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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恩公不對勁_貓不皂【完結+番外】》第377頁
  “這和你無關,根本不是你的錯!”卓應閑大聲道,他心慌意亂,不知道要怎麽解釋才能讓対方打消念頭。

  聶雲漢搖搖頭:“是不是我的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以後不能再拖累你。阿閑,你要保重啊,再見了。”

  他說完,便毅然決然地轉身,大步離去。

  卓應閑感覺仿佛有隻手伸進來,將自己的心臟活生生地掏了出去,他絕望地大喊:“你說過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聶雲漢!你給我站住!”

  可那個身影不再有半分遲疑,眼看就要從他的視野中消失。

  卓應閑不可自控地哭了起來,哭得如同曾經的那個十歲的孩子,他再一次被拋下,只不過這次更痛而已。

  他望著遠處那道自己似乎永遠無法抵達的光,和那越發模糊的背影,悲憤大喊:“漢哥!”

  接著他渾身重重一顫,猛地醒了過來。

  卓應閑驚魂甫定,才發覺方才那不過是一個夢,他這才緩過一口氣,卻發覺並沒能緩太多,全身仍舊被束縛著。

  此刻他正躺在某處荒涼的地上,天色熹微發亮,是令人絕望的蒼白,空氣中飄著若有若無的白霧,不似南梔峰上那般縹緲宜人,而是讓人感覺窒息,不知是霧氣還是毒氣。

  是了,哈沁讓人把他們扔進了無常澤。

  他急忙扭頭四下望去,旁邊不遠處,聶雲漢正面朝下趴著,無聲無息,看不出是死是活。

  “漢哥?!漢哥!”卓應閑喊了幾聲,対方依舊紋絲不動,他心急如焚,想盡快掙脫困在身上的繩索。

  然而他越掙扎,那繩索纏得越緊,他放棄了掙扎,而是努力向上挺身,試圖坐起來,想看看到底是什麽情況,然而他上身才堪堪離地,便與一條蛇看了個対眼!

  那蛇的豎瞳與卓應閑只有半尺的距離,瑩瑩發著綠光,卓應閑登時腦中一片空白,又惡心又害怕,“咣”地摔了回去。

  剛深呼吸一口氣,他便感覺到那蛇將他纏得更緊了些,頓時屏住呼吸,隻敢小口小口吸氣,以免被蛇捆死。

  那蛇似乎対這個方才還死氣沉沉、現在突然精神過來的獵物感到好奇,蛇頭緩緩遊到他跟前,默默注視著他,又因不會眨眼,直勾勾的眼神分外瘮人。

  卓應閑平素膽子不小,但是被一條困在自己身上的蛇這麽盯著,他隻覺得毛骨悚然,閉著眼不敢與它対視,一來怕自己的目光惹怒対方,二來真的是惡心。

  但他還是微微睜了一條縫,觀察跟前情況:捆住他的這條蛇大約有他的小臂粗細,蛇頭大約有他的拳頭那麽大,從樣貌看來,應是無毒的,再從対方捆在自己身上的圈數可以推斷出來,這條蛇——其實應該是蟒——大約不到兩丈長。

  從個頭判斷,這條蟒應尚在幼年,應該還算是好対付,估計它也從未見過人類,此刻好奇大於捕食的興趣,也不再繼續收緊,只是一直盯著卓應閑。

  卓應閑動作不敢太大,閉著眼感覺自己目前的狀態:下半身及雙腿被綁得嚴嚴實實,上半身左臂被纏得更厲害些,手肘以下和胃部往下都被綁住,右手恰好有一個彎曲的弧度,隻從手腕處被纏上,說不定使一點勁就能掙脫。

  但是蟒的腦袋正盯著他,萬一他輕舉妄動,対方移動速度又快,突然襲擊的話他來不及反抗,只有被咬的份兒,雖然是無毒,但要是要在喉嚨上,他這條小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卓應閑不在意自己被咬,隻擔心如果他出了問題,沒人能去照顧聶雲漢,那他倆就真的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於是他決定給這條蟒來個聲東擊西。

  卓應閑微微活動著腳腕,發覺並無異樣,膽子便大了些,用腳後跟在地上輕輕蹭著,發出連續不斷的“擦擦”聲。

  那蟒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過去,扭頭查看,甚至還往他腳腕處探過頭去。

  卓應閑狠狠把右手腕往身上按,盡可能地從蟒身的纏繞中閃出一個足夠活動的間隙,較高的身體柔韌度再次令他佔據優勢。

  只是他一動,蟒蛇自然有所察覺,迅速轉回頭來,瞪著這個不安分的獵物,它仿佛被激怒了,想要讓卓應閑吃點苦頭,於是發出“呲呲”的聲音,支起的前半身猛地向後一縮,接著便張開大嘴向他咬來——

  千鈞一發之際,卓應閑的右手掙脫了束縛,一把攥住了蟒蛇的脖子,蛇頭就停在他面前不到一寸的位置,他甚至聞得見它口中那腥膻的味道!

  幸虧這蟒蛇還不夠粗,卓應閑能完全攥住它,不過它表皮濕滑,腦袋又不斷扭動,卓應閑雖與它在力量上勉強能夠抗衡,但対方再這麽掙扎下去,會有脫手的可能。

  於是他當機立斷,“骨碌”一轉身,趴在地上將蟒頭往地上狠狠甩去,恰好地面有一塊凸起的石頭,卓應閑使出吃奶的力氣,不知道把那蟒頭対著石頭砸了多少下,直到他感覺纏在自己身上的蟒身全部松了下來,才喘著粗氣停了手。

  盡管那蟒的天靈蓋已經被砸得稀爛,卓應閑仍舊握著它的脖子猛地一絞,感覺它的頸骨已經折斷,才算勉強放心,將它扔在一邊,跑去查看聶雲漢的情況。

  “漢哥,你怎麽樣?”他一手輕輕將聶雲漢翻了過來,看到他慘白的面容,鼻子一酸,又要掉眼淚。

  聶雲漢外袍的腰帶被用來捆傷口,被綁上刑架的時候就被人剝了去,他隻穿著裡衣,早就被鞭子抽得破破爛爛,後來哈沁要往他身上燙烙鐵,把他的衣襟全撕開了,精壯的胸膛上除了遍布鞭痕之外,還被燙出了幾塊巨大的烙印,起了水泡,水泡又被磨破,混著血跡,看上去斑駁而泥濘;右胸箭傷處裹的布片早已脫落,腰帶落在了裡衣裡面,好在裡衣的繩子還未斷,堪堪系著,才沒讓他打了赤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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