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大羅天的自畫像卡,你就算殺自畫像卡千萬次都沒用,它的本質是主人的念頭集合體,只要主人不死,自畫像卡就能不斷重生,永遠都死不絕。
只有殺死本體,才能解決現在的問題。
不懼死,不畏死。
這到底是何等驚世的秘術。
陳玄等人也沒有閑著,一擁而上。
他們也想看看,明明看上去就那麽大的鋼鐵堡壘,為何能藏起來如此多的棺木。
當然最好的是找到這些“身體”的本體,將其擊殺,徹底破了這詭異的秘術。
只是,光是現在這麽多個相當於“陳玄”實力的人在,都讓他們感覺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其實,夜行神官也松了一口氣,以為用這麽多人祭陣是沒有代價的嗎?
死一個他們都看著心疼。
透露給對方消息,其實也是逼迫對方直接應戰。
戰鬥再次響起。
莫扶舟他們再次陷入苦戰,甚至比他們當初在邪窟中還看不到希望。
艱難的殺一個,等於沒殺,沒看到別人祭陣的時候,一堆一堆死都不在意,更何況是殺死這麽一兩個。
被殺的人還對著他們笑。
變態的笑。
這人的本體得是一個什麽樣的變態啊。
擊殺,鮮血,開始彌漫眼睛。
沒有希望,似乎只有戰死累死一個結果。
或許眼睛沾了血,他們沒有發現,不知道何時,天空烏雲彌漫。
一道猩紅之門從天空而降,將整座登仙城都圍了起來,猩紅的門中,鬼哭神嚎,仿佛是另外的一個世界。
這時,在正殺得正憨的一群人中,一個聲音響起。
“喲,這是誰家的邪/術,在此盛氣凌人?”
眾人這才回過神,抬頭一看,只見周圍,屋頂,屋簷之上,不知道何時站滿了人。
這些人毫無生氣,但又如同神魔俯瞰紅塵,超脫於人世之間,生死之間。
說話那人,滿身都是漆黑咒文流淌,多得都看不清面容了,調笑,譏諷,不羈:“當真是讓人眼前一亮的邪/術呢。”
眾人抬頭,有人已經震驚得無以倫比。
“逝者還,穢者至,顛覆陰陽,謝龍吟的天下……第一禁/咒!”
他怎麽好意思說別人的邪/術有趣。
第78章 他來了,他來了
那些穢者, 立於登仙城各樓閣的房簷,垂眉俯視。
讓人就像處於被審判的聖神殿堂。
波瀾壯闊,宏大威嚴, 如仙如魔, 超脫凡塵。
眾人心都麻木了,原本一群實力超群,又使用甚至能破了莫扶舟的大周天誅仙劍陣這等絕世凶陣的秘術,已經讓他們心都沉到了低谷。
現如今, 那只見於古老典籍上的第一禁/咒居然也出現了。
縛神邪咒實在太有名了, 他們即便沒有親眼見過, 也定是在書上看到過關於它的記載。
被人點破這些於高出審視他們的穢者是什麽樣的存在, 一時間眾人差點沒有倒抽一口涼氣。
今日的事態, 竟然就這麽莫名其妙的發展了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
這是一個將所有人都攬括在其中的局。
謝楨滿身的邪光, 自天而降,看著仙盟一眾持劍的名宿也在此, 他本來是準備獨自將來此的夜行神官困死在登仙城, 從未想過要假手他人, 一見這麽多人也在,稍微一想, 大概就知道是某個幼稚的家夥的安排了。
不屑的嘀咕了一句:“多此一舉。”
是真的不屑啊,根本就沒將這些請來的人當成助力。
謝楨的腳尖落在了房簷之上,風吹長發,飄飛如同柳絮, 低頭垂眉。
那滿身的邪咒,一看恐怕就不是什麽正道中人。
將邪道的風采發揮得淋漓盡致。
但這般風采, 恐怕是常人欣賞不來的。
“你是何人?”有人問道。
縛神邪術, 世上難容, 一但出世,天人共憤。
謝楨還沒有答,已經有幾個仙盟名宿顫抖著身體,整個人都在哆嗦的走上前,看向的是屋簷之上的幾個穢者。
身體是哆嗦得真的厲害,聲音也哆:“可……可是我雪山神教□□師親臨?”
看向的那人,一身白色大氈,白發童顏,仙姿之態,光是站在那裡,天地風雪已至,執掌了一方天地的天時。
他們祠堂自然有這□□師的畫像,□□師風華絕代,太好辨認了,更何況那一身他們雪山神教的秘法奧義,更是做不得假,能時刻改變四時變化,在他們雪山神教,到達這樣修為的人本也不多。
聲音一出,一片轟動。
雪山神教的□□師慕紅顏?
那可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傳奇人物。
那白發童顏之人,也是垂眉看了一眼,一聲歎息自人心底響起,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人心底一顫。
“世上再無慕紅顏,等會若是刀刃相向,莫要有任何顧慮。”
這時,又有不少仙盟名宿走了出來,顫抖著,哆嗦著,喊出了好些那些只在仙盟典籍上才有記載的人物。
而沒被叫出名字的,還有更多。
他們在這些人面前,算得了什麽名宿啊。
這些人,都是名垂青史,在某個時代,代表著仙盟榮耀,如同世上最璀璨的星辰一般的存在啊。
連夜行神官中,都有不少人身體都是一震,無法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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