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奉大師!”
奉嵐:……得,看來心思都放在那玩意上了,完全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跟隨著夫妻倆進了客廳,他一眼就看見了那擺在茶幾正當中的屍童,此時的茶幾上除了那屍童,其余的東西都已經全部被衛晨夫婦收拾走了。
“奉大師,啊,不,小嵐,我現在該怎麽辦呀?”衛晨擦擦額角的冷汗,剛喊了一句奉大師,就想起奉嵐說的話,連忙改口。
“你先別怕,我給你的那張黃符暫時已經把它鎮壓住了,現在你告訴我實話,這玩意兒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奉嵐盯著衛晨的眼睛,認真地問道。
聞言,衛晨有些吱吱唔唔,在旁邊看著的劉茜頓地急了,啪地一巴掌拍在自家老公的後腦上:“我說老衛,都這種時候了,你還藏著掖著什麽呀!難不成你還真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
被老婆這麽一說,衛晨急了:“我發誓絕對沒有,否則天打五雷轟!”
“那你幹嘛吱吱唔唔地不肯說。”劉茜還是相信自家老公的,她只是疑惑衛晨在瞞著什麽。
“這!嗨!那我就說啦!”衛晨一咬牙一跺腳,決定還是保命要緊。
原來,他與宋元良一起遊山玩水的時候,無意間路過一條紅燈區,宋元良好奇,想進去看看,但衛晨不想呀,他可是模范丈夫,家裡嬌妻愛女,和樂融融,沒必要去這種地方見識。
但在一番拉扯之後,經不住宋元良的勸說,最終還是陪他走了進去,不過,宋元良也給他保證了,絕不進門,只是在外面看看。
進入那條巷子後,宋元良也果然如他自己所說,沒進去那些屋子,只是在外面走走逛逛,這也使得衛晨緊張的0心情放松了許多,與宋元良一起說說笑笑,欣賞著這異國的風情。
說這到兒,他下意識地看了眼劉茜,果然如他猜想般,得到了對方一個恨恨的秋波……
衛晨:……所以才不想說呀!
之後,他們走著走著,就看見路邊有一個屋子的門敞開著,不時地有人進進出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看著不像是接客的模樣。
兩人好奇就走到門前觀望,正好看見屋裡一個穿著花襯衫的黝黑胖子在給跪在他面前的老嫗頭上散水。
那老嫗一副誠惶誠恐地模樣,不停地衝著花襯衫磕頭。
“這是在幹嘛呀?”衛晨操著口蹩腳的馬來亞語好奇地問道,他長年在這東南亞這邊出差,當地的語言也懂一些。
旁邊那人看了他一眼,說道:“是降師在施法。”
降師!!
衛晨心中一驚,他長年呆在這些地方,哪會不知道這人所說的降師是什麽,那就是在東南亞令人聞風喪膽的降頭師呀。
往日間,他也只是聽說過這事,但親眼見著還是頭一回。
宋元良卻是來了興趣,他從沒聽說了降師,好奇地問衛晨:“什麽是降師。”
衛晨正想給宋元良說不要問。
旁邊那人卻突然開口道:“降師是能讓你幸福快樂的法師,能讓你美女金錢信手拈來。”
“哦?真的假的?”宋元良狐疑地看著那個人。
“嘿嘿。”那人不再說話,只是笑了笑。
“那那個老嫗她求的是什麽?年齡這麽大了,總不可能也是求美男金錢吧。”宋元良衝裡面那老嫗努努嘴。
“誰說老了就不能有美男相伴。”另一個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矮小的男人聞言猥瑣一笑。
幾人正在聊著天,就見那老嫗在感謝過花襯衫後顫微微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的身體矮小乾枯,白發從生的長發用一根黑色的皮筋胡亂地扎起,頂在頭上,身上是一條洗得泛白的白底紅碎花舊款連衣裙。
因為上了年齡,皮膚變得乾癟如皺橘,失去了年青人的水潤,一張臉上布滿了褶皺,看著如溝壑縱橫。
當她轉過身朝外走時,原本看熱鬧的人群全都嘩啦一下散了開來,衛晨警覺到不對,也拉著宋元良跟著眾人往旁邊避。
無意間,他瞄了一眼那老嫗,不知為何,竟覺得那老嫗布滿褶皺的臉看起了竟有些漂亮。
衛晨心中震驚,急忙把頭低下,不敢再看。
卻聽見旁邊宋元良目不轉睛地看著那老嫗,嘴裡喃喃自語道:“好美的女人……”
衛晨:“……”
這是被下降了嗎?
他想起曾經聽人過說過的一種簡易解降法,抓著宋元良的虎口狠狠地用指甲一掐。
宋元良吃痛,瞬間清醒過來。
兩人相互對視,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駭然,但隨即,宋元良眼中的駭然就轉為了興奮。
“衛晨,要不要去試試?”他躍躍欲試地看著那屋子裡的花襯衫男。
衛晨一驚,連連搖頭,他想開口勸宋元良,誰知無意間與那屋子裡的降頭師對了上眼,瞬間,大腦就變得一片空白。
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跪在了那降頭師的面前,旁邊的正是宋元良。
而他們兩人的手中都各捧著一個屍童。
聽到這兒,奉嵐皺緊了眉頭:“那個死去的宋元良手裡也有一個屍童?”
衛晨點點頭,說是的。
“那後來呢?”奉嵐問他。
“後來,我和宋元良稀裡糊塗地抱著這東西就回了酒店,這玩意兒滲人,又來歷不明,我幾次腦海中產生想扔掉它的念頭,但不知為何都會突然忘記,最後就把他帶回了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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