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湛抱住他踉蹌一步,強撐著抱他下到泉水裡,水是溫熱的。
“以後取我的吧,如果真的要,就隻讓我一個人疼吧,我不想湛哥受傷……”
路從白像樹袋熊似的攀在龍湛身上,這幾日沒出雲望山,頭髮長了些,遮住了脖子,帶著小卷,炸了毛有些可愛。
龍湛撫摸著他的後頸,“就是不想看你哭才取我的血,還敢亂跑嗎?”
路從白搖著頭,枕在龍湛胸口。
龍湛的手搭在路從白的屁股上,拍了拍,“尾巴變出來我看看。”
黑乎乎的尾巴佔據了半個水池,龍湛看著路從白禿了的尾巴,臉色陰鬱。
“是不是禿了……”路從白越來越困,池水對傷口治愈性很強,暖烘烘的,讓路從白萌生了困意。
“變成小禿龍了。”龍湛開口道。
路從白癟著嘴,尾巴從龍湛手心裡滑落,他自己抱在懷裡,尾巴的傷已經好了,上面卻禿了好幾塊,怪難看的。
“之前你身上少的一塊鱗片,到底怎麽回事?”
龍湛今天回來時候大概猜到怎麽一回事,眼下他還是想讓路從白自己把事情經過說清楚。
“是那個滿臉胡子的兒子,他揪掉了我的鱗片。”路從白看著龍湛的眼色,生怕他生氣,“我的鱗片沒有毒……我之前也給過湛哥的。”
龍湛沉默地聽著,看似平靜,心裡早就翻起浪潮,對於那幾個欺負蠢蛇的人,他應該再狠一點。
龍湛思考時愣了神,是被自己胸口莫名的癢意喚回了思緒,他低頭看去,路從白正俯首在自己胸口,小舌頭一下下舔舐在他的傷口附近。
龍湛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變得有些精神起來……
“我是不會允許湛哥再刺傷自己的……下次無論如何我都會阻止。”
路從白抬頭,因為哭過睫毛上還濕漉漉的,眼尾泛紅,看起來格外勾人。
“該說你天真嗎?你的靈力還不如一條剛出生的龍,你拿什麽阻止。”龍湛毫不留情的戳破他。
“哪有那麽弱啊……”路從白嘟囔著。
“下次再被小孩子欺負,我第一個打你。”龍湛捏著路從白的耳朵,開口道。
“那我怕回手的話,我把他們打殘廢了……”路從白尾巴搖動著,漾起水花。
“他們不把你打殘就不錯了。”龍湛開口道。
路從白氣鼓鼓看著龍湛,抱著龍湛的腰,“你最近不在家,我自己一直在修煉,以後也會保護你的。”
有他這句話,龍湛已經覺得足夠了,
龍湛沒再打擊他,看著路從白手腕的傷痕漸漸已經愈合,心裡自責,“以後不會再丟下一個人在雲望山了。”
“沒關系,你都是為了我嘛。”
路從白聲音變得渙散,龍湛見他要睡著了把他身體用力貼近自己的胸口,路從白感受到有什麽硬邦邦的……
“這裡還疼,再舔舔。”龍湛一本正經命令道。
路從白迷迷糊糊睜開眼,乖巧地湊到龍湛胸口的傷,小貓一樣。
因為溫泉的熱氣,龍湛身上的龍涎香更明顯,路從白紅了臉,無意識中露出了龍角。
龍湛抬手攥住小角,揉弄著小角的根部。
“嗯……”路從白抬眸看向龍湛,眼裡水光瀲灩,“別欺負我啦,好累啊湛哥,今天不能羞羞。”
“本尊今天偏要與你雙修。”龍湛扳著他的小角,開口道。
“說了不行。”路從白身體又疼又累,他聞言迅速變成一長條大黑龍,逃開龍湛的懷抱,往遠處遊動。
石洞中金光一閃,龍湛也化變成金龍,朝路從白追去,“你不是一直想雙修嗎?今天滿足你。”
以往幾次,龍湛和路從白只是單純的親密行為,還沒有用原身一邊修煉一邊羞羞過。
“我真的沒力氣了。”路從白疲憊地把頭搭在岸邊,自暴自棄了。
金龍很快用尾巴纏住黑龍的龍身,金色的大腦袋湊到黑龍小角上,用牙齒廝磨,“鱗片掀開點,蠢蛇。”
路從白欲哭無淚,龍涎香的味道讓路從白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又被金龍半哄半騙,把某處的鱗片打開了。
“啊!”
與人身不一樣,龍身的龍湛格外凶猛恐怖。
路從白感覺被龍湛纏在一起的時候,比囚龍寺的時候還要害怕,這和刑罰也沒什麽區別了。
後頸被龍湛的龍爪按著,路從白像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金龍宰割。
“是你一直想與我雙修,哭什麽。”龍湛一邊說,一邊將靈力注入路從白身體,探查他體內是不是有內傷。
“我不能修了,尾巴都禿了呀嗚嗚……”路從白軟綿綿道。
他抗拒沒多久就感覺到身體丹田處的暖流,他消耗的靈力正重新在體內充盈。
“這幾日就呆在這裡,與本尊日夜雙修。”龍湛能察覺到路從白匱乏的丹田,在這裡養傷順便等他處理好外面的事情,再放路從白出去也不遲。
池水本身佔了很大的面積,一黑一金兩條大龍金龍,瞬間顯得池水有些擁擠了。
這一修就是一晝夜,路從白甚至中途受不了想變成人身跑,龍湛竟然想用龍身的樣子與路從白人身雙修。
路從白嚇得魂飛魄散,甚至不明白龍湛會變得這麽偏執,好像要把靈力全部灌在自己身體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