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夫人擔心風雪煙,一聽丫頭的回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擰。
丫鬟痛的直喊饒命,最後:“回夫人,昨晚陳公子送來一封信,早上小姐就早早的離開了,我要跟著,她也不許。”
風夫人住了手。
看著知府:“老爺,難道煙兒跟初墨在一起?”
風知府來回思索,兩人有婚約,但是畢竟沒有成婚,這麽晚了,還待在一起,對雪煙的名聲肯定不好。
“我們要不要去找回來?”風夫人問,她也是由此擔憂。
還未成婚的兩個人獨處一處,難免會發生點什麽的。
“再等等吧,初墨不是那樣的人,說不定已經再送雪煙回來的路上了。”風知府道。
風夫人想了想,或許吧。
於是二人又在正廳等了等了。
“你下去吧。”風夫人看丫頭,冷淡的說。
丫鬟點頭立刻離開。
又過了不知多久,風夫人伏在椅子上直打盹,還是沒見到風雪煙的影子。
風知府看在外面夜深,道:“走,去陳家。”
“這麽晚了?現在?”風夫人道。
“不然呢,你還想讓雪煙在那兒過夜呀?”眼看著就要天亮了。風知府一肚子火氣,這個女兒是怎麽了,連最基本的禮數常識都不知道了,回來看他不好好的教訓她。
陳家……
陳夫人守著陳時運的身體,在那兒整日的坐著,最近她根本就不出房門,一寸不離的守著陳時運。
她有時想如果陳時運這輩子就這樣起不來了,那她該要怎麽辦?
沒有陳時運同他一起,她的人生還有什麽意思?
陳時運躺在那裡面容平靜,除了微弱的呼吸,其他根本看不出有一點不適,他的外傷已經好了。
可是這內傷卻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解除。
這時,門響了:“夫人,風家知府斜夫人過來了。”
陳夫人一驚,這都幾點了,現在來?
“哦。知道了,就來。”這麽想著她還是立刻站起來,整理下衣服往門外走去。
——
到了正廳。
二人等在那裡。
陳夫人看著他們:“這麽晚,你們。”
風夫人趕緊過來:“姐妹,我也不想打擾你們二位,尤其是時運還未康復期間。只是,我們女兒,與你家初墨在一起這麽久,還未回家,我們想了下這雖有婚約但也不能這麽早的就讓他們……”
說著,風夫人停住,那意思很明顯了。
陳夫人聽了,自然明白,道:“初墨已經睡了,白天他來看過他爹爹,但是沒見到雪煙一起呀。”
風家二位一聽,急了。
風雪煙沒有在陳家?
那這麽晚會去哪裡?
“當真?我家雪煙沒跟初墨一起嗎?可是,可是我聽丫鬟說昨晚初墨給她遞了一封信,早上起來她連丫頭都不帶就出門了……”
風夫人滿是著急:“我們還以為她是跟初墨在一起,所以才一個人的。”
陳夫人看著她:“具體我也不清楚,這是初墨來件他爹,確實是一個人,而且今天初墨大部分時間是跟我待在一起的,如果跟雪煙在一起那時間也對不上啊。”
風知府聽了略微思索,立刻拉著風夫人:“壞了,快走。”
然後就像門口大步走去,風夫人只能回頭急急道謝,便跟著風知府出去了。
“雪煙一定出事了。”風知府滿臉憂愁,現在他得趕緊回家,找衙門的差役尋人。
……
最近,家仆死亡的消息不知怎麽走漏,大家都知道村裡有蛇出沒咬人,大家一時間都有些害怕,有的揚言要捕蛇拿500兩金子的人一時間都害怕不已,獵蛇比賽近期開始走進低迷的狀態。
畢竟死了那麽多人,聽說場面很是血腥。
俞寧聽著青葉橘舞的報道,滿意的點點頭:“這些賤民,掠殺了我們多少同類,現在也知道怕了?”
這個村子存在數百年了,當時是個國度,如今是一塊小村落。
等他殺完大法師,他就降災到這個村落裡,將這些有罪的村名們全部屠戮乾淨。
風家派了很多官差挨著村子,各家各戶不斷搜尋,一天下來,沒有一點風雪煙的影子,風夫人在家嚎啕大哭,她就一個女兒,小心翼翼的養到大眼看就要成婚了現在人卻丟了,叫她怎麽不傷心欲絕?
風知府也是心交力瘁,他不得不再次加派人手,擴大范圍搜尋。
這邊陳家,因為風雪煙跟陳初墨的關系,他們也派了人去尋。
陳初墨聽到風雪煙丟失的消息後,第一反應就是因為自己,他跟俞寧的事情被風雪煙知道了,以她那種揉不得半點沙子的性子,他忽然擔心,風雪煙會做出什麽偏激的事情來。
他在家裡坐立難安,如果風雪煙出了什麽事情,那一定是他的責任。
他該如何是好?
他就不應該對俞寧動那種不該動的心思,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如果風雪煙找到了那還好。
要是真如自己所想的是因為自己的事情導致的她殞命,那他真是死都難以償還他的債了。
還有俞寧,他招惹了人家,以後還不一定可以對他負責,陳初墨想到這些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