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彥豪越想越生氣,“一個廢物,死了就死了!”大不了到時候再給花啟涵重新娶個妻子進門。
花啟涵雙眼通紅的看著花彥豪,“他再怎麽廢物他也是你孫子,你自己都說了,他是一個廢物,所以他沒有任何武力,那你為何還要下這麽重的毒手?你就不怕把他給打死嗎?”父親以前不是這樣的父親以前明明也會抱抱他,疼愛他,為什麽要可以說變就變?自從兒子出生了之後,父親就看他們怎麽都不順眼,整整二十年,父親沒有在看他一眼。可是,花啟涵也在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可以做到不會在被父親影響。既然父親鐵了心的不想承認他們,那麽他也就不掙扎了,他放棄了奢求父親能夠看到他,能夠重新額認可他了。
他也會累!
花彥豪聞言,面無表情的說道:“要是他真的死了,那也只能說明他命該如此。”誰叫花千驕生下來就是個廢物?他的子孫哪一個習武的資質不是中上乘?只有花千驕,是一個異類,一個給他們家族蒙羞的廢物,之所以懷疑四房不是他的種全都是因為花千驕的存在令他惡心反感。但是一想到自己曾經也是真心實意的疼愛花啟涵,那些感情付出了便不是那麽容易收回來,若不是因為怕花啟涵會難過,他早就把花千驕這個異類給殺了。
果然夠狠!
花啟涵苦笑,“既然父親這般狠心,這麽的厭惡我們那為什麽不把我們趕出去?我也想要過平凡的生活,我不想要該在花府裡勾心鬥角,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沒了性命。”
花彥豪聞言,冷冷的說道:“身為我花家人想要過平凡的生活本就是奢望!你作為我的兒子沒有給我掙過一份榮耀,現在居然還怪起我來?我教訓花千驕那是因為他欠教訓,你若知道他做了什麽,你會讚同我剛剛的做法。”
花啟涵輕輕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那我倒想知道我兒子到底做了什麽?讓您覺得榮耀比自己的親孫子的性命還要重要!”
花啟涵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自己,花彥豪明明能感覺到自己的憤怒,可是一看到花啟涵的那雙含著淚水,眼角紅紅的眼睛,又忍不住心軟。
“千城面對那麽多的毒蛇,可是他對千城卻見死不救!”花彥豪冷道。
然而花啟涵聽了之後隻覺得好笑:“父親,您編個理由也編得像一點。我兒子沒辦法修煉,他怎麽救?您這是死了一個孫子還不夠,還打算讓你另一個孫子也跟著送死?”
花彥豪一愣,腦海裡似乎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他認為理所應當的事情,在別人看來就是存心要對方去死?!
花啟涵接著說道:“你討厭我們也不用找借口,你只需要將我們趕出去,這一切就會結束!”
看這花啟涵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離開,花彥豪怒火中燒:“離開花家你什麽都不是,你會死得更快!”
花啟涵抱起花千驕:“那便試試好了!”看他們父子之間到底誰對誰錯。
花彥豪怒喝:“滾!”
花啟涵沒有絲毫留戀,抱著花千驕離開一旁的零落,低垂眼簾著去了,眼中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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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頭受了傷的飛龍獸停在了叢林之中,這是慕公景的坐騎,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受了些傷。
能夠飛行的坐騎價格高昂,一般來說便是精心的養護著,舍不得其受半點傷害。不過這頭飛龍獸對於家財萬貫的慕公景而言,不過是眾多坐騎中的一頭而已。
看到慕公景的人一點也不驚心愛護這頭飛龍獸,暗處,一個黑色的身影微微皺眉,眼中滿是嫉妒。
他看到慕公景將自己的手下叫進了廂內,因為距離太遠,所以他並沒有聽到對方在說些什麽。
慕公景打了個呵欠:“看來和花家家主比起來,我還是不夠狠心,我們明天早上出發去找輛馬車回來!”
黑衣青年有些驚訝:“主子,坐馬車回去恐怕得要三四天才能回城!”
慕公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這是在給慕公元一個機會,況且……”他現在對花千驕非常感興趣,在武者群中,家族中有一頭坐騎是非常光宗耀祖的事情,但是,用得起馬車的人其實也並不少,若是一般人倒不會惹人閑話,可在世家家中,出行居然隻用得起馬車,這就有些丟人。看來花家是真的打算放棄花千驕他們。
如今慕公景對花千驕很感興趣,或許他可以幫花千驕擺脫在花家那樣的困境。
雖然不知道主子在謀劃些什麽,但他們這些做下人的,最關心的依舊是主子的身體。
“可是主子您身上的傷……”黑衣青年一臉無奈。
慕公景抬抬手說:“無礙!慕公元太傲慢,得給他個教訓!”
黑衣青年隻得點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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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公元的帳中,聽道暗衛來稟報,在慕公景那裡吃的虧,蛟龍又出了事。慕公元的臉色非常難看,英俊的面容寫滿著陰沉,“這麽說他們只能用馬車了?”看來慕公景是真的受了傷而且不能太過顛簸,眾所周知,在沒有坐騎的情況下,武者只能靠自己的雙腿不停地前行,背上如果再背著個殘廢,那顛簸的程度可能連馬車都沒辦法和其相比。慕公景沒有選擇盡快離開,就說明他受的傷極重。
那麽這一次或許是一個機會,絕好的機會。
暗衛點頭:“是,屬下看到他們和一個武者做了交易,買了一輛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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