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睡著了才消停下來。
但白傅恆消停不了,他拿起手機給心理醫生發了一條消息。
“醫生,老子特麽被人蹭硬了。”
硬得不能再硬那種。
心理醫生回答:“白先生,我之前給過你的建議,與其逃避,不如直接試探你的底線在在哪裡,如果是作為愛人日後一定會有更加親密的事情。你要是現在無法接受,那你應該一刀兩斷。”
白傅恆表示了一個知道。
最為親密的事情,不就是陶洛乖乖地被自己睡嗎?
白傅恆抬手拍額頭,問題是……自己想象了一下,好像也可以接受。
白傅恆心中嘀咕,難道是因為自己單身太久,饑餓難耐,所以短時間的男女不忌?
那這樣的話,等自己滿足之後,會不會又無法接受陶洛了?
白傅恆無奈地歎了口氣。
翌日。
陶洛完全不知道自己醉酒時乾過一些事情了。
據夏和說,白傅恆和他睡一間房,大半夜等他睡安穩了才出來到隔壁客房睡。
夏和幾隻鬼商量,就這樣都沒有獸性大發,真可怕的自持力。
陶洛在家裡待著,白傅恆出門忙事情,就是上次說的隔壁大學請他除厲鬼的事情。
有趣的事情是那隻厲鬼執念太深,但又一直被困在原地。
和陶洛當年的情況很是相似。
一個成了喪失理智的厲鬼,一個沒有。
而且困住陶洛的陣法,也困住了這隻厲鬼。
說明,布陣的人出自同一位方士。
白傅恆調查了兩天,迅速找到了線索,那隻厲鬼就是當初和陶洛扯上關系的墜樓事件的受害者。
操!
白傅恆簡單一尋思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因果關系。
這個人成了厲鬼,說明他的死有冤屈,凶手害了他。
而為了防止他變成厲鬼後去找凶手,所以凶手用陣法困住了他。
然後……出陣法的人和陶家背後的大師是同一人。
簡而言之,凶手等於陶紙。
這樣,陶紙就能利用氣運順利成章地陷害到陶洛身上。
而陶洛,正如現實一般,成為了學生們口中的最大嫌疑人!
白傅恆還意識到,這學生並不是陶洛的朋友,相反該學生和陶洛發生過矛盾。
陶洛的仇家,按理說就是陶紙的幫手。
陶紙是沒有理由殺掉一個會幫他的路人。
除非這個學生掌握了陶紙特別重要的東西!
當年的事情,看來還是要這隻鬼恢復神志才能知道。
白傅恆本可以直接破壞陣法,把厲鬼放出來。
但他只是故意破壞了一部分陣法,讓它即將失效。
那位背後的大師肯定會出來修複陣法。
但白傅恆偷偷進行了改動,那大師修複時,陣法就會即刻失效。
他如果沒有害人,那厲鬼恐怕不會浪費時間對付他,而是直奔陶紙。
如果他害了人……
*
此刻,陶守一的家裡,一向端著架子的大師,此刻也擺出為難的神情。
陶守一和他吵:“你不是說了有那隻小鬼在,一定會萬無一失的嗎?!”
大師磕磕巴巴,縮了縮身體:“意外,意外,我也沒想到白傅恆居然和陶洛結婚契,共享了彼此的氣運,又利用白家大屏障遮擋。”
“總而言之,我也沒想到白傅恆早就知道到了二十歲,邪術會自動續的事情!”
誰讓白傅恆想辦法遮擋了邪術的繼續運行呢?
陶紙在旁邊氣得直摔東西,生氣又害怕。
他……他太害怕自己害死人的事情被發現了!
為什麽陶洛就不能像別人那樣,死的徹底點!
自己手上有人命,要是被找到證據,牢底要坐穿了。
這幾天,賀倡等人拉黑了他。
陶紙走投無路,拉著大師的衣袖,半蹲著說道:“既然陶洛在白傅恆身邊,不能再被影響,那能不能給別人下術。”
陶紙伸出一隻食指:“只要蠱惑趙凌就好了,趙哥以前對我最好,他只是生氣我用了陶洛的氣運,但並沒有像賀倡和靳遼那樣,之前就有恢復的跡象。”
大師點點頭。
“你確定趙凌是喜歡你的?”
陶紙用力地點頭:“對的,對的,他現在只是對我一時間傷心,大師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蠱惑他,讓他加深心中的愛意,這樣的話,有趙凌在,起碼網上的公關情況會好一點。”
“而且我還需要趙凌作偽證,只要趙凌咬死陶洛被按在水裡死的時候,他一直和我在一起,說不定警察查不到後續就沒辦法追究我的責任了。”
陶紙說了一大通,句句都是想要把趙凌拉下水,要是實在藏不住,就讓趙凌替自己頂罪。
大師說道:“傳聞苗疆會下蠱,能蠱惑人心,我手上沒有蠱,但有個同樣效果的好辦法……”
“等那巫蠱娃娃做好之後,那趙凌會增長心中的愛意,對你無法自拔。”
*
巫蠱娃娃弄好之後,陶紙發現當真有了效果,趙凌在他的小號上了發了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言論。
“為什麽不能喜歡我呢?這幾年我一直守在你的身邊,就等著你願意看我一眼。”
陶紙想,這幾年自己更加關心賀倡,因為賀倡有一個完整的大型公關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