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魁翹著嘴角,目光肆意的在許多鹽身上遊走:“怎麽樣,跟曹聞那小子斷了沒,要是現在你要跟哥,哥也還是不嫌你。”
許多鹽聽到熟悉的聲音眉心一緊,見著鄭魁臉上尚且還有沒好全的淤傷,本應當怪是可憐的,但這些傷卻也蓋不住滿臉的下流。
“瞧著有些日子沒見著,好似是更有風情了些,還真是怪惹人憐的。”
鄭魁褲腰帶也不系,便那麽大喇喇的從號間裡走了出來,有意想堵著許多鹽不讓他出去。
許多鹽見此情形,想著往時憋屈,一時間也是來了興致,好巧不巧今兒老熟人會面,不回敬一二都不枉相識一場。
“我有沒有風情尚且不論。”他直直看向了鄭魁栓褲腰帶下頭的地方:“不過恕我直言,你這著實有點.......”
他沒說完,微微一笑,豎起了小指。
“你胡說八道什麽,誰小了!老子頂天立地!”
鄭魁後知後覺意識到了什麽,他乍然睜大了雙眼,指著許多鹽不可確信道:“你,你會說話!”
“那不然呢?”
許多鹽挑眉,隨後又看了看:“頂天立地難說,精致屬實是精致的。”
鄭魁面色潮紅,一瞬間丟了下流的本性,慌亂把自己褲腰帶系緊:“你,你往哪兒看。”
他摟著自己的褲腰背過身去,試圖躲開許多鹽考察的目光:“下流,不要臉!”
“藏什麽藏,你有的我又不是沒有。”
鄭魁聽著話眼睛瞪的更大了些:“你是男人!”
“否則呢。”
許多鹽笑眯眯的看著鄭魁:“鄭哥,手抖得這麽厲害怎麽行,系不上褲腰帶不妨讓我待其勞吧。”
“我警告你許多鹽,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了!”
鄭魁看著突然伸過來的一雙手,嚇得趕緊往後縮。
“喊什麽?你以前不是挺喜歡我的麽,這朝好不容易沒有外人了,曹聞也不在,你我敘敘舊不好麽?”
“怎麽著,敢情你以前說的那些都是哄我的不成?而下我當真了,你是要做悔?”
鄭魁看著許多鹽笑著一直朝他逼近,明明還是那張好看的臉,這一刻看著卻是別樣的瘮人,簡直比追債的上家門還讓人心慌。
想著過去自己沒少同他說些騷情的話,現在隻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他連連往後退:“你再過來我可就要喊曹聞了。”
“喊他作何,他一個黃毛小子懂什麽。過來吧!”
“啊啊啊啊~”
鄭魁再也忍不住,破防的撒腿跑了出去。
第38章
曹聞見著許多鹽去了半天都沒回, 尋著過來,就見著個人屁滾尿流的躥了出來。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鄭魁。
“阿聞!阿聞!是你麽!”
倒是沒等他開口, 鄭魁先貼了上來, 一臉欣喜若狂好似撞見了親人要得救了一般。
“真是你啊!快快,不得了!”
“你還活著呢。”曹聞嫌惡的一把將人從自己身上攘開:“有病就去治,貼我身上發什麽神經。”
鄭魁喘著大氣, 剛想開口,許多鹽便冷著一張臉從茅房裡出來。
他心頭一咯噔, 趕緊拽著曹聞的衣袖躲到了他的身後去。
“阿鹽。”
見著曹聞抬腳殷勤一般要迎上去, 鄭魁連忙死死拽著他的袖子。
“曹聞, 你別過去。”
他警惕的死盯著站在不遠處一言不發的許多鹽, 道:“看在兄弟一場上,我拉你一把。”
“這孫子根本就是個男人!他裝的啞巴, 裝的女人!騙過了所有人, 這朝還蟄伏在你屋裡就是想謀財害命, 你可長點心吧!”
鄭魁躲在曹聞身後, 探出了半邊頭對著許多鹽一頓輸出。
曹聞聞言頓住了步子,他低頭看向鄭魁, 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樣,激動的滿臉發紅。
這天時之下一額腦的汗:“你發什麽神經。”
眼見著曹聞不信, 鄭魁跳著腳道:“你小子還是太年輕了, 還不信我不成!”
他轉而指著許多鹽:“你說話啊,許多鹽!有本事你就張口。”
許多鹽聞言, 覺得鄭魁這模樣屬實有些好笑。
他輕挑眉頭, 沒有搭腔,反倒是忽而斂起了面上的冷淡, 轉而低眉順眼的小心走了過去。
在鄭魁左躲右閃之際,他朝著曹聞比了比手勢:‘阿聞,他在說什麽,我怎麽一句也聽不明白?’
鄭魁瞧著那派熟悉的靜默寡言,甚至有些溫順的樣子再度出現,幾乎跳起了腳來。
若是方才他只是單單同他說道了幾句話自己或許還會以為那是幻覺,可誰幻覺會被別人嘲諷小來著。
“你還裝,你還裝!”
許多鹽期期艾艾的拉住曹聞的衣角:‘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麽,表哥這麽生氣。’
“臭小子,我撕爛.....”
鄭魁雖是不懂得手語,可什麽神色還是能分辨得出來,見著許多鹽還衝曹聞那樣,頓時氣得火焰直衝頭頂,他發了瘋一樣想撲過去撕下許多鹽的偽裝,卻被曹聞一把扯住了後衣領:“你想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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