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瀟瀾蹙眉:“近百年都不曾有過疫病。”
前世時也只是說南方災情嚴重,卻不曾說過有疫病,難不成是他的重生導致的情況加重?
“隻藥材怕是不夠,銀子也得要,這才是最重要的,否則吃喝如何解決?”賈啟鑲聽何意這麽說臉都拉下來了,“你一個花樓裡的妓兒,瞎說什麽!”
“你——”
何意扯拽了一下謝瀟瀾沒讓他繼續說,隻慢慢走近賈啟鑲,神色冰冷:“我有個方法能讓你要到銀子。”
“什麽?”賈啟鑲狐疑看著他,但眼底藏著的貪婪卻是一覽無遺。
何意勾唇淺笑,眼疾手快的將手裡的破布塞進他微張著的嘴巴裡,惡臭侵襲,賈啟鑲立刻忍著惡心把布扯出來,還呸呸了兩聲。
他怒瞪:“你個賤人!”
“賈縣令。”謝瀟瀾將何意護在身後,語氣不善,“你要對本官的夫郎做什麽?”
“夫郎?”
賈啟鑲眼睛瞬間瞪的老大,居然是謝瀟瀾的夫郎?
誰會帶著自己夫郎去酒館去茶樓,去拋頭露面,甚至青天白日就做那種舉動?
謝瀟瀾淡淡瞥他一眼:“是,賈縣令以為是什麽?”
當然是妓兒!
可賈啟鑲如今哪裡敢這麽說,何況他嘴裡還有惡臭味,方才舌頭舔到了一股腥鹹,現在都有點反胃。
“賈啟鑲!”
廉勝突然出現,衝上去對著他就是拳打腳踢,他從前是武將,因受了傷無法再上戰場,可他曾保衛家國,一想到保護的人裡有這樣的人,他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
他怒吼:“那都是大淵的黎明百姓!你是他們的父母官!你竟將他們的屍首丟進海裡!要他們永世不能輪回!你怎麽敢!”
廉勝急紅了眼,心一橫,竟是直接將他的腿給踹折了。
聽著賈啟鑲驚天哀嚎,何意內心毫無波瀾,甚至覺得有些痛快。
醫術能救治的是身體有病痛的人,而不是腦子有病的人。
“謝大人,請將今日所有事悉數送信回京,本官要上奏朝廷,砍了他們的狗頭!”廉勝咬牙切齒,若不是他沒有權利,定要來個先斬後奏。
謝瀟瀾故作為難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對他使眼色的賈啟鑲,對廉勝拱了拱手:“下官遵命。”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麽說呢,喜歡就看,不喜歡就去看自己喜歡看的,不強迫大家的,我寫我的,大家看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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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黎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碎嘴吐槽小說,隻敢網上逼逼賴賴,現實被重拳出擊的他,到底還是穿書了。
書中的內容他沒怎麽看懂,反正就是家族聯姻,受被迫拋棄渣男友嫁給病弱老北鼻,卻不知渣男友背著他男女老少通吃了。
而他花著老北鼻的錢穿金戴銀,開小跑住別ye,還不滿足,每天就是和病弱老北鼻黎兆赫爭鬥不休,最後老北鼻實在煩了他,祭出了離婚協議。
阮黎好巧不巧穿到這個節點,他盯著離婚協議上驟減的資產不高興了。
“你沒看出來,我鬧就是讓你在乎我嗎?”
“只有錢沒有愛的日子我過怕了!”
“咱們老夫少妻,以後錢不都是留給我?哪有離婚就減半的道理!不離!”
病弱老北鼻咳嗽不止:“我、咳咳,你不愛我,咳咳,這錢我捐——”
阮黎大驚失色,伸出爾康手:“我愛你!我最愛你!”的錢了。
第57章
廉勝發現海裡的浮屍, 重怒之下揍了賈啟鑲致使其腿折,此事被其他縣令知道都緊張起來,若是總督有意查此事, 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於是他們心一橫,便將此事全都推給了賈啟鑲。
廉勝可不管他們是什麽說辭, 總歸是一個好臉都沒有, 下定決心要嚴查拋屍一事, 並命令那些衙役們將浮屍全都打撈出來燒掉。
鎮上的衙役們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 面對這樣的命令自然是敢怒不敢言的, 夾著尾巴去做事了。
謝宅。
“謝大人, 這可如何是好?”
“如今總督氣勢洶洶, 即便我們將過錯全都推給了賈縣令,可到底是被總督給記恨上了, 謝大人可要救救我們啊!”
其他州鎮的縣令得知此事都急了,他們就是個地方芝麻小官,對上正二品總督,他們就是有九條命都不狗用的。
今日為了求助謝瀟瀾,特意在鎮上最大的酒樓設宴, 各式美味樣樣俱全,連裝菜的碟子都是鑲金邊的,這哪裡是對待一個從五品監察禦史的?
他冷眼瞧著他們急的跺腳, 對桌上的吃食不為所動,對他們亦是不為所動。
一想到何意廢寢忘食的翻看醫書救百姓,就是為了給這些人善後, 他就恨不得手刃這些惡心的東西。
一縣令見謝瀟瀾不語, 以為他是覺得單有美食不滿意, 諂媚道:“若是謝大人覺得美食食不知味, 那花兒一樣的妙齡可喜歡?我有一侄女,模樣出挑,您若喜歡……”
“我有夫郎。”謝瀟瀾施舍給他一個眼神,很淡,像是在看空氣,死人。
“我們可以為您另安排宅邸,您累的時候便去瞧瞧,也算是下官們的一片心意。”
謝瀟瀾忍不住冷笑:“你們這是要給本官養外室?且告訴你們,我雖與總督大人有交情,可這件事不是一般難做,你們倒是會給我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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