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驚秋哼哼唧唧要他快點兒,他脫下外套和襯衣靠過來,燕驚秋挺起腰,把自己塞進內衣裡,擠進那條淺淺的溝中。
“啊……哈……好爽……”
他彎著腰呻吟,揪著梁鶴洲的頭髮往身前拉,再把自己往前送幾分,前端抵住了他的下巴。
梁鶴洲看他一眼,伸出舌頭來,沿著邊緣的輪廓舔過去,用手托著胸往中間擠。
內衣帶緊緊勒著,又被柔軟的胸擠著,再被濕潤的舌頭舔,快感一波波往上湧,燕驚秋失神了片刻,本能地扭腰輕輕衝撞起來,用前面去頂梁鶴洲的下嘴唇,可沒動幾下,內衣突然崩開,輕飄飄垂下來,肩帶落到了梁鶴洲臂彎,他胸下深深一條被勒出的紅印,像系著紅絲帶一樣。
燕驚秋難耐地皺眉,捏住梁鶴洲下巴要他張嘴,把自己放進他溫暖的嘴巴裡。他一直頂到最裡面,梁鶴洲的喉頭滾動一下,他的腿就軟一分,稍硬的恥毛蹭得梁鶴洲的臉紅了一大片。
高潮的時候沒來得及退出來,一半射在梁鶴洲嘴裡,一半射在他的臉上。
他仍跪著,在燕驚秋伸手來摸他的臉時閉上眼睛依戀地蹭了蹭,說:“很想你。”
燕驚秋的欲望還是高漲,耳鳴得聽不清他說什麽,看著松垮垮垂在他胸前的內衣,想起方才在會議室見到的他,一本正經地坐著,脊背挺得筆直,神情凜然,誰也不會想到他正穿著情趣內衣,乳頭被粗糲的材質磨得紅腫,不會想到他們尊敬的總裁這會兒正跪著淫蕩地幫他口交。
他這麽想一想,下面立刻又硬了,拉梁鶴洲站起來,仍把內衣幫他扣上,又用沾著精液的手指去探穴口,幾次沒摸到地方,褪下他的褲子,才發現薄薄一片布擠在臀縫處,把穴口蓋住了。
“怎麽回事啊老公?”他一邊捏著邊角拉開,一邊去吻他。
梁鶴洲追著他的唇,不舒服地扭腰,內褲展開來後繃得更緊,下身被擠得貼在小腹上,一陣陣發疼。
“尺碼太小了……走路的時候、會滑到中間去……”
燕驚秋輕笑一聲,指尖在尾椎與臀縫出徘徊,說:“我特意挑的這個款式,這邊是鏤空的,當時我在想,多方便啊,可以直接插進去。”
梁鶴洲不回話,只顧吻他,摟著他跌跌撞撞摔在會客沙發上。
沙發是皮質的,動一下就咯吱咯吱響,梁鶴洲攀著扶手,被燕驚秋撞得搖來晃去,三個月沒有做愛,竟然變得很生疏,不知道該怎麽擺姿勢迎合,再加上被內衣勒著,疼得直冒冷汗。
燕驚秋或許也覺得不舒服,停了一下,摟著他的小腹往後拉,要他跪著,湊在他耳邊說:“老公,我教了你那麽多遍,你怎麽還是不會呢,是不是印象不夠深所以記不住?那我再教你一遍,這次一定要記住,嗯?”
他按住梁鶴洲的腰,“這裡放松,塌下去,腿跪好,手臂撐著別放下來。”
“輕……小秋……”
“我不要聽你叫我小秋。”
梁鶴洲回過頭來,勾住他的脖子親他,繾綣地喊一聲“老婆”,又叫他輕一點。
燕驚秋親親他汗濕的額角,直起身,再把自己放進去,舒服地喟歎一聲,比之前順暢,進得更深,咬得更緊。
他掐著他的屁股動作,眼前模模糊糊,隻覺得那兩片臀瓣像水一樣晃動起來,甚至依稀能看到泛開的漣漪,飄逸的蕾絲跟著翻飛,像在水面上飄搖的落花,手指握一握,觸感綿軟得就像陷在棉花裡,多余的肉都從指縫溢出來。
他用力頂一下,穴口反射性地夾緊,不受控制地,手便揚起來打下去,在上面留一個紅印,又被緊緊夾一下,差點射出來。
“啊……老公,我不是說了嗎,不許夾。”
“等、你慢……”
“你這裡吸得這麽緊,不是在催我嗎?慢什麽?”
他握住梁鶴洲一邊的腳踝,幾乎把腿拉成一條直線,一下子撞到底,仍不夠似的,還想往裡去,試探性地磨蹭著,梁鶴洲顫著身體,徒勞撲騰兩下,突然呻吟出聲,一句話被撞得支離破碎。
“不、不行,進不去……了,那裡……”
“哪裡?這裡嗎?舒不舒服?”
燕驚秋俯身抱住他,兩手握住他的胸揉捏,再直起身動作。
梁鶴洲趴在沙發上,幾乎脫力,每一次晃動,乳頭都被粗糙的蕾絲花邊磨蹭得發痛,下面也緊繃著,說不出是疼還是爽。
他有些失神,喃喃喊了聲小秋,忽然被翻過身來。燕驚秋看他半垂著眼簾迷迷糊糊的樣子,把內褲脫到他膝彎,討好地握著他的下身揉捏,撒著嬌說:“老公,可不可以射在你裡面?”
梁鶴洲神思混沌,緩緩眨了眨眼睛,大腦尚未理解這句話,身體先動起來,抬起雙腿,用手掰開了穴口,裡面湧出一股水,打濕了沙發。
燕驚秋咬著後槽牙,又打一下他的屁股,激出更多的水來。
他漲紅著眼惡狠狠地罵:“你怎麽這麽色啊!又色又騷,胸也是,屁股也是,這個洞也是!你……你變態!大變態!”
梁鶴洲覺得他不講道理得可愛,輕輕笑了一下,惹得他頭暈目眩,挺腰重新插進去,動了幾下嫌內褲礙事,咬著蕾絲花邊扯了下來。那內褲便掛在梁鶴洲腳踝上搖搖晃晃,梁鶴洲攀著他的肩,時不時一抬眼就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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