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赫言拉著錢予程的手進了酒店。
“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畢竟之前在比賽,後面又在醫院跑前跑後的。”錢予程將毛巾扔給朱赫言。
朱赫言拿著毛巾給錢予程擦了擦頭:“你要是不急,我就睡一覺,精神太集中了,這會放松確實有些累。”
錢予程靠在朱赫言的懷裡:“那一起,我也困了。”
“好。”朱赫言將毛巾搭在沙發靠背上,抱起錢予程站了起來。
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的肩膀:“我太喜歡你的身材了,怎麽辦。”
“你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朱赫言將他輕輕放到床上,然後給他蓋好被子:“我去洗澡。”
錢予程窩在被窩裡,看著遠處茶幾上的小蛋糕,忍不住想笑。
朱赫言出來,見錢予程抱著被子,正等著他呢…
第74章 心疼了
不過朱赫言並沒有馬上對錢予程做什麽,他之前也說了,他累了,打算先睡一覺起來再說。
朱赫言走過去,讓錢予程往裡移了移。
“我都沒看見過你健身,你身材是怎麽保持的。”錢予程別提多羨慕了。
朱赫言是屬於那種有肌肉,但是不誇張,能清楚的看清楚輪廓,而且臉長得也好看,皮膚也白。
“不知道,我都是順其自然,沒有特殊鍛煉過,想起來就鍛煉一下。”朱赫言說著按著錢予程不安分的手:“不是要睡覺嗎?不睡了?”
錢予程點了根煙:“抽完睡。”
等錢予程抽到剩下一半的時候遞給了朱赫言。
朱赫言叼著煙,挑了挑眉。
“你要不要,燙我一下。”說著錢予程抬起手臂,他的肩膀處又好幾處燙傷。
朱赫言將煙頭對準錢予程。
錢予程盯著朱赫言的手看,可就在煙頭要碰到他手臂的瞬間,朱赫言手指微動,煙頭朝向他的手心。
“你幹什麽。”錢予程忙打開朱赫言的手心查看了一下,果然被煙頭燙的發紅,如果不塗燙傷膏肯定會起泡留疤。
朱赫言將煙頭扔在了煙灰缸裡:“誰願意燙,你找誰去。”說著他起身穿上衣服。
錢予程坐在床上愣愣看著生氣要走的朱赫言,他生什麽氣啊,之前的人都會毫不猶豫的燙下去。
就在朱赫言換鞋時,錢予程下了床,從他身後抱住了他。
朱赫言直接將錢予程按在了牆上,動作不算溫柔,疼的錢予程咧了咧嘴。
“以後只能有我一個床伴,若是再敢跟別人,我就廢了你。”朱赫言說著吻了上去。
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的脖頸,承受他帶有懲罰意味的吻。
朱赫言看著錢予程身上的傷疤,心裡別提多不舒服了。
錢予程抱著朱赫言的腰:“我媽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不然我也不會跟她一個姓,我上大學的時候,發現自己喜歡男人,當時不敢告訴別人,更不敢跟我媽說。”
朱赫言將他抱了起來,然後坐在沙發上,認真地聽著他說。
“後來還是讓我媽知道了,我媽覺得我有病,是個怪物,她將我送到了外國醫治。”錢予程摟著朱赫言的脖頸:“治療方法就是不斷毆打,逼我看男女,逼迫我承認喜歡女孩子。”
朱赫言手臂緊了緊,他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他之前在新聞上看過,沒想到錢予程就是受害者之一。
“甚至會用藥,讓我幻想,我與女子結婚的場景。”錢予程說的很平淡,但這是他心底的傷口,此刻這個傷口正在往出滴著血。
朱赫言手落在錢予程的後背上,輕撫著。
“甚至他們毀了我的身體,你也發現了,我那個,根本不能用,只有在劇烈疼痛下才會有感覺。”
朱赫言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在錢予程的唇上吻了吻,他聲音沙啞:“慢慢醫治,只要有感覺,就有治愈的可能,我陪著你。”
“你是在可憐我嗎。”錢予程輕聲問道。
朱赫言握著錢予程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說出來可能挺假的,但這裡確實很疼。”
錢予程紅著眼眶,他當時從外國回來的時候,去找了當時相戀的男友,可他已經跟女孩子在一起了,並且那個女孩子還懷了孕,就挺可笑的,只有他在堅持…
後來他的換了多少人,他已經記不清楚了,反正只要不談感情就不會受傷。
朱赫言伸出手將小錢錢放在手中:“這不是很可愛嗎,你怎麽舍得傷他的。”
“你的更可愛,給我玩玩?”錢予程癟了癟嘴。
朱赫言靠在沙發上,然後努了努下巴:“自己拿。”
“你到是大方。”錢予程拍了朱赫言一巴掌,然後起身走到床邊:“困死了,要先睡覺。”
朱赫言走了過去,躺在了錢予程身邊。
“不好拿,卡著我手了。”錢予程不滿道。
朱赫言沉聲道:“那下次穿西褲。”
“我看你是跟江景蕭跟久了,胡說八道也能一本正經的。”錢予程笑道。
朱赫言轉過身子躺平。
“你稱過沒有,挺重的。”錢予程把玩著問道。
朱赫言伸出手摟著錢予程,沒回答他,誰沒事閑的,稱這玩意,讓人看到還合計有病呢。
錢予程不知道什麽時候玩著玩著就睡著了。
朱赫言拽了拽被子,怎麽跟他媽說斷子絕孫這個事啊,挺不好辦的,他媽擱家等著抱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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