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狗麽?叫得這樣歡?”
“汪汪汪汪汪!”
李明覺挺腰擺胯,無比騷浪地扭著,深陷的腰窩濕漉漉的,一摸就是一手的熱汗。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師尊疼他,那處竟然也不是那般痛楚難忍了。
腦子瞬間又活絡起來了,李明覺的想法很清奇,暗道,倘若師尊這個時候進來,會不會也辣得嗷嗷亂叫,然後眼淚劈裡啪啦地往下亂掉?
他的想法在前面跑,小命在後面撕心裂肺地追。
鬼使神差一般,李明覺抬起濕漉漉的小臉,問道:“師尊,你怎麽不進來?”
“進哪裡?”
“師尊知道!”
江玄陵略一思忖,恍然笑了起來,頗為親膩地曲指一刮李明覺的鼻尖,笑著道:“你這個小混帳東西,本座原是在罰你,你自己疼便罷了,還想讓本座同你一起疼?”
李明覺的鬼點子被識破了,卻不知為何,心裡還挺高興,覺得師尊今夜雖然又狠狠懲治了他一番,就差掌他嘴了,但居然出乎意料的,待他如此親膩。
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琢磨著,必須得說點什麽特別煽情的話。
左思右想,左想右思,腦中靈光一閃,拍著師尊的大腿道:“師尊,你是不是不行呀!”
江玄陵:“……”
江玄陵:“……”
江玄陵:“……”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江玄陵的語氣不善,一把握住小徒弟的腰,死死往桌面上一壓,寒聲道:“看來顧初弦說的對,是本座平日裡太嬌縱你了,以至於你現如今越來越膽大包天!李明覺,是不是要本座拿根針,把你這嘴縫起來才行?”
李明覺一聽,趕緊替自己辯解道:“不是的,不是的,師尊!弟子是想說,師尊今晚是不是沒吃飯?”
江玄陵:“……”
他此前說什麽來著?
小徒弟上面的嘴,打小就跟開了光似的,反正這麽多年了,想管也管不住了。
隻好去管下面的嘴了。
“李明覺,你瞧那些是什麽?”江玄陵抬手往旁邊指了指。
“師尊替我打下的江山?”
“說人話。”
李明覺掙扎著探過腦袋看了一眼,很乖順地回答:“是生薑啊,師尊,您失憶了啊,生薑都不認得了?”
“你數一數,還有幾根。”
“一,二,三……六,還有六根,師尊!”
“滾去削。”
第八十章 師尊出去給明覺買橘子了!
江玄陵將手松開,推了他後腰一把,催促道:“快點,別磨磨蹭蹭的。”
李明覺腳下一個踉蹌,一頭扎在生薑上,猛然轉頭對江玄陵豎起來中指:“師尊,你能耐啊!”
“你也很有能耐啊,李明覺,都這種時候了,還敢同本座頂嘴?把本座的話當耳邊風,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江玄陵抬手將他豎起來的中指按了回去,抬了抬下巴,不容置喙道:“快點,本座對你已經沒什麽耐心了。”
如此,李明覺表面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實際上心裡慌得一批,跑去削生薑了,一邊削,一邊暗暗痛罵江玄陵斷子絕孫,生女兒沒有雞兒。
正罵得起勁時,後腦杓又被人從後面不輕不重地一抽。
李明覺吃痛地倒抽口冷氣,怒而轉頭質問:“師尊!弟子按您的吩咐削薑,什麽話都沒說!”
“你在心裡罵本座了。”
“師……師尊,你,你怎麽知道的?”
“原本,本座不過就是隨口一猜,徹底算是知道了,你確實在心裡痛罵本座了。”
江玄陵跟貓捉老鼠似的,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小徒弟滿臉的倉惶,唇角忍不住露出一絲寵溺的笑意來,“明覺啊明覺,你的心思不乾淨。”
李明覺氣鼓鼓的,別過身子狠狠削生薑,暗暗想著,自己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麽孽,居然跟江玄陵糾纏不清。
這下可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長使明覺淚滿襟。
好不容易把生薑都削好了,手心被薑汁燒得火辣辣的疼著,瞧著紅通通的一片。
只要一想到等下自己該有多疼,李明覺的鼻尖就忍不住犯酸,暗道師尊半分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淦他就淦他了,還整這麽多花裡胡哨的東西做什麽?
有什麽事情,不能一頓酣暢淋漓的劈裡啪啦解決,一頓不行就兩頓,大不了一夜七次,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他同師尊之間,本來就不是三回五回的事情,少說也得有個好幾十回了。
每每師尊都將他的腹部弄得鼓成大皮球,撐得鼓鼓囊囊的,倘若他是個女修,估摸著三年能抱倆,還沒出月子,又給他揣了一窩。
要是自己能給師尊生個孩子,不知道師尊會不會高興。
李明覺甩了甩手,氣鼓鼓地想著,給師尊生男孩好,還是生女孩好。
要是男孩,那肯定得像師尊,以後風度翩翩,器宇軒昂,日後能繼任蒼墟派,何等肆意風光。
要是女孩,那也得像師尊才行,出手果敢,從不拖泥帶水,這樣才不會被人欺負。
江玄陵見小徒弟在神遊,眉頭微微一蹙,輕聲詢問道:“明覺,怎麽了?發什麽愣的,你在想些什麽?”
“我在想,到底給師尊生幾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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