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黎冷笑道:“怎麽,被我拆穿了小心思,惱羞成怒了?”
“你胡說八道!師尊,我才沒有!哎?師尊呢?我那麽大一個師尊哪裡去了?”顧初弦怒氣衝衝地一轉頭,江玄陵已經抱著李明覺不知去向了。
夜色正濃,江玄陵懶得聽顧初弦和燕黎吵架,見李明覺摔得迷迷糊糊的,恐他在人前說出什麽大逆不道的話,索性將人抱走。
一直走至空曠的林間野地,才將人放了下來,扶著李明覺的腰,把他托到樹樁上坐好。
江玄陵抬手剛要去撫摸小徒弟滿頭的大包,哪知李明覺搶先一步抱著他的手腕,跟貓兒似的,往上一貼,小臉使勁往上蹭,還嘿嘿傻笑起來:“師尊的手好大,好溫暖啊,師尊,明覺最最最喜歡師尊了,師尊長得真好看,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好看,嘿嘿,想給師尊生孩子,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想讓我的孩子管師尊叫爹爹……”
江玄陵微微一愣,都這種時候了,小徒弟居然滿腦子都還是給他生孩子,仿佛這件事情已經成了小徒弟心裡的執念了。
作為師尊,又身為夫君,於情於理他應該滿足小徒弟的。溫柔的撫摸著小徒弟額頭上已經鼓起來的大包,江玄陵溫聲細語道:“疼嗎?明覺,怎麽那麽不小心,從山坡上滾下來了?”
李明覺摔得腦子暈乎乎的,直到現在耳邊還嗡嗡作響,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麽滾下山坡的,聽到此話,特別傻的小臉一垮,委屈地往江玄陵的肩膀上一靠,哽咽道:“腿軟,沒站穩……”
“腿軟沒站穩,所以才從山坡上滾下來的,是嗎?明覺?”
“是啊,師尊,現在腿還很軟,我一定是得了什麽大病,然後……然後骨頭就軟掉了,肯定很快就要死了。”
“明覺不會死。”
腿軟是因為雙修的太過激烈,事後江玄陵著急將兩個徒弟引開,根本沒來得及將人抱在懷裡揉一揉痛處,甚至都沒來及擦點消腫止痛的藥膏。
眼下聽見小徒弟哭哭啼啼地說腿軟,即便寒冰一般的心,也瞬間化作了一汪春水,江玄陵的語氣又溫柔了許多,輕輕撫摸著李明覺的小臉,安撫他道:“明覺不怕,都怪師尊,把明覺的腿欺負軟了,不會死的,師尊給你擦點藥好不好?你瞧你摔得滿頭都是包,又被兩個師兄瞧見了,回頭他們要笑話你的。”
“不要擦藥,擦藥疼,不給師尊擦藥。”李明覺仗著自己摔得滿頭大包,神志不清之下,就跟個三歲孩子似的,抱著江玄陵的手臂,肆意去咬他的喉結,含糊不清道,“想吃師尊的糖,想當師尊的寶貝。”
江玄陵渾身輕顫,橫在小徒弟腰肢的手,忍不住攥緊了。
一晚上雙修幾次,也不是不行,但小徒弟現如今神志不清,身子骨恐怕吃不消。
略一思忖,江玄陵解開他的腰帶,褪下衣衫一瞧,忍不住搖頭歎了口氣,抬手推開小徒弟的頭,低聲道:“別鬧,你那裡傷得厲害,都是師尊不好,師尊給你上點藥,等你醒來就不疼了,好不好?”
“嗚嗚嗚,不好,師尊只會讓我疼,我不要擦藥,那裡不可以給別人碰的,不可以讓別人碰。”
“師尊也不可以了嗎?”
“師尊可以,但師兄們不可以。溫柔的師尊可以碰,壞師尊不可以碰。”
江玄陵從來都不知道,小徒弟究竟是怎麽區分他的好和壞的,聞言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覺得小徒弟哪哪都可愛的緊。
取出藥膏之後,用手指摳出了一小塊,先在掌心捂熱了,之後才緩緩往小徒弟的額頭上擦。
李明覺立馬疼得嗷嗷亂叫,跟小牛犢子似的,往他懷裡一撲,可能是太疼了,下意識啊嗚咬他一口,也不知有意無意,剛好咬住了江玄陵的那處,登時手骨捏得更緊了。
江玄陵深呼口氣,未曾怪罪李明覺的無禮之舉,待將小徒弟頭上的傷擦好了藥,便該給那處上藥了。
生怕小徒弟會疼,江玄陵猶豫了很久很久,才下定決心一般,輕推開小徒弟,然後在他委屈可憐的目光中,江玄陵伏下身來,抬高小徒弟的腰肢,吻上了那寸紅塵。
極溫柔地撫慰著小徒弟一直以來飽受疾苦的地方,還伸手往前面一握,五指化作長龍,作出一副長龍盤柱的姿態,還故意用指甲輕輕點了點,發出了異常清脆的水聲。
李明覺瞬間扭成了蛆。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是師尊的孩子我不要
難忍師尊這般待他,一雙清凌凌的眸子,都因為師尊突如其來的憐愛,而染上了一層誘人的嫣紅。
紅豔豔的嘴唇微微張開,滿臉失神地望著頭頂的月亮,目光穿透黑暗,那般明亮動人。
吃痛之下,兩手竟然膽大妄為地要去抓師尊的脖頸,還未曾碰到師尊半分,就被江玄陵一把攥住,死死禁錮在了胸前。
江玄陵素來冷若冰霜,顯少有這般熱情似火的時候,空著的一隻手托著小徒弟的腰,讓其坐不能好好坐,站不能好好的站,只能用尾巴骨的尖尖,貼在冰冷的樹樁之上,腳尖都不沾地了。
完全憑借著師尊托他腰肢的手發力,否則李明覺肯定要因為坐不穩,而往後一倒,摔個底朝天。
當然了,即便有師尊的借力扶持,李明覺也沒好到哪裡去,整個人搖搖欲墜,顫抖得宛如秋風中的落葉,兩條修長白皙的玉腿顫抖著往師尊的脖頸上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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