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讓許嘉樂興奮。
他從後面掐住付小羽脖子,逼迫omega仰起頭。
纖細的後頸上,那枚嬌小的腺體又腫又熱,他的牙齒抵著那處脆弱的地帶,聲音嘶啞地說:“付小羽,其實……你是那種喜歡壞alpha的好學生,對不對?”
付小羽在他掌中輕輕顫抖著。
任何一個omega都會因為alpha對後頸的攻擊而感到本能的顫栗,可喉結被許嘉樂的手掌壓迫著,他連發出細微的聲音都困難。
是……
他閉緊眼睛想。
他始終念念不忘的,其實並不是韓鬱。
而是那個壞孩子耳朵上的不受任何約束的光。
而這一刻、在這張床上,他本該屬於少年時代的叛逆,終於輝煌地降臨了。
許嘉樂終於放開了付小羽後頸那處腫得不行的小凸起,從床頭櫃上把黑色的頸環拿了過來,緩慢地系在這個omega潔白的頸間。
他的動作強硬卻又仔細,像是在進行什麽隆重的儀式。
直到這個儀式完成之後,許嘉樂忽然把omega的臉扳過來,那是個粗暴中又帶著一絲溫柔的動作。
然後……他輕輕地吻了一下那張濕漉漉的迷人面孔。
他已經洞悉了好學生付小羽的所有幻想。
既然只有這一次。
他想,不如就全部給他。
那些隱秘的、狂野的、還有青澀的幻夢。
他要牽著這個處嘗情欲的omega的手,帶付小羽去見識14歲那一年不曾呼嘯而過的狂野夜風。
……
粗大的性器插進來的時候,一聲聲低低的呻吟從付小羽的唇間細微地溢了出來,他修長的雙腿直打哆嗦,但是被Alpha強硬地卡在腿間,只能脆弱地大張開來。
這一次的性愛是粗野的。
許嘉樂不再克制自己,後入本來就是他最喜歡的姿勢,只是不一定每一個Omega都受得了。
他把Omega的臉按在枕頭上,一次一次地徹底插進去,狠狠地撞著Omega體內緊致炙熱的腔壁。
這個姿勢根本不允許Omega躲避,他用手壓低付小羽細窄的腰,逼迫著Omega把屁股高高撅起來,就這樣跪在他面前,迎接著一次又一次蠻橫的撞擊。
付小羽的屁股練得又翹又緊實,但仍然因為過於用力,而被他撞出了臀浪。
幾點紅痣長在雪白的皮膚上,晃動時簡直恍眼。
許嘉樂一巴掌甩在了付小羽的屁股上,這一下打得很重,力道失了控,Omega屁股上頓時顯出了刺眼的紅痕。
他牢牢地鉗住Omega顫抖的腰,然後一個深深地頂動,徹底操開了Omega本來緊閉的生殖腔。
大岩桐的香味瞬間腥膻了起來,彌漫在臥室裡。
從後面插進生殖腔給Omega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厲害了,付小羽瞬間射了出來,屁股因為快感而一慫一慫地顫抖,許嘉樂用手掌從後面捏住付小羽腿間搖晃著的兩顆粉色蛋蛋。
“叫我的名字。”他啞聲說。
Alpha控制著自己不要馬上成結,因為過於用力,手臂上都泛起了一根根青筋,啞聲說。
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於是狠心地把自己的性器從Omega潮濕的生殖腔裡拔了出來,停頓幾秒之後,再次整根插了進去。
“啊……啊!不要!”
付小羽本來還能勉強保持音量,在這一刻終於克制不住,高亢地叫出了聲。
此刻的叫床聲,已經控制不了是否動聽,他像是春天裡發情的野貓一樣,掙扎著,抓撓著背後的Alpha,嘶聲叫得激烈又慘烈。
“叫我的名字。”
許嘉樂再次重複了一遍拔出來又插進去的動作。
這對於生殖腔已經徹底地打開,整炙熱地吸附著Alpha性器的Omega來說,簡直是一種磨人的酷刑。
“許嘉樂,饒了我……我不行了。許嘉樂……”
這是付小羽第一次對著他求饒。
許嘉樂眼睛裡幾乎閃動著火焰,他把一根手指插進了頸環裡的縫隙之中,硬生生把Omega的臉從枕頭上勾了起來——
他要付小羽看著他。
“付小羽,”
他叫他的全名,一字一頓地說:“我是第一個乾開你生殖腔的Alpha。”
“是……許嘉樂。”
付小羽被操得哭了。
他的眼睛那麽美麗,甚至連淚滴都顯得大一些,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扭頭看著許嘉樂。
他混沌間終於開了竅,喃喃地說:“你是第一個。許嘉樂,你是唯一一個。”
欲望是如此赤裸、無所遮掩。
再狡猾的狐狸也要面對自己本能的惡質,那一瞬間,許嘉樂幾乎有種汗毛倒豎的感覺。
這種滅頂般的精神快感,使他感到恐懼。
在付小羽體內的性器終於克制不住開始緩慢成結,這個插入的姿勢,比平躺著要更深入。
許嘉樂實在太粗了,在頂端撐開的時候,對於承受著這種過程的Omega來說,簡直有種本能的恐懼。
付小羽一隻手抓著床頭,一隻手捂著小腹。
他實在克制不住,哽咽出了聲:“許嘉樂……痛。”
許嘉樂握住付小羽纖長的手指,放在自己右耳的耳釘上,然後緊緊地環抱著Omega的腰腹。付小羽就這麽一邊哭,一邊細細地撫摸著許嘉樂的耳釘。
這個Omega的睫毛上沾著淚水,情欲中的脆弱,像是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那大概是美能抵達的巔峰。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