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能不能幫我揉揉小腿,我小腿一直在抽筋。”趙川嘴唇變了顏色。
蘇研安忙蹲下身子給趙川揉小腿,然後一邊安慰他:“你別怕,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我聽江景蕭說他又請了幾位Z國專家確保萬無一失,不會有問題的。”
趙川忍不住哭了出來:“我害怕,我忍不住害怕。”
朱赫言見狀把趙川的襯衫紐扣解開,然後給他順了順氣:“趙川,你別害怕,不會有事的,你調整一下呼吸。”
趙川努力地做著深呼吸。
當手術室的紅燈亮起時,他呼吸變得緊蹙,手緊緊抓著蘇研安的手。
“醫生,快叫醫生。”蘇研安大聲道。
江景蕭還在跟院長聊著什麽,錢予程站在一旁聽著,聽到蘇研安的聲音他們急忙向趙川走了過去。
趙川臉色變得漲紅,呼吸也不順暢了。
護士把他抬上了床,然後申請了呼吸機。
蘇研安始終握著趙川的手,估計是看到手術開始,他精神上有些承受不了了。
“不會有事,趙川,你別緊張。”
早就知道他們夫夫感情深,但是沒想到會這麽深,若是一個出了事,估計另一個也活不成了。
趙川的那句“沒有他,我活不下去的”是真的,不是說說而已。
張穆的手術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幸好沒有擴散,只要恢復的好,不會複發。
江景蕭得到這個消息後,去了吸煙室,吸了幾根煙。
朱赫言將這個消息發到了群裡,隊員們回復了什麽他沒注意看。
張穆大概要住院半個月。
江景蕭帶著一身煙味回來:“醫生說,手術很成功,但不建議長期訓練。”
電競隊員,那個不是拚命訓練,若是不能長期訓練,那跟讓張穆退役沒什麽區別了。
朱赫言翹著二郎腿:“只要他人沒事,其他都是小事了。”
張穆麻藥還沒過勁,但是他嘴卻在不停的說話:“老婆,你別生氣啊,我真不疼,我都好的差不多了,醫生說沒事。”
來來回回重複這一句話,醫生隻好將他的手固定,怕他亂動。
趙川紅著眼眶坐在一旁看著他。
“估計進手術室都在惦記,怕你生氣。”蘇研安說完給趙川倒杯溫水。
趙川看著張穆又好氣又好笑,都什麽時候了,不想著自己手術是否能成功,竟然想著給他道歉。
江景蕭走到蘇研安身邊,攬著他的肩膀:“不是說不讓你喊嗎?”
“我答應你了,當然要做到了,不然你又會說我偏心了。”蘇研安摟著江景蕭的腰。
他怕江景蕭聽不到,還特意喊的老公,現在想想,羞死算了。
江景蕭低下頭,貼在蘇研安的耳邊,小聲道:“你答應的是在chuang,shang,叫。”
蘇研安眨了眨眼:“我,我沒答應啊。”
“我錄音了,回去放給你聽。”江景蕭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畢竟他們得了冠軍,張穆手速又順利,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總算放下來了。
朱赫言坐在病房外,錢予程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怎麽,錢大護工來了性子?”朱赫言伸出手抱著他的腰,讓他坐的更穩一些。
朱錢予程拿掉工牌,然後往朱赫言的懷裡一靠,不知道怎麽的,這段時間不是沒想過找別人,可都不對味。
“比賽結束了,至少有三個月,我可以隨便,你想什麽時候都行。”朱赫言手在錢予程的腿上滑過。
錢予程站起身拽著朱赫言:“那就現在。”
“這可不行,你的聲音太大了。”朱赫言聳了聳肩膀。
錢予程想了想好想確實是這樣,於是他拽著朱赫言往外走。
“不是,你急什麽啊。”朱赫言被他拽著走,有些無奈,就跟煙癮犯了似的。
沒錯錢予程就是,要不是張穆不老實,他早就去找朱赫言了。
路過店的時候,朱赫言挑了挑眉:“買一盒?”
“不用。”錢予程本來是必須要用的,但是朱赫言不用,只要他不嫌棄他就行。
朱赫言可沒錢予程那麽急,先是帶著他去吃了飯,然後有買了兩杯咖啡和蛋糕。
之前結束後,錢予程餓的睡不著,可是沒有什麽吃的,所以這次事先準備好。
錢予程看著朱赫言,看著他大大咧咧的,沒想到他這麽細心,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還記得。
仔細想想,他好像從來沒傷害他,哪怕是關鍵時刻,他要求的,他也不同意,而是換了個方式。
朱赫言的溫柔都體現在一些細微的地方了。
“你之前相親總失敗是故意的嗎?”錢予程吐了個煙圈問道。
朱赫言笑了笑:“其實就是不確定,也不敢定下來,萬一毀人家姑娘一生可怎麽辦。”
“那你現在確定了?”錢予程問道。
朱赫言看著錢予程搖了搖頭:“不知道,一想到別的男人就不行,看的時候也是男女的。”
錢予程將煙蒂撚滅,得意地看著朱赫言:“那你可慘了,我可以有很多人,而你只能有一個。”
“我到不在乎這些,只要他們別傷著你。”說道這裡朱赫言也是一愣,然後有些難為情地看著錢予程,這話說的可太過了。
錢予程笑了笑:“還挺會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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