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傅恆揉亂了陶洛的頭髮:“可憐死了。”
陶洛低頭由著他弄,男人的手掌溫度高,這一雙手可以輕而易舉地撕碎厲鬼,但此刻卻放輕了力度撫摸著自己。
陶洛忍不住傻笑起來。
之後,陶洛找到了輔導員,輔導員給批了七天的假,下周再過來。
請完假後,白傅恆帶著陶洛去吃東西,吃點大餐安慰一下被孤立的陶洛。
白傅恆開著車,問:“想吃什麽?”
“想吃海鮮。”
最後白傅恆找了一家日料,兩個人坐在包廂裡,看著服務員上菜。
餐廳還送了飲料酒水。
白傅恆不喝酒,服務員就準備把酒給撤下去,被陶洛攔住了。
等服務員走了之後,陶洛把那瓶酒給收進書包,勤儉持家。
陶洛紅了紅臉:“夏和說當鬼的日子不好過,要省著點用,這酒可以拿回家喝。”
白傅恆沒說什麽,在吃飯的時候和陶洛說起陶紙的事情。
當初溺水事件是經過精心安排的,監控錄像都沒有拍攝到陶紙的一舉一動。
但警方查到是銷毀了監控錄像,以及陶洛喝的那杯酒水中,當初調查時是放了一些迷醉類的藥劑。
這藥劑是一位廚房幫工從網上購買的。
現在警方在查這幫工在那段時間有沒有和陶紙、陶守一有不正當的金錢交易。
總而言之,嫌疑上升。
如今陶洛不再像當時那樣,無人為他的死亡追究,他可以自己追究此事了。
等吃的酒足飯飽了,白傅恆才發現陶洛喝的飲料是帶有酒精的水果味風味飲料。
陶洛頭暈乎乎的,一張臉泛著淡淡的紅色。
走路都打轉轉。
“哥哥,哥哥,我在哪?”陶洛下台階後,轉了圈看看周圍,又亂了方向走上台階往前走。
白傅恆一把把人攔腰摟走:“在這呢,還想回餐廳再吃一頓啊。”
最後白傅恆索性像抱小孩子一樣抱著陶洛,陶洛的兩腿纏著他的腰上。
白傅恆單手托著陶洛的屁股,另外一隻手扶著他的腰。
真輕……
陶洛喝醉了倒也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原地撒潑,就是口齒不清地說話。
舌頭都打轉了,說話慢慢吞吞像蝸牛似的,硬生生把白傅恆給聽急了。
陶洛摟著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哥~哥~你好有~力氣~你~好~強壯呀。”
白傅恆心道太黏人了。
這哪個直男聽了都得迷糊。
不過陶洛喝醉後,很容易被套話。
白傅恆問他一句,他就回答一句。
就連他昨晚上洗澡洗了幾分鍾都說的清清楚楚。
白傅恆把這小酒鬼送回了家裡,那群鬼上班去了,都沒有在家。
看他這個醉酒的樣子,一個人在這裡也不安全,白傅恆決定住下來。
陶洛躺在床上,一臉潮紅的靠著深色的枕頭,裸露在外的肌膚被床單襯托的呈現奶白色。
白傅恆坐在床邊逗逗他:“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哥哥對我很好的時候。”
“清醒的時候不肯開口,是害怕說出來被拒絕不好意思再做朋友吧,但你現在回答我的,”白傅恆拍了拍他的背部,“說了和沒說一樣。”
陶洛搖搖頭。
他迷迷糊糊地想,喜歡哥哥,有心理上的,有身體上的。
心理上的不知道從何算起,但身體上……
有一次大清早兩個人見面,又是大夏天,白傅恆的褲子布料相對單薄。
他過來的時候,陶洛正蹲在公園裡拿著小鋤頭種花,白傅恆湊的太近,陶洛一抬頭就看到了哥哥晨起還沒消下去的部分。
好大啊……像是能把人欺負死的程度。
陶洛想到這裡,憨憨地拿枕頭蒙住自己的臉傻笑起來。
可惜哥哥是個直男。
哎……
白傅恆試圖把枕頭拿出來,他真的懷疑面前的小傻子能把枕頭把自己捂死。
到時候他又能因為看見厲鬼而嚇得面容失色,竄到自己身上來。
陶洛挪下枕頭,露出一雙明亮的眼睛:“哥哥,你為什麽隻喜歡女人呢?”
白傅恆給醉鬼解釋:“哪有那麽多為什麽,男孩子和女的又不一樣,你看胸口……”
小小年紀不學好,老想早戀。
白傅恆話音剛落,陶洛猛然坐起來,放下枕頭,疑惑地看了看胸口,拽住衣擺往上提。
白傅恆:“……”
白傅恆剛剛想阻止,但陶洛沒有完全提上去,他就露出了肚子。
白傅恆可以看到衣服下的肌膚白嫩嫩的。
只要陶洛再往上提一提,他還能看到更多。
白傅恆這段時間看了不少鈣片,那裡頭的男人都是**著身體,胸前那點東西也看的一清二楚。
但像陶洛畢竟是個gay,他不給人看。
他是雛兒……
自己心道陶洛得感謝自己是個正人君子,要不然但凡換個心智不穩定的,這種雛兒小朋友就得被拉到床上給他**。
白傅恆一邊想著一邊要給陶洛扯下衣服:“哎……”
陶洛低頭看了一會兒,說道:“平的。”
白傅恆最後沒有辦法,壓著陶洛,強迫他睡覺了。
陶洛一直蹭他,把他蹭的火氣十足,最後像是感知到了什麽,還親了親白傅恆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