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驚秋萬分坦誠地道:“沒有你我睡不著,每天都是,只能喝醉了再睡覺,鶴洲鶴洲鶴洲,我好想你的……”
梁鶴洲把他摟進懷裡,緊緊抱著,“睡吧。”
他堅實的手臂肌肉橫亙在燕驚秋耳畔,隆起的胸膛堆擠在燕驚秋臉前,粗糙的雙手在後腰撫摸,有力的雙腿夾住他冰冷的雙腳。
熱辣、赤裸、澎湃又深刻的肉欲撲面而來。
刹那間,燕驚秋臉紅心跳,沉寂已久的情欲遲鈍地翻湧著。他有些懊惱,先前為什麽不曾覺察到兩人相擁共枕時是這麽曖昧誘惑的氛圍呢?
燕驚秋動了動,他本來沒想讓梁鶴洲知道,但兩人實在貼得太近,梁鶴洲一下子就感覺到了。
他有些驚訝,睜開眼睛,凝視黑眼中那雙欲火噴湧的雙眸。
燕驚秋不由分說吻上來,扯開睡衣摸他的胸,擺著腰在他身上摸摸蹭蹭,又握著他的手往自己胯下放。
梁鶴洲感覺到頂著自己大腿的火熱,他試探性地把手放上去,隔著褲子輕輕撫摸兩下,燕驚秋就喘出了聲,身體發顫地往他懷裡躲。
這是初體驗。
梁鶴洲慌了,心亂如麻,手足無措,只是機械地那般撫摸著,他感覺到大約的形狀,比他想象中的要粗長,與燕驚秋柔美的外表截然相反。
這麽過了一會兒,燕驚秋不滿足起來,半褪下褲子,引導著他的手真正握住了那兒。
黏糊糊,濕噠噠,又熱又硬。
梁鶴洲緊閉雙眼,額間冒出汗來,不敢用力,隻輕輕攏著。
“鶴洲……哼……你,動一下啊。”燕驚秋在他耳邊直喘氣,伴著色情的吞咽聲。
他緊了緊手掌,手心觸碰到凸起的紋路,頭部溢出的液體,溝壑,底端的褶皺。
深幽的暗裡回響著兩人難以抑製的喘息。
燕驚秋一直在發抖,他不知道隻用手也可以這麽快樂,每當梁鶴洲手心的粗繭摩擦過時,他的大腦就一片空白。
他下意識把手伸到梁鶴洲身後,揉他圓潤的雙臀,像餓極了的小貓一樣,舔他的喉結,又咬他的乳尖,沒過多久就繳械投降。
梁鶴洲被他咬得胸口刺痛,推也推不開他,抱著他哄了幾句,總算讓他松了口。
他抽了幾張紙巾替燕驚秋擦拭,燕驚秋意猶未盡,仍在揉捏他的挺翹的屁股,有意無意往中間探手指。
梁鶴洲沒有開口問,但知道大約是沒有人能壓在燕驚秋上面的,他可以接受,可不是現在,他完全沒有準備。
他攥住燕驚秋手腕放回胸前,輕聲說:“下次,現在睡覺吧,明天要上課。”
“我要晚安吻。”
梁鶴洲親了親他的額頭,燕驚秋蹭著他的臉,又說:“我要你一直做我的小鹿,每天都陪我睡覺。”
梁鶴洲輕輕應下了。
自那天后,兩人之間仿佛打開了一個奇妙的開關,旺盛過頭的精力盡數流向情欲。
梁鶴洲會提早一些下班,來到公寓再陪燕驚秋小睡片刻,接吻愛撫。燕驚秋沒有為梁鶴洲做過,他早晨總是懶洋洋的,渾身綿軟,說話都帶著棉花般柔軟的腔調,只有一個地方很硬。
梁鶴洲聽到他顫栗時的輕哼就已經滿足。
學校裡,燕驚秋也不收斂絲毫,在教學樓拐角蜻蜓點水的接過吻,才會去上課,中午一起吃飯時,用梁鶴洲用過的杓子,故意在他面前伸出舌尖,緩緩舔過一遍。
梁鶴洲悶頭吃飯,隻敢用眼角余光瞟上一眼。
燕驚秋在各種各樣的地方,以一個眼神或一個微笑,靜默隱秘地向梁鶴洲表達、向周圍人炫耀自己如岩漿般在內心默默奔流的火熱情愫。
偶爾有幾次,他實在忍不住,約梁鶴洲在教學樓的廁所見面,拉著他在隔間私會。
他坐在梁鶴洲腿上,一手撐著隔板門,一手搭在梁鶴洲肩膀,快感湧過來時,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推開他,還是抱緊他,像野獸一般在他手中衝撞,咬得他嘴唇出血,頸側盡是青紫的吻痕。
有時下午足球隊訓練完,燕驚秋找到操場,一刻也等不及回到公寓,在上回吵架的地方熱烈地和梁鶴洲接吻。
梁鶴洲身上裹挾著冷冽寒風的汗水味總是讓他心醉神迷,他喜歡這幅肉體,飽滿鮮活,任何一處地方都能輕易喚醒他的欲望。
有時吃完晚飯,兩人會出門散散步,走在肅殺的十二月寒冬裡,五六點便已經低垂的夜幕中,在把全世界都隔絕在外的風聲內,他們有意無意地觸碰雙手,燕驚秋敏銳的感官總是不由自主全湧向梁鶴洲。
但是不夠,怎麽樣都不夠,一看見梁鶴洲,他就欲壑難填。
他隱隱意識到了什麽,但不願意去深想。
某天早晨,梁鶴洲剛剛躺進被窩裡抱住他的時候,大門開關的聲音響起,不下幾秒程庭南就推門進了臥室。
他皺著眉,拉過被子把梁鶴洲按在下面,問:“怎麽了?”
程庭南倚在門框上,雲淡風輕地勾唇調侃,眼神卻很冷。
“金屋藏嬌?”
燕驚秋在被子下撥弄梁鶴洲的手指,心不在焉,也不答話。
程庭南又說:“誰啊,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不介紹給我認識嗎?”
第28章 喜歡
程庭南本以為那個愚蠢的賭局遊戲已經結束了。
雖然沒有明確問過燕驚秋,但前一陣子梁鶴洲幾乎沒出現,燕驚秋也不提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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