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摻和進這種事裡,一不小心被帝國上層發現……呵,哪怕是雄蟲,估計也逃不過帝國的懲處。
——喬舒他們在做的事情,是在推翻現有的對雄蟲的限制。
席淵給席言打了個視訊通話。
席言那邊很快接通了,看著他有些詫異:“怎麽想起來聯絡我?你不會惹了什麽事吧。”
“有事找你。”
席言:“……”就知道是這樣。
“說吧。”
“婚禮。”他說。
席言沒反應過來:“什麽?”
“我和希維爾的婚禮,定在了什麽時候。”
“你們才剛訂婚,婚禮時間還沒定呢。”席言搞不明白他在搞什麽鬼,之前不是還很抗拒,突然間不反對也就算了,現在怎麽還問起婚禮時間了。
“那現在可以定了。”他平靜的說。
席言見他一副給自己吩咐任務的模樣,額頭青筋暴起:“你在開玩笑嗎。”
他一臉認真:“我看著像是在愛看玩笑的樣子麽?”
希維爾到底給席淵灌了什麽迷魂湯,能讓席淵主動提婚禮這件事,多半是和希維爾相處後,對自己以前說的話後悔了。
算了,席淵願意辦婚禮也是件好事,這證明席淵先前應該沒開玩笑,他的確是要給希維爾雌君的位置。
席言內心腹誹著,面上道:“這件事情我要和雄父商量。”
“我說了不算麽。”和席弈商量?那一時半會肯定沒辦法確定。
“你以為娶個雌侍麽?那麽隨隨便便。”
“現在要娶的是雌君,還是和斯圖亞特家族的聯姻,婚禮肯定要比訂婚辦的更隆重,怎麽可能你說什麽時候就什麽時候……”
席言品味出了些不同來,道:“等等,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有些迫不及待。”
“你別告訴我你想越快越好。”
他挑眉:“沒想到你那麽了解我。”
席言握著筆的手緊了緊,就知道席淵找自己從來不會有好事,每次都是這樣。
“你為什麽會有這個想法?是不是希維爾和你說什麽。”思來想去,席言都覺得這不是他的想法。
訂婚的時候還不情不願,這才過去幾個月?心中主動要求婚禮不說,還希望越快越好。
“這是我自己的意思,越快越好是因為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嗯,沒錯,就是驚喜。”
席言不知道這對希維爾來說是不是驚喜,但對自己來說是只有驚沒有喜。
“我會幫你和雄父說,但我覺得應該沒什麽希望。”席言揉了揉眉心,說:“這段時間包括之後雄父和雌父都很忙,你的婚禮肯定騰不出時間來辦。”
席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把真正的原因說出來。
現在的席淵可不是以前那個脾氣暴躁、沒腦子又好哄的雄蟲,比起以前直白的表示厭惡和反擊,現在的席淵可以說是一瞬間成熟起來,知道該怎麽利用規則去達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估計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不長眼的再去惹席淵,被他護著的希維爾也是一樣,上一個倒霉蟲伍恩家族的例子會時時刻刻的警醒著想做點什麽的蟲。
“那最快要什麽時候。”在問席言的時候就知道婚禮不可能自己說辦就辦,他並沒有多少失望。
“等過段時間,至少兩個月以後。”席言想著,給了點提示說:“你上次見過路西恩閣下了,這段時間和親王殿下有關的宴會邀請就沒斷過。”
“雄父他們必須要出席,另外一個月後就是蟲帝的生日……”
他說:“我明白了。”
席家和皇室關系密切,又是帝國頂級貴族,再聯想到上次索洛爾他們說的有關於皇室的秘聞,恐怕不僅僅是宴會邀請繁忙,還有不少涉及上層博弈。
“你能明白最好。”這一點就通的樣子讓席言松口氣,然後岔開話題:“你在學校裡待的怎麽樣,我聽說希維爾和你一起去的。”
“你們應該相處的很愉快吧?希維爾呢,怎麽沒看到他。”
席淵面無表情:“他不在。”
“在的話,我會找你說婚禮的事麽。”
席言:有了雌蟲就忘了兄長?!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雄蟲。
不過就算這樣,席言還是要說:“你有空就帶希維爾回來吃個飯,這是雄父還有雌父的意思。”
原本還在想什麽借口去席家主宅的席淵,聽了這話後一口應了下來:“這周末,我和希維爾回去吃飯。”
答應的這麽快?席言側目。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是關於席玉的。”
“你已經說了。”
“艾拉被送走,席玉沒了雌父照顧,我們給他找了保姆……但就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已經換了六個,我的意思是不然你把他接回去。”
該說不愧是席淵的弟弟麽,簡直和以前的席淵一樣。
不對,還要更難纏一些。
“怎麽說他都是你弟弟,艾拉做的事,是不是應該不要遷怒到他的身上。”
席玉,前身那個被教的裡外不一的雄蟲,那是前身的弟弟,和自己有什麽關系。
“我現在在學校,沒空。”
席言沒想到他現在對席玉都是這副不冷不熱的態度,看來上一次艾拉做的事真的讓他很生氣,猶豫了一下說:“席簡不是在家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