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地窖,是雷驊之前專門挖來儲藏食物的。
雷驊把紅薯都拿出來,再丟進火裡去烤。
火堆裡發出劈裡啪啦的響聲,彌崽偶爾往火裡丟一根小樹枝,讓火勢更猛烈一些,雷驊則拿出了自己的日記本。
彌崽把小腦袋伸過去,看著男人寫字,盡管不知道男人在幹什麽,但仍然看得很專注。
雷驊已經寫了十幾篇日記,每一篇日記都是圍繞彌崽在寫,字裡行間中難掩對彌崽的喜愛之情。
彌崽在一旁,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男人手裡的筆。
雷驊停下寫字的動作,把筆拿給彌崽玩會。
彌崽拿著筆,來來回回地看,把玩了很久,還學著男人,用筆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看著自己日記本上那些鬼畫符似的圖案,雷驊揉了揉彌崽的小腦袋,誇獎說:“崽,你畫得真好。”
彌崽受到了男人的鼓勵,畫得更起勁了,在每一頁紙上,都留下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圈。
等紅薯熟了,雷驊把外面的皮剝乾淨,喂給彌崽吃。
彌崽一邊吃,一邊畫,非常的忙碌。
雷驊臉上滿是寵溺,也不阻止彌崽搗蛋。
把手畫酸了,彌崽才停下來,歇會。
雷驊見勢把筆和本子都收回背包裡,再抱著彌崽去睡覺。
彌崽吃飽了,困意就來了,趴在男人懷裡,打起了盹。
雷驊沒有吃東西,肚子裡空空的,睡不著,並不是他不想吃東西,而是紅薯個頭太小,只夠彌崽一個人吃。
只要彌崽能吃飽就行了,他這麽壯實的身軀,很抗餓,少吃一頓,不會死。
實在餓得受不了了,雷驊就去啃彌崽的小嘴。
等第二天起來,彌崽發現自己的小嘴兒又腫了,腫得比以往都要嚴重。
第三十九章 :崽崽,你吃醋了
彌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自己的嘴,是被男人給親腫的,隻以為是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被蟲子給蟄了。
雷驊看著彌崽那兩片腫得異常肥美的唇瓣,心虛又自責,不過沒辦法,誰讓他是個三十多年都沒開過葷的老男人,遇到自己喜歡的人,會情難自控,這很正常。
雷驊對著彌崽紅腫的嘴唇吹了吹氣:“崽,疼嗎?”
不去碰就不疼,但一說話,就有種刺痛感,彌崽都不敢張口說話了,只能點頭和搖頭,或者做手勢。
“應該很快就能消腫了。”雷驊又對著彌崽的小嘴吹了幾口涼氣。
彌崽衝男人揚起小臉,囁嚅著小嘴說:“渴…”
雷驊把彌崽舉起來,放在自己脖子上,再拿起裝水的竹筒,去遠處的小溪邊打水喝。
葫仔也正好在那打水,看著自家弟弟騎在那隻雄性的脖子上,很恣意地朝著這邊過來了,他眼裡全是掩飾不住的妒意。
不過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欺負彌崽了,他得試著討好彌崽,這樣才能接近雷驊。
葫仔收起了自己臉上因為嫉妒而露出的獰笑,換上了一副暖心好哥哥的模樣,走上前去打招呼:“彌崽,我那有一張白色的狐皮,你穿著一定很好看,等會我給你送過去。”
彌崽坐在男人肩頭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葫仔,即便葫仔現在滿臉笑容,可是彌崽還是覺得他很可怕,不敢跟他說話。
感覺到彌崽正在發抖,雷驊面色一沉,冷聲對葫仔說:“離彌崽遠點。”
部落裡的獸人都曾欺負過彌崽,就沒一個是安好心的,尤其是葫仔,欺負得彌崽最狠,這筆帳,雷驊一直記著呢。
看著男人對自己態度很冷淡,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惡劣,可是葫仔卻對男人更加有興趣了,他等不及想要征服這個男人。
葫仔心裡在蠢蠢欲動,但表面上卻裝出已經改過自新的樣子:“以前是我不好,但以後我絕對不會再欺負彌崽了。”
“沒有以後了。”有他雷驊在,哪裡還能讓葫仔有欺負到彌崽的機會。
雷驊不耐煩了,徑直從葫仔身邊繞過去。
葫仔不依不饒地跟在他們身後,看到彌崽獨自去舀水喝了,而男人留在原地等著彌崽。
葫仔見時機到了,就走到男人身邊,有意無意地用自己的尾巴在男人的手臂上掃一掃,並且還衝著男人散發出了自己發情時候的氣味。
雷驊面對彌崽的誘惑時,都是鋼鐵直男的性子,面對葫仔就更不用說了,他一把將葫仔的尾巴給甩開:“別來熏我,離我遠點。”
葫仔一直以為沒有雄性可以拒絕得了他發情的氣息,可他發情的氣息,在雷驊聞來,就跟狐臭一樣,實在很難聞。
彌崽喝飽水,回到男人身邊,看到葫仔一直在男人身邊徘徊,他心裡警惕起來了,趕緊黏上男人的身。
雷驊托著彌崽的小屁股,拿上裝滿水的竹筒,直接離開了,沒有多瞧葫仔一眼。
之後,雷驊又帶著彌崽去了一趟叢林裡,尋找食物,今天收獲頗豐,抓了兩隻小獵物,還挖了很多木薯,也摘了不少果子。
回到家裡,雷驊就開始著手處理獵物,彌崽則坐在門口自己玩,剛才在回來的路上,男人用棕櫚葉給他編了個小鳥籠,樣式精致,彌崽玩得很入迷,都沒注意到葫仔已經靠近了。
葫仔是帶著一身傷過來的,他又被首領給打了。
彌崽注意到葫仔之後,嚇得趕緊逃竄到男人身邊,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