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淳喻:“嗯,有點熏鼻子。”
潭風生輕笑了一聲,拉開衣領,仰起脖頸道:“過來,給你洗洗鼻子。”
趙淳喻喉頭一滾,低頭嗅了上去,潭風生的身上也有股淡淡的香味,不衝鼻。
脖頸有點癢,潭風生拉過趙淳喻的腰,在昏暗的小巷裡,用腹部輕輕磨了磨對方。
趙淳喻回抱住他,用力吸了一大口,在他耳邊道:“你的味道好聞。”
潭風生笑著拉起他的手,慢悠悠地往回走。
第二天早上,潭風生下樓去酒店餐廳吃早餐,就看到了一臉菜色的劉遣。
潭風生打趣道:“臉色怎麽這麽差?昨晚被別人怎麽了?不能啊,你家母老虎還在呀。”
劉遣頓時臉色發黑,恨恨地說了他倆走了之後的事情。
總結來說,就是有個男人摸了他一把,結果孫暢不但不可憐他,還在旁邊哈哈大笑。
時間一晃到了七月末,最近幾天,趙淳喻發現,潭風生總是會偷偷打量他的腰,眼睛裡還泛著古怪的光,像是在謀劃著什麽。
趙淳喻不動聲色,裝作什麽都沒發現,當晚下班後去了趟藥店。
幾天后的一天深夜,潭風生大半夜不睡覺,舔著嘴唇,滿臉寫著躍躍欲試。
趙淳喻沒有拒絕,語氣平穩地說道:“小生,我得了痔瘡。”
潭風生:“……”
什麽時候得的?他怎麽不知道!
趙淳喻一臉坦蕩,下床從包裡翻出來了一管藥,遞給潭風生道:“剛得不久,在塗藥。”
潭風生頓時一口氣梗在了胸口,他再色欲熏心,也不能對病人下手啊!
“算了算了,也不差這一兩天了。”
趙淳喻收回藥膏,塞進了包裡。
如果潭風生打開蓋子,都會發現,這管藥膏根本沒開封……
至於潭風生的反攻大業,反正時間還久,他早晚有吃得上的一天!
潭風生認命地一躺:“來吧!”
趙淳喻輕車熟路地覆了上去:“小生。”
潭風生支起左眼皮:“嗯?”
“我喜歡你。”
潭風生:“……你知道你一說這話我就心軟是吧!奸詐!”
潭風生雙腿夾住趙淳喻,支起上半身,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臉蛋。
圓潤的牙印與一本正經的臉十分不搭,看起來很滑稽。
潭風生滿意了,仰起眉頭,洋洋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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