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依照南淮的性子,自家最寵愛的小師弟出了事,不過來看看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兩人對視一眼,情緒再度陷入低落。
“你說咱倆出去的時候不會迎接混合雙打吧?”
“再往恐怖點想想,說不定是四打呢……”
“四打應該不至於,只是各自混合雙打還是有可能的……”
“我是不是應該慶幸我師父師叔總會至少有一個留守,我不至於被三打。”
“是的。”
“但是回去之後好像也逃不掉的。”
“能躲一時是一時。”
“所以,你們明明是見義勇為,為什麽卻會被打?”
兩個正愁眉苦臉的小孩兒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一哆嗦,也有些羞惱,當即像被踩了尾巴一樣躥了起來:“你誰啊!”
“在下,段文軒。”
是的,段文軒已經帶著陸舟來到了兩人身後,然而都已經走到背後了這倆人依然沒有絲毫反應,隻好出聲打擾一下,順便幫他們驅散頭頂的黑雲。
李春生炸了:“我靠,段文軒你還敢出現!”
被炸了一臉的段文軒莫名其妙:“文軒實在不知李師弟所言是何意思,文軒做了什麽罪大惡極的事情嗎?”
“你綠了我大師兄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你說你是不是罪大惡極?”
李春生眼瞅著就要把腰上關著灰袍人的陣盤解下來當磚頭砸人了。
“啊?”
兩個驚訝的聲音響起,另一個毫無疑問是陸舟的。
他整個人都蒙了:“什麽叫做綠了燃燃啊?”
他想起原文裡厲燃那些后宮,忍不住腦洞大開:難道是段文軒搶了厲燃的某一個后宮?但要是這樣的話段文軒應該不可能這麽毫無愧疚的跟他做朋友啊。
李春生悲憤的眼神緊接著就投了過來,慷慨激昂的話語瞬間給予了陸舟答案,然後把他徹底乾懵了:“嫂子,我們大師兄對你不好嗎?段文軒這個小白臉有什麽好的,他未來是要和他師叔在一起的,你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個過客而已,你別相信他的花言巧語啊!”
擲地有聲,字字啼血,其中的激動顯而易見。
然而當事的二人根本無法理解:“什麽鬼啊!!!”
“誰告訴你我倆在一起了?”
“我們都親眼看到了的,嫂子你揪著段文軒的衣領子……程景你幹什麽!別老搗亂行不行!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李春生被騷擾的煩不勝煩,憤怒的轉頭大吼。
程景沉默良久,然後指了指上面。
四人一齊抬頭,就發現了頭頂上的大部隊,領頭的二人都是一身黑衣,是誰自不用說。
李春生瞬間啞火了,而頭上的其他人也紛紛捂眼睛堵耳朵,恨不得自己沒出現過。
尼瑪這種驚天大瓜是他們能吃的嗎?會不會下一刻就被滅口?總感覺很有可能啊!
陸舟看著厲燃僵硬的臉,簡直要慌死了,急忙道:“燃燃你聽我解釋啊,不是這樣的,他就是瞎說!”
“對對對。”李春生這會兒也不開炮了,反而開始附和,“大師兄我就是胡說的,我們離的那麽遠,可能也是看錯了。”
“……”
其他人都無語了。
李春生,你剛剛信誓旦旦的說什麽玩意兒呢?你的下限呢?被你吃了嗎?
李春生表示毫無下限這種東西,並且真誠的希望家醜不要外揚。
厲燃深吸一口氣。
他倒沒覺得陸舟和段文軒能真有什麽,畢竟嶽修齊和段文軒那點兒事天下皆知,段文軒要是對嶽修齊一點意思沒有也不能放著這種留言傳遍全修真界,他就是快被李春生這個蠢貨氣死了。
沒見過這麽傻的。
一邊的屠千夜已經掩面了,連他這種冷酷的性子都替厲燃尷尬,天衍宗還剩余的其他弟子更是恨不得直接把李春生拍死。
厲燃努力平複了心緒,溫和的看向陸舟:“舟舟你解釋一下吧,我知道這不可能,但是免得留言滿天飛。”
“嗯嗯。”
陸舟趕緊點頭,而後細致的把自己闖入幻陣和段文軒並肩作戰,後來做戲想要引出這群人卻被程李二人截胡的事說了一遍。
陸舟急於證明自己的清白,說的激動,段文軒在一旁不時的補充兩句,總算是把這事兒澄清了。
厲燃點點頭,其他弟子們也都松了口氣——這才合理嘛。
“那群被抓住的人呢?讓我看看。”厲燃向李春生伸出手,很明顯在他心裡這件事情更加的重要。
李春生趕緊把正盤摘下來,遞過去的時候卻停住了手:“大師兄,這陣盤是我師娘做的,在發動之後只有我才能觸碰外表,其他人都會受到傷害,您想要看我演示就行了。”
“好。”
厲燃乾脆的收回手。
以天算長老的性格這麽乾是極有可能的,李春生說謊的概率並不大。
等到陣盤再次放大之後李春生都有點氣喘籲籲了。
他本身的修為並不高,催動這件法寶是極耗靈力的,短時間內來回用了三次讓他非常吃不消。
程景在一旁則早有準備,丹藥一把一把的往他嘴裡塞,支撐著他的靈力快速恢復。
後面有些小宗門的弟子和散修看著兩人這個浪費方式眼睛都綠了。
補靈的丹藥都是要吞服之後做下修煉才能完全消耗其藥效的,這麽一把一把的往嘴裡塞又吸收不了多少,簡直是暴斂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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