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員來不及驚訝,首先發揮自己的專業素養,進屋把徐長容一家全都扣住了。
剛清醒過來的徐長容一家:不是,我們坐在客廳裡幹嘛呢?我們不是應該坐在前往鄰市港口的船上嗎?
但是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一家子整整齊齊被帶走。
由於他們的危險性,不只是手銬,還戴上了腳鐐。
到這時候,相關人員才對著老李問了一句不太專業的話:“剛才那兩位是……魔術?”
老李打了個哈哈:“這裡事情結束了,我先走了。你們可以去徐沃東那裡看看,說不定他今天晚上就交代全部犯罪事實了。”
徐長榮母子這裡“收獲”頗豐,徐沃東那裡的收獲,簡直讓米正三觀盡毀。
他們這次沒有顯露身形,直接控制徐沃東“嘮嗑”。
米正以為徐老太太和徐沃東家世相當,又是同甘共苦過來的,徐沃東的事情她肯定都清楚。就算老太太年紀大了之後退居二線,還有徐長容這個兒子掌握了沃東集團的實權,估計徐沃東這裡問出來的事情,應該大差不差。
沒想到徐沃東直接來了一句:“我有兩個私生子,是我兩個情婦生的。一個在香都給我洗錢,另外一個在國外給我做白手套。”
早幾個月,米正還不理解什麽白手套黑手套的。
現在倒是明白,白手套說白了也是洗錢。
甄家和甄路兩家的親戚,有錢人不少,不過沒到需要弄幾個人去洗錢的地步。
徐沃東這是弄了多少黑錢,才需要兩個路線洗?
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裡,洗雞蛋也用兩個籃子洗?
這是壓根沒洗白,手頭還有不少黑產才得生兩個兒子可持續發展吧?
熬了一個晚上,米正沒覺得累,等回到家裡,靈魂歸位,他才感覺到深深的疲憊,連房間都懶得回,直接就在沙發上躺平了。
“真這麽困?”薑稷看得好笑。
米正眯著眼睛伸手:“對啊,要哥哥親親抱抱舉高高才能起來。”
薑稷深呼吸一口氣,把人抱起來,放到床上:“別鬧。現在早高峰,要是下雨的話,影響別人上班上學。”
米正:“……那我們洞房花燭夜,得去沙漠?”
薑稷:“……先訂婚。”
米正實在困得不行,把自己卷好:“行叭,我先睡,夢裡什麽都有。”
薑稷:信不信我托夢到你夢裡什麽都有?
得虧米正睡著了,不然他還真不信。
老司機雖然不敢上路,但是可敢開車了!
米正沒有睡一整天,到了午飯時間,薑稷就把他叫醒了,怕他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著。
家裡什麽都沒有。他就帶著大黑、大花、久久和小橘子它們浩浩蕩蕩地出門吃飯。
居民區的工作日,尤其是高新區的中午,人流量不大。
不過兩位顏值很高的青年,領著四隻同樣顏值很高的毛絨絨出街,引來不是人駐足觀望,還有人瞧瞧拍照錄視頻。
米正當沒看到,隨意買了點東西,就去了一個寵物可以進入的公園吃飯,就當是野餐了。
吃完,他們就叫車去了三嬸的學校參觀了一圈。
今天三嬸下午就兩節課,等了沒多久,就和她一起回了他們母子現在住的地方,包了一頓餃子。
餃子包完,米四哥也下班回來了。
現在他們租的地方比原先要小一些,他們這麽多人和動物,真心有點擠。
不過大家都不介意,小橘子更是直接爬到了米四哥的頭上。
吃過飯,天色已經晚了。
他們就乘坐鬼車,直接前往草原。
四五月的草原,草還沒有長很高,和米正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
米正還沒來得及興奮,大黑和大花都已經豎起了耳朵。
米正配音:“血脈覺醒。”
薑稷聽得直樂:“大黑血脈覺醒就算了,大花一隻貓,覺醒個什麽血脈?兔猻嗎?”
“這你就不懂了。我們家大花長著貓身,卻有一顆狗心。”米正甚至搞起了幼兒啟蒙,把小橘子抱起來,指著窗外的大草原,“汪!”
小橘子:“咪?”
久久跳過來,用腦門頂開米正的手,張嘴咬住小橘子的後脖頸,跳回到貓窩裡,還回頭瞪了米正一眼。
米正看懂了那個眼神:“這不是得掌握一門外語……”
這下,連大黑都轉過頭來看他。
米正不得不改口:“好叭,小貓咪不需要學習外語。”
然後他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小橘子身上,突然拉了拉薑稷:“哥,小橘子怎麽突然這麽大了?”
薑稷看了看在貓窩裡伸懶腰的長長一條橘子:“小橘子……畢竟是橘色的。你看它每天吃得比大花還多,很對得起這個顏色。”
米正還是很困惑,用手比劃了一個小圓球的樣子:“不是啊,小橘子明明卷起來才這麽點大,怎麽突然就膨脹了?”又不是發糕。
小橘子伸完懶腰,並沒有卷成一團,而是直接站起來搭在車窗上,朝外看,小肚子跟著不太良好的路況在抖動。
李叔本來不想說的,但是:“小橘子都快十斤了。”
哪怕他能理解米正是個人參娃娃,能夠理解小橘子是一隻靈貓,但不能理解米正的養豬能力。
要不是米正對田園牧歌沒什麽興趣,他絕對提議米正開個養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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