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約便見帳子後面有一張床。床上躺著個人。
第二章 清冷美人師尊
還未離近,又聽外頭沈寒渡道:“天都快亮了,二師弟還沒回來,可惡!”
轟隆一聲,有什麽東西塌了。
李明覺屏息凝氣,躲在角落裡不敢吭聲。
又聽林景言道:“可否是遇見了魔界妖人,遂才遲遲未歸?倘若真是如此,恐怕二師兄會有危險。不如我前去接應?”
“我隨你一同前往,正好我也想會一會,究竟是何等貨色,竟然敢傷師尊!”
很快就聽見開門關門聲,二人竟離開了。
李明覺暗喜,便覺得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等他先會一會傳說中的清冷師尊?
抬手拉開帳子,抬眸望去。
便見那臥在床上的青年,一襲雪衣,生得倒是極為標志,並非那等柔弱嬌美,而是自有一番瀟灑清俊。
墨發從雪衣中泄出,映得那臉白皙似玉,倒也勾人得緊。
李明覺的肚子裡沒什麽墨水的,形容不出江玄陵的貌美,不爭氣的眼淚,都快從嘴裡流出來了。
他趕緊打自己一個耳光,暗罵自己混蛋。
怎麽能對著一個即將成為徒弟泄欲工具的人發情。他其實有些可憐江玄陵。
可除了按照原文劇情走,其余無能為力。
“對不起啊,我也是沒辦法。”
李明覺半蹲在床邊,見床邊的小桌子上排列了很多瓶瓶罐罐,便以為這些全是不可描述的藥粉。
再看看江玄陵這張臉,良心悶悶的痛。
“對不起。”
李明覺雙手合十在頭頂,壓低聲兒念念有詞:“對不起,我也沒辦法,身為炮灰工具人的我,隻想活到第九百九十九章 。老天爺保佑。”
雙眸緊閉,絲毫沒留意那隻放在錦被上的手,小幅度地蜷了下手指。
“究竟怎麽做,才能讓江玄陵中招呢?”
李明覺望著這些藥瓶苦思冥想,琢磨著要不然混在一起拉倒。
於是乎起身,背對著床開始搗騰。
將所有瓶子打開,然後謔謔倒在一個茶杯裡,再倒點水,攪拌攪拌,原本清澈的茶水,竟變得混濁起來。
可問題又來了,江玄陵昏迷不醒,要怎麽把藥灌他嘴裡呢?
李明覺打心底了拒絕與他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遂打算來點強硬的。
哪知才一轉身,那原本昏迷不醒的病美人,竟然醒了!
不僅醒了,那一雙宛如琉璃般的眸子,極冷漠地盯著他!
“媽呀!”
受到了驚嚇的明覺,尖叫了一聲,差點摔一跤。
江玄陵的眉頭一蹙,目光極敏銳地落在那碗黑乎乎的東西,冷聲道:“這是什麽?”
“這……這是……這是……”李明覺結結巴巴,不斷艱難地吞咽著口水。
一句完整的話都未說完,又聽江玄陵道:“孽徒,還不跪下?”
李明覺以為他察覺到了,心窩一涼,差點聽他話跪下了。
轉而又想,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憑什麽跪他江玄陵?
遂要把膝蓋挺得直直的。
哪知這個念頭才一冒出來,膝蓋一陣劇痛,噗通一聲,李明覺撲跪在地。
手裡的碗登時就摔了。
媽的,該死的!竟然又被強製性按跪。
再這麽折騰下去,他肯定得完犢子了。
嗚嗚嗚,就想安分守己地當個炮灰,怎麽就這麽難呢?
第三章 師尊豔如海棠
李明覺忍不住仰天長歎,恰瞥見一抹緋紅。
原來是江玄陵的衣衫松開了,露出精致的鎖骨,也不知為何,那雪白的皮肉上,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了緋紅。
宛如海棠花一般嬌豔。
李明覺一愣,隨即暗想,難道說那些藥粉都有發作時效的,現在剛好發作?
可是……狗比師兄們一個都不在啊。
難不成……難不成讓他來?
這不行,這不可!
如果換個正常男人,看見江玄陵這副模樣,肯定就脫褲子立馬上了。
但李明覺不行。
最起碼他得掙扎掙扎。絕對不能被命運扼住了喉嚨!
“明覺,為師從前待你如何?”
待他如何?
那肯定好啊,原文裡說了,要不是江玄陵救他狗命,那麽這死叫花子,每年的墳頭草都多高了。
李明覺艱難地吞咽著口水:“師尊,弟子……弟子現在就出去尋師兄們進來!”
炮灰是沒有資格享受爐鼎師尊的。所以他必須得趕緊逃。
否則等三個師兄回來了,一定會把他千刀萬剮的。
李明覺剛有所動作,下巴就一陣劇痛,江玄陵單手鉗住他的下巴,李明覺吃痛,不得不仰起臉來。
見江玄陵坐起身來,隱約可見雪衣之下,那身皮肉如何乾淨細膩,腰身的曲線若隱若現,萬般風情搖曳。
“師……師尊。”他吃痛起來,略帶驚恐地喚道,“師尊,饒……饒命。”
江玄陵不語,眸子不知何時竟變成了血紅色。
鉗他下巴的手越發使勁,似要將骨頭捏成齏粉。
“明覺,師尊身上很難受。”
李明覺:“!!!”
當然難受啦,剛才沈寒渡和林景言都說了,下了很多種不可言說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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