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淵:“那你為什麽要告訴我。”
“想說就說了。”喬舒勾唇,姿態輕松。
他沒說話,是信了喬舒的話?當然不是。
在席淵眼中,喬舒的算盤打的很精,說這些給自己聽絕對不止像他說的那樣,必然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只是不知道這背後究竟是為了什麽。
“認識那麽久了,我都不知道你的實驗具體是什麽內容。”
“喬舒,你究竟在研究什麽。”席淵大大方方的問道。
重生後他在和喬舒他們聊天的時候,一直都避免談起前身的過去,畢竟一不小心說錯話也是件麻煩事。
可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對於喬舒他們的一些事情,席淵多少有了了解。
關於喬舒的實驗,每一次提起都是寥寥數語。
在他們幾個中,恐怕只有周季才知道喬舒的實驗內容,其他例如前身多半只是知道有那麽個實驗的存在,卻不知道具體是研究什麽。
喬舒:“我還以為你不會問,終於感興趣了麽。”
“對我的實驗感興趣?”
席淵本來想說沒有,但一想到喬舒的實驗牽扯到寧猙,寧猙和希維爾之間又有些聯系。
這麽一想,他改變了想法。
“有些。”
“那不如親自來看看。”喬舒發出邀請。
過去席淵問過自己做的是什麽古怪實驗,要用活生生的雌蟲做實驗品,提過兩次都被自己給拒絕了。
現在麽,在觀察過席淵後,他和周季覺得席淵和以前不同了,甚至於和許多雄蟲都不一樣……他們幾個經常混在一起,對席淵的變化感知更多。
於是,在思考後,他和周季覺得可以考慮把席淵拉進來。
當然,先要經過一些考核,免得沒把席淵拉進來還暴露了自己和周季做的事。
席淵沒有立刻答應,以他多年經驗,喬舒這話裡埋著坑。
現在因為剛才的詢問已經是半隻腳踏進去了,再答應喬舒的邀請,那就沒有反悔的余地了。
“我需要考慮。”
喬舒對他沒有立刻答應這點,不禁沒有生氣反而有些滿意,太衝動和不會思考的家夥,拉進來也是給自己找麻煩。
“沒問題,慎重一些好。”
……
寧猙被喬舒帶出來,早就被喬舒警告過了,諸如不要隨便和其他雌蟲搭話,不要靠近其他雄蟲等等,更加不允許暴露自己的身份。
喬舒為了把作為實驗品的寧猙帶進來,直接給寧猙掛了個“雌奴”的身份,雌侍和雌君的手續麻煩,但雌奴就簡單了,隨便打個身份標識。
奴隸是沒有權利選擇的,要是不小心惹了其他雄蟲被教訓了也只能忍著,如果雌奴的雄主不在,其他的雄蟲可以代為處罰……是以喬舒才警告寧猙不要離自己太遠。
畢竟是自己的實驗品,喬舒多少還是有幾分上心的,要是弄丟了也不好再找一個那麽特殊的。
希維爾遲疑著問:“我聽阿淵說過你的事,他對你還好麽。”
有了前面聊天的鋪墊,寧猙能感受到希維爾對自己的善意,又見喬舒並沒有製止自己和對方接觸,就知道希維爾的雄主和喬舒的關系很不錯。
“比我一開始想的好很多。”寧猙不擅長說謊話。
“其實說起來,也算是他救了我。”
自己當時受的傷很嚴重,不是喬舒的話,自己現在也不可能坐在這裡。
希維爾聽到這話心中無言,但是見寧猙的狀態的確比自己當初見他時好了許多,也知道寧猙不是在說謊。
“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希維爾心情複雜。
看著寧猙,希維爾心中有些歉疚,開口說:“你要是不介意,在這段時間裡可以來找我,我可以帶你到處走走。”
寧猙訝異。
“你放心,喬舒那我會想辦法解決的。”讓寧猙一直跟在喬舒身邊,希維爾覺得那和送羊入虎口不區別。
席淵和喬舒談完,走回來就見這幅場景。
“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席淵道。
喬舒看了一眼寧猙,也不說話。
寧猙看懂了喬舒的意思,站起身,恭順的走到他身後站定。
學校。
寬敞的教室裡坐著二十個雄蟲和雌蟲,席淵帶著希維爾找了個中後排的位置坐下來。
在他身邊是周季和喬舒。
他們三個的成年時間前後沒差多久,入學後直接就被編在了一個班級,往好了說是有個照應,往壞了說其他的雄蟲都不敢惹。
二十個雄蟲裡有似席淵他們這樣貴族出身囂張跋扈的雄蟲,也有平民出身性格脾氣稍微好一些的雄蟲,
周季打了個哈欠,神色慵懶的靠在蘭德身上,沒有半點大庭廣眾下的不好意思。
“你們中午一塊去吃飯,怎麽不叫我一起去。”
“你自己說的下午見,那還叫你做什麽。”席淵慢條斯理的道。
喬舒打趣道:“有蘭德在,就算不叫你吃飯,也餓不到你。”
此時老師還來,教室多是在三三兩兩的聊天。
喬舒和席淵中間作者希維爾和寧猙,正好將一排四個位置坐滿,晚來一步的周季只能坐在他們後面。
教室裡的位置很多,有想和周季搭桌子的都讓周季毒舌走了,這家夥以前嘴巴就毒,現在有了蘭德撐腰那更是怎麽難聽怎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