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直接當著舒白的面,打開衣櫃,翻找起來。
“喂喂喂,你幹嘛呢?是要偷我的東西嗎?”
舒白不樂意了,對那個肆意翻著自己衣櫃的男人罵道。
“我就看看!”
翻衣櫃的男人客氣回道。
“你那叫看嗎?你那叫翻我東西,我警告你,我的東西要是少了一樣,我肯定找你賠。”
舒白一副小家子模樣,令人心生不喜。
“我不看行了吧!”
男人見衣櫃裡沒人,立馬把衣櫃門關上。
而那個檢查床底的男人也沒找到他要找的人,直起身對男人搖搖頭,而後二人同時看向舒白的浴室。
“怎?你們還要看我浴室嗎?”舒白心裡一慌,但面上一點也不顯,他打開浴室門,對著三人道:“來啊,進來看看啊!”
三人望著渾身濕透,隻穿一條裡褲的舒白尷尬得無與倫比,他們匆匆瞄了一眼浴室,見裡面沒有人,立馬告辭,“對不起舒先生,打擾了。”
舒白故意板著一張臉,重重關上浴室門,發泄自己的不滿。
三人立馬退出舒白房間,誰知舒白又打開浴室大門,對他們吼道:“踏馬的,記得把老子的宿舍門關上。”
為首的那個男子忙不跌的應是,恭恭敬敬關上舒白的房門。
沒辦法不恭敬啊,畢竟舒白的實力在這裡擺著,要是惹惱舒白,到時候舒白記恨他,偷偷整死他,他找誰說理去啊?
而躲在浴室門背後的司寒望著被水打濕的舒白,面上閃過一抹尷尬,但他還是誠心道謝,“謝謝你舒白!”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舒白關掉一直“嘩嘩”流的蓮蓬頭,他拿起一塊毛巾裹住自己的身子,道:“你家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提起這事,司寒眼中迸射出令人膽寒的恨意,但很快就被他的理智強行壓了下去,他搖搖頭,很明顯不願多說。
舒白也沒有追問,畢竟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
他走出浴室,去到門邊,身子斜靠著門上,警惕那些去而複還的人。
確定對方走了,他這才看向司寒,“那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司寒面上浮現出一抹自嘲。
打算?
他一個普通人能有什麽打算?
在這末世自己都很難存活,就更別提報仇了。
但是,讓他就這麽死,他又不甘心,殺他全家的仇人,他必定要親手手刃仇人,才對得起泉下的親人。
他默不作聲,整個人被仇恨所吞噬。
舒白見他不回話,也不追問,畢竟二人也不熟。
他把房門反鎖好,坐在床邊,輕聲道:“那幾人應該不會來了,你要不先休息一下,我幫你把風。”
司寒並沒有拒絕,點點頭,“謝謝你,舒白!”
他走到床邊,果真躺下休息。
舒白也算履行諾言,坐在床邊,替司寒守夜。
一直到後半夜,司寒醒來,他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舒白,道:“舒白,謝謝你!”
這一覺他雖然睡得不是很踏實,但是有舒白在一旁守著,他卻分外安心。
至少一個敢得罪現在軍區最大的人保自己,一定是真心希望自己能活著。
只是這個基地對他而言已經不再安全,他必須趁現在離開了。
舒白睜眼,看向司寒,輕抿了一下嘴唇,“都是同學,無需言謝,說不定未來我還得仰仗你呢!”
舒白可能永遠都不知道,一句無心話,最終成為了現實。
司寒坐起身,穿上鞋子,道:“我該走了!”
“走?”舒白驚了一下,“現在這麽晚,出去遇到怪物怎麽辦?”
司寒搖頭,“這個基地對我而言,比怪物還可怕。舒白,若是我們有緣再見,今日欠你的恩情,我一定奉還。”
他站起身,不敢走正門的他如平日的舒白一樣,從窗戶離去。
舒白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基地裡有人要殺司寒,司寒在基地裡呆的越久,就越危險。
他望著消失在夜色裡的身影,只希望對方能活著離開基地。
但想到外面的怪物,就算司寒逃出基地,也很難在外面存活太久。
算了,算了,自己都特麽自身難保了,哪有空管別人生死?
他躺在床上,搖頭擯棄司寒的事情。
至於自己何時離開基地,他已經想好了,先存儲點食物,然後跟林老說一聲,再走。
畢竟林老救過自己,自己走之前不說一聲,有些說不過去。
次日一早,舒白走出房門,當聽到異能者們議論林老死了,他震驚的無以複加。
“什麽?林老死了?”
舒白隻覺噩耗來的太突然了。
在一旁議論的兩個小美女見舒白這麽大的反應,嚇得趕忙做著噓的手勢,示意舒白小聲一點。
第27章 再次驚現綠光
舒白也知自己表現過了,他壓低聲音,小聲詢問道:“林老是怎麽死的?”
美女一看就是愛八卦的人,她小聲說道:“上面奪權,暗中害死了林老,連林老沾親帶故的親戚全都被殺了。”
另一個美女連忙補充道:“昨天那幾人來搜宿舍,壓根不是找什麽危險分子,而是找林老唯一存活的外孫。”
舒白怔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司寒居然是林老之前提起的那個外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