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還是慎重一點,當自由向導多舒服,而且,錢還多,你看我,現在雖說隻用管他一個,但是,賺得少啊。”
“你家那位能賺錢給你花不就行了,你自己那麽努力幹嘛。”
“就是,反正我覺得挺好的。”
“你既然覺得這麽好,你今天幹嘛不跟你家那位一起去出任務,我看到他們好些個都跟去了。”
“我昨天已經跟過去了,今天想休息休息,那種血腥的場面,真不適合我,況且,我還沒答應跟他結合呢。”
“你們兩個不是互相喜歡嗎,怎麽一直拖著?”
“互相喜歡又怎麽樣,標記可是一輩子的事,現在這裡這麽亂,我們隨時都有可能死,一旦標記,萬一一方死了,那另一方得多痛苦。”
“是啊,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啊,為了不讓他們死,果然還是得提高疏導效率。”
“對啊,就算實力不濟,最少讓他們每次出任務的時候,都能保持最好的狀態,這樣,也不至於以後後悔。”
……
言裕棲目不斜視的走著,一路走來,耳邊的說話聲,此起彼伏。
在前線的向導果然和在和平區的向導不一樣。
這裡的向導,雖然也會八卦,但是,比起八卦,他們大多數更關心如何活下來。
怎麽說他也是路逾矠的專屬向導,和他們對自己哨兵的責任心比起來,他之前是不是有些太懈怠了?
言裕棲一路思考著,不知不覺間,就這麽來到了一處花圃處。
看著四周花草叢生,美不勝收的樣子,言裕棲抬頭望了一眼天空。
此刻陽光正好,微風和煦。
他昨晚沒睡好,這會兒困意泛濫,現在也沒什麽事兒,正是曬太陽休息的好時機。
這般想著間,言裕棲來到了一顆大樹下。
下一刻,他自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6寸大小的長方形東西,只見他將東西展開,緩緩注入能量,緊接著,剛剛還只有6寸的東西,開始緩緩膨脹,沒多久便變大了10倍,將東西放在大樹下後,言裕棲繼續注入能量,最終,它變成了一人可躺的躺椅。
眼看著躺椅成型,言裕棲十分滿意的躺了上去,在四周布下了一道精神力屏障後,言裕棲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墨綠色真絲眼罩,戴在了眼睛上,開始閉眼休息。
身上打著的是和煦的暖風以及午間的陽光,愜意非常。
沒多久,言裕棲就這麽陷入了夢鄉。
……
鼻尖傳來的嗆人味道,讓言裕棲下意識的蹙眉,緊接著,他伸出手,拿下了眼睛上的眼罩,等到眼睛適應了外面的光線後,他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這是,煙味?”意識到鼻尖傳來的味道是什麽後,言裕棲剛準備起身,耳邊便傳來了陌生男子的說話聲——
“這破地方,我真是一秒也不想呆了,要什麽沒什麽,你去告訴那老頭子,就說我沒檔期了,明天要回去。”男子沒好氣的道。
“這怕是不行吧,嚴姐交代過了,這部電影是你轉型的重要作品,無論如何,都要以它為主。”男子卑微的道。
“你是我助理,還是她助理?”男子指責道。
“當然是您的助理了。”男子卑微道。
“那你就得聽我的,我說不拍就不怕了,真的是,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已經夠晦氣了,本來以為幾天就能回去了,你自己說說,這都拖了半個多月了,竟然連場地都沒搞好,還讓我在這兒繼續耗著,我可不乾!”
“場地的事情,那邊已經在商談了,說是今天下午一定會有結果的。”
“他能有什麽辦法,還不是讓我拉下臉去幫他說話,他算個什麽東西。”
“哥,你就別生氣了,生氣容易長皺紋,到時候臉就不好看了。”男子勸說道。
“你現在是覺得我會變醜嗎?”男子不耐的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男子急忙辯解。
男子不屑的「哼了一聲:“諒你也沒這個膽子。”隨後繼續不耐的道:“還讓我擔保出了事會保護他們?誰TM規定哨兵就得保護他們了?”
“哥,他們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想求個心安吧,反正到時候真有事情,我們先跑不就行了。”
“你覺得我是這麽沒有責任心的人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我就想請你再忍幾天,如果幾天后,他們再不開拍,我們再去告訴嚴姐,行嗎?”男子懇切的道。
耳邊兩人的說話聲,還在繼續。
雖說言裕棲是被迫聽了這麽一段,但是,通過這兩人的聊天內容,言裕棲已經猜到他們是誰了——一個應該是周悅喜歡的那個明星,好像是叫許辰逸,另一個應該是他的助理。
只是,令言裕棲沒想到,先前那個看上去一臉溫柔乖巧、舉止得體的人,私底下是這般模樣。
不過,不管別人是怎樣的性格,都與他無關。
現在睡也睡好了,此刻出去也不合適,還是先等他們離開,他再離開吧。
就在言裕棲心裡有了決定時,一隻喜鵲突然自半空中飛到了言裕棲拿著的眼罩上。
言裕棲見此,心下覺得有趣,下意識的抬手想要去碰一碰它。
誰知道,喜鵲因此被驚動,撲扇著翅膀飛至半空,因為飛的過急,更是直接撞到了一旁的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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