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長相秀美身材玲瓏的姑娘兩根鐵鞭就讓鷹隼繳械投降,更無論一直待在這刑室裡的那個從始至終穿著黑袍的男人。
鷹隼回憶起剛才的一切就下意識地顫抖。
阿薔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皺眉:“沒上刑?”
黑袍男人搖頭:“上了,他已經沒用了。”言下之意就是鷹隼知道的已經全部抖了出來。
阿蓮說:“既然如此就將他交給副閣主,副閣主練毒正需要人。”
平平淡淡的幾句話讓鷹隼毛骨悚然,無影閣的副閣主酷愛活人練毒,毒練出來了人也廢了。
鷹隼連忙道:“等等,我,我還知道別的。”
三人齊齊望他,黑袍人明顯不滿:“方才你為何不說。”
鷹隼一咬牙:“我知道雇主要殺周清衍的原因,但是得我親自帶你們去。”
這就是典型的自保了。
阿薔冷聲詢問:“你的雇主是誰?”
鷹隼如今為了保命也顧不了那麽多:“四皇子!”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幫忙指出來,我才發現字數重複了,改一下。(鞠躬)
第7章 謀劃
\"他還挺記仇。\"
三日後,終於從昏迷狀態中醒來的周清衍靠在榻上,一條包著紗布的小腿搭在楚恆的腿上,臉色蒼白冷笑地說。
阿薔垂眸站著,旁邊有個一身黑袍看不清面容的人。
楚恆顯然對周清衍的傷勢心疼不已,膝蓋上搭著一條腿也毫無怨言,深邃的眼眸觸及周清衍傷口的瞬間移開。
男人的手無意識地碰了碰紗布。周清衍果不其然輕縮,小聲道:“疼,你輕點。”
前來匯報的阿薔無語凝噎,之前拔箭的時候沒見您老人家喊一句疼,這會兒倒是撒起嬌來了。
楚恆“唔”的一聲把手松開了。
周清衍這才又看向阿薔:“鷹隼帶你們去了哪兒?”
此言一出阿薔和黑袍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阿薔目光狠厲:“那廝根本不知道什麽密室,只是想找機會逃跑。”
周清衍聞言挑高了眉:“人跑了?”
阿薔搖頭:“沒有,抓回來後給副閣主送去了。”
周清衍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眼睛微微眯起宛如一隻高傲的小貓。楚恆盯著這隻小貓的臉看了半晌。
臉色很差還瘦了不少,好在精神頭不錯。
楚恆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紗布,問:“你與四皇子有仇?”
“這天下誰人與我沒仇?”周清衍挑高眉峰,唇邊綻出一絲笑意但這笑意顯然沒滲透到眼潭深處。
阿薔微微低下頭,無影閣閣主兼原國獨一無二的國師,掌握著大大小小官員的命脈,天下誰人不是恨他入骨。
楚恆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眼神微深。
周清衍無辜地聳聳肩:“去年四皇子得了個美姬,那美姬的父親是太常卿王負義。”
楚恆頓時了然。正四品的太常卿主掌宮廷禮儀音樂,去年的八月中秋夜宴有刺客混入了夜宴上意圖刺殺皇帝,雖然最後有驚無險,但是王負義卻被革職發配邊疆。
據傳,消息傳到四皇子府上時已經為時已晚,四皇子的侍妾王氏悲傷過度險些一命嗚呼,四皇子看著美人一時間精蟲上腦竟然跑去皇帝面前替王負義求情。
結果可想而知,四皇子被禁足半年從此失了帝心。
楚恆疑惑不解:“這與你有何關?”
周清衍眨眨眼:“刺客是我安排的。”
楚恆:“······”看周清衍一副光明正大的模樣儼然沒把這件事放在眼裡,四皇子想查自然也能查到。
周清衍看著楚恆不知該如何接話的臉色哈哈大笑,轉而稍稍一偏頭:“世人皆知國師做事一向隨心所欲的。”
殊不知,國師做事從來不隨心所欲,所有的命令全部來自於皇帝。君要誰死,無影閣就要誰死。
楚恆伸出手猝不及防地捏住周清衍的下顎,後者豪放的大笑戛然而止,楚恆語含深意:“難怪皇帝不願你辭官。”
周清衍心下一跳,但是下一瞬就恢復成玩世不恭的少爺模樣,抓住楚恆的手腕臉湊上去。
男人蒼白的俊顏慢慢湊近楚恆的手,鼻尖觸及楚恆的指尖輕輕嗅了嗅,周清衍眉眼突然綻開,宛如嬌花初照:“子淵你好香······”
濕熱的鼻息噴在楚恆的指腹,男人止不住地紅了耳垂一把抽出了手。誰曾想周清衍沒有松手,楚恆一發力把他帶得向前撲倒。
楚恆眼看著他要摔,身體比腦子更快一步地將他接住,皺眉低頭剛想問上一句“可有事”周清衍這個混蛋玩意兒手已經滑溜地鑽進了他的裡衫。
楚恆頓時僵在原地,往旁邊一掃,阿薔和黑袍人已經識趣地低頭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
“周清衍!”楚恆惱羞成怒,卻不敢下力氣把人推開---這混蛋玩意兒身上還帶著傷。
周清衍頭緊貼著楚恆的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子淵,你身上真的好香,是帶了香囊嗎?”
楚恆額頭上青筋直冒:“你給我出來!”
周清衍一聽就知道楚恆真的要生氣了,連忙見好就收坐正身子整整衣衫,眼看著楚恆松了口氣慢悠悠地補上一句:“應該是皂角的氣味。”
不知是想到了什麽,楚恆臉突兀地漲紅,重重地咳了一聲:“此事,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