床邊駐足,低頭俯視著費右,淡淡道:“剛給你處理完爛攤子,又來鬧,這次又是什麽事?”
費右聽到對方的話,瞬間理虧,對方說的爛攤子,就是之前他跟正爺手底下初三乾架的事情。
跟正爺手下的人對上,而且對方還是個機警的,自然第一時間就開始順藤摸瓜的查他們,費右又不擅長處理這種事情,所以最後事情肯定就是司南在處理。
“哎呀,這次我肯定不鬧,是正事兒,正事兒!你先把我解開!”費右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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