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劉觴信誓旦旦的道:“我知道他喜歡什麽了,這個他一定喜歡。”
沒廬赤讚十分好奇,道:“什麽?”
劉觴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信誓旦旦的道:“天、子。”
沒廬赤讚沒聽明白,一臉狐疑。
劉觴解釋道:“小魚公公這也不喜歡,那也不喜歡,那一定喜歡天子了!不然為何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圍著天子打轉。”
何止是一年,兩輩子都圍著天子打轉!
劉觴仔細一想,越想越是這麽回事兒,李諶對小魚公公有救命之恩,在魚之舟最艱難困苦的時候,李諶伸出了援手,魚之舟從來不曾休沐,就算有休沐,也不願意離開紫宸殿,宣徽院在忙,還是會來紫宸殿幫襯,這不是喜歡是什麽?
劉觴這麽想著,愣是把自己給想的酸起來,畢竟魚之舟從李諶還是太子的時候,便陪著李諶身邊,可比自己認識李諶的日子還要長久呢。
沒廬赤讚聽了,十分質疑,道:“當真?那……我也不能將天子搶來送給么兒。”
劉觴心說,你想搶我還不同意呢。
劉觴摸著下巴道:“我有主意了,這樣吧,小魚公公最聽天子的話,我讓天子叫小魚公公出來,然後沒廬將軍到安排的地點和小魚公公見面,這樣一來,你們二人便能好好談一談了。”
沒廬赤讚道:“若是么兒見到了是我,不是天子,逃跑怎麽辦?”
劉觴恨鐵不成鋼的道:“你武藝這麽好,長得這麽壯,不會抓住他啊,談一談而已,又不是吃了他!白長這麽一身膘了!”
說著,還拍了拍沒廬赤讚的胸口,哇,胸肌好大啊,還硬邦邦的!
劉觴正在佔便宜沒夠,便被人抓住了手腕,一道聲音幽幽的道:“阿觴在這裡?真是令朕好找。”
劉觴尷尬的轉過頭來,還真是李諶,沒想打李諶跑到了太醫署來。
劉觴乾笑:“陛下,是您呀?怎麽跑到太醫署來了,若是有什麽需要,吩咐一聲便是了。”
李諶幽幽的道:“朕聽說有一隻小老鼠跑到太醫署來了,還以為是他生病了,心中很是掛念擔心,便匆匆來了太醫署,哪知道……朕一進來,便抓到小老鼠在偷腥,你說……朕該怎麽處置這隻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小老鼠?”
“沒有!”劉觴舉起雙手以示清白,道:“天地良心!”
劉觴趕緊轉移話題,道:“陛下,沒廬將軍想請你幫忙!”
李諶挑眉:“幫忙?”
劉觴將魚之舟躲著沒廬赤讚的事情說了一遍,道:“請陛下以自己的名義,讓魚之舟出來見一面,小魚公公聽說是陛下要見他,一定不會不來的。”
李諶道:“也罷,沒廬將軍這次是頭功,朕便幫這個忙好了。”
李諶立刻讓人去傳話,告訴魚之舟,讓他到太液湖邊謁見,就說天子在太液湖。
李諶吩咐完,拉住劉觴道:“隨朕回去罷。”
劉觴對沒廬赤讚搖手:“沒廬將軍!加油呀!”
李諶無奈的拉住劉觴,道:“別依依不舍了,走。”
劉觴被李諶拉回紫宸殿,李諶黑著臉,道:“怎麽,沒廬將軍的胸膛,手感這麽好?”
劉觴嘿嘿一笑,道:“還行……”吧。
“嗯?”李諶只是發出一個低沉的單音。
劉觴趕緊改口:“哪裡有諶兒的手感好?諶兒棒棒噠!”
說著,還拍了拍李諶的胸口,還真別說,肌肉結實的厲害,手感一等一棒棒噠!
李諶道:“朕吃味兒了。”
劉觴道:“那我還吃味兒了呢。”
“你?”李諶又好氣又好笑:“阿觴你還吃味兒了?你說說看,朕做過什麽令你吃味兒的事情?”
劉觴抱臂,大有一副無理取鬧的模樣,道:“方才我還和沒廬將軍談起來,小魚公公什麽也沒不喜歡,什麽也沒有偏愛,唯獨喜歡陛下你,對不對?”
“喜歡朕?”李諶道:“朕怎麽不知情。”
劉觴道:“小魚公公從陛下還是太子時候,便陪著陛下,甚至從上輩子開始,便對陛下忠心耿耿,這麽長久的陪伴,若不是喜歡,那還能有什麽?”
李諶笑道:“自是感激,朕救過他的命。”
他說著,湊到劉觴耳邊,道:“你以為誰都與你一樣,想要褻瀆於朕?”
劉觴感覺耳朵癢癢的,心口也酥酥麻麻的,沒錯褻瀆,劉觴就是要褻瀆天子,他嘿嘿一笑,將李諶直接撲在席上,搓著掌心道:“我現在就要褻瀆天子了!”
李諶張開手臂,簡直是門戶大開,任君施為,輕笑道:“請便。”
魚之舟聽說天子找到,立刻放下手頭的活計,從宣徽院出來,急匆匆往太液湖去,一刻也不敢耽擱。
魚之舟到了太液湖邊,奇怪的看著四周,沒有天子的身影,自言自語的道:“奇怪?天子呢……”
“天子不在此處。”一個聲音說道。
魚之舟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有人站在自己背後不遠的地方,是沒廬赤讚!
魚之舟看到他,立刻垂下頭去,道:“沒廬將軍,小臣還有事兒……”
他說著要走,“啪!”沒廬赤讚一把握住魚之舟的手腕,強硬的將人拉回來,道:“么兒,你要這麽一直躲著為兄麽?吐蕃借道的事情,是為兄的錯,為兄不應該瞞著你,可是……可是陛下說若想要吐蕃人信以為真,不能將此事告知於你,所以為兄真的不是故意瞞著你,若是你生氣,你打為兄罵為兄都行,但千萬不要如此視而不見。”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