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席簡的主意?席簡能被前身欺負成那樣,換成席玉估計也好不到哪去。
“他一邊上班一邊照顧席棠,沒空多帶一個。”
誰知道席玉會不會欺負席棠,再說了,席簡怎麽也是席棠的雌父,這一層關系比起見了不過兩面的席玉要更重。
席言頭痛:“那是你弟弟。”
席玉就是個燙手山芋,雄父讓自己照看著,可席玉沒了艾拉顯然比席淵還難應付,這段時間來天天都在吵鬧,每一天都能接到保姆的投訴。
“他是你堂弟。”言下之意,你照顧也一樣。
想起席言做過先斬後奏這種事,席淵帶著些警告的語氣說:“別讓他來煩我,艾拉那件事情我到現在氣都沒消。”
“你讓他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事來。”
“也別送去我家裡,我周末回去的時候要是看到了什麽不該出現的雄蟲,呵呵……”
席言被他這一番言論驚愕到,原本打算把席玉送去給席簡的想法,瞬間消散的無影無蹤。
——從席淵的表情上,能看出來他不是在開玩笑。
席言苦笑:“沒得談了?”
看在席言幫了自己不少的份上,他沉思了一會兒說:“席玉的脾氣是艾拉驕縱出來的,你對他越好他越肆無忌憚。”
席言秒懂他的意思。
“我雖然是他堂哥,但也不能真的對他動手……算了算了,不行我就送去給雄父,總不能就這樣讓他自生自滅。”
這時,席淵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不和你說了,希維爾回來了。”他說完,也不能席言應答,直接掛斷。
希維爾開門進來的時候隱約聽到有說話聲。
“阿淵?”是席淵嗎?
他應了一句:“嗯,是我。”
“抱歉,我回來的有些晚了。”希維爾是想要早點回來的,但被以撒和黑醫生以吃飯的名義拉住,這才拖到這個時候。
“你吃過了沒有。”
他朝希維爾走過去,抱住希維爾輕歎了口氣:“沒有,本來是想等你回來一起吃的。”
婚禮沒有了,還不知道要什麽時候,真討厭(▼-▼)本來想先補個婚禮,然後在……咳咳現在不行了,得想其他辦法了。
對於他會突然抱住自己的行為,希維爾早就已經習慣了。
注意到他有些累的樣子,忍不住抬起手戳了戳他的臉頰:“今天很累嗎?”
“嗯。”心累。
希維爾是喝酒了麽?身上有淡淡的酒味,席淵將心裡想的問了出來。
“沒有,是布萊克叔叔他們喝的。”
希維爾那個看自己不順眼的雌蟲長輩?他正想著,就聽到了希維爾解釋的聲音。
“布萊克叔叔好不容易來一趟,所以就去見了見他的朋友們……”
他根本沒打算追究這件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去哪裡還需要匯報?再說了,自己也不過就比希維爾早回來一會兒而已。
“我餓了。”摟著希維爾的腰,將下巴磕在他的肩上,像是在撒嬌。
這樣的行為落在希維爾眼中,就成了對自己撒嬌。
撒嬌的雄蟲是雌蟲完全無法抵抗的存在,遇到席淵之前心硬如鐵的希維爾,在遇到他後也逃不開這個定律。
好可愛。
希維爾:“我去廚房,看看還有什麽,先給你做點吃的。”
“我可以幫忙。”他勾唇一笑。
希維爾到嘴邊拒絕的話怎麽都說不出來了,誰能拒絕席淵呢?反正自己不能。
“好。”
當天晚上。
是夜。
美人在懷,席淵卻猶如柳下惠附身。
他除了用精神力、信息素安撫孕期不適的希維爾外,什麽都沒做,這種事放在雄蟲身上簡直不科學,尤其是在他們同床共枕快半個月後。
席淵上輩子是地球,還是個觀念比較傳統的華夏人,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沒結婚前更應該點到為止。
雖然已經弄出個小崽子的他說這話十分的沒有說服力,但他仍然覺得自己和希維爾之間應該循序漸進,一步一步來,彼此之間互相適應逐漸親密的關系。
懷蛋的雌蟲渴望雄蟲的安撫,這不僅僅指信息素和精神力,還指身體上更親密的行為……明明難受的應該是希維爾,可希維爾卻從來沒催促過自己。
席淵知道這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卡在最後一步,思來想去總是覺得還差了一點。
直到兩天前,他終於想清楚這一點差在哪裡了。
他喜歡希維爾,他們是合法的未婚夫夫,他們之間欠缺的無非就是走個形式,比如說一場婚禮、一張結婚證。
——等等,結婚證?!
對了,婚禮雖然辦不成,但是自己和希維爾可以先領證,領了證就是合法伴侶。
早就該這麽做了,席淵忽然覺得自己想明白的有些太晚了,當機立斷的決定找個好日子去領證!
這麽一想,他覺得明天的日子就不錯。
……
第二天果然天氣晴朗,萬裡無雲,是個好日子。
席淵腳踩油門,嘴角帶笑,一路上心情都很好。
剛上完課就好無意中的被拉出來,接著就被按在車裡,希維爾看著他有些困惑。
“阿淵,這是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