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狐疑的回身一看,卻發現自己身後空無一人。
等他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柴子木已經整個消失在了將軍府大門了。
夜晚是屬於青樓這種煙花柳巷的,整個街道熱鬧非凡,逃脫成功的柴子木就像魚兒竄入了水中一般歡快的東看看西瞧瞧,然後又十分熟唸的進了他常去的那個青樓。
“喲~柴公子,你可是好久沒來了呢。”
老鴇一眼就看到了柴子木,立刻就迎了上來。
柴子木嘿嘿一笑:“這不是來了麽?聽說嬤嬤新來了幾個舞姬?”
老鴇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縫:“在呢在呢,您先上去,我立刻給你們叫過來。”
說著就趕緊讓人帶著柴子木上了樓。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鶯鶯燕燕們和柴子木打著招呼,柴子木也大方,每個都給賞了一些碎銀。
剛到包廂坐下不久,那群舞姬就走了進來。
只是當柴子木看清了那領舞的人之後,不由的一愣,怎麽是個男人?
領舞的那人好像也知道柴子木在想什麽,他扯下了臉上的紗布,頓時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露了出來。
那是一張漂亮的有些雌雄莫辨的臉,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隻輕輕一笑仿佛就能令人無限遐想不願離開目光。
“南笙見過柴公子。”
柴子木微微一挑眉:“這不是青樓麽?南笙公子你可是來錯地方了?”
南笙唇邊展開一抹淡淡的笑意,霎時整個房間都仿佛失去了光彩一般:“柴公子只需知道這裡的青樓,是尋歡作樂的地方。”
說著,南笙一挑柳眉,滿眼魅惑:“只要能讓柴公子你高興,男人或者女人,又有何分明呢?”
理兒是這麽個理兒,柴子木斜靠在太妃椅上饒有趣味的看著南笙:“那,就讓本公子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那本事吧。”
隨著柴子木的話音落下,房間內就響起了管弦絲竹的聲音。
跟著這古韻,南笙緩緩舞動起了身姿,男子的身體不如女子柔軟,卻也帶著一絲難以言狀的魅意。
柴子木津津有味的看著,眼裡都放出了綠光。
這麽舞姿妖嬈但不低俗,魅惑卻也不情.色,也難怪短短一個月不到就成了頭牌,這南笙倒是真有幾分實力。
屋內氣氛片祥和之際,房門突然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柴子木被這一下驚的,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喲~我當是誰搶了我想要的位置,招了我想看的舞姬。”
隨著輕佻的聲音響起,一個高瘦的男人緩緩從外面走了進來,一臉譏笑:“原來是我們的柴公子啊?怎麽?養了這麽久的病終於好了?”
柴子木一看見夏銘浩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大皇子和他向來不對付,以往有夏夙卿在時,還有他幫自己說話,今天就他一個人,這可要吃虧了。
盡管有點心虛,但柴子木還是硬著嘴回到:“先來後到的道理,大皇子應該懂吧?”
言下之意就是這兒是我的地盤了,你要是不爽,可以滾蛋。
夏銘浩眉梢一挑,也沒急著生氣,而是大刺刺的坐在了柴子木旁邊。
故意打量了一下領舞的南笙,夏銘浩臉上掛起一抹嘲諷:“外人都傳柴公子異常黏我那九弟,如今又在這看男倌跳這等香豔的舞曲,莫非坊間流傳兩人之間的斷袖之好是真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這個柴子木就想起了在舜華府裡夏夙卿說的那些話。
一生氣,柴子木嘴上也就沒了把門:“斷袖也是和南笙這樣長得好看的斷,夏夙卿是個什麽東西?小爺怎麽會看上他?”
第三章 不可救藥
夏銘浩挑眉,衝著身後吹噓一聲,譏諷一笑:“看來九弟你在柴公子這裡也沒多少好話嘛。”
夏夙卿怎麽也在這?!
柴子木心裡一沉,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一個玉樹臨風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而那身影的主人正用一雙冷到可怕的眸子看著自己。
一想到自己剛剛的粗口被這個人聽到了,柴子木心裡沒由來一陣心虛,眼神胡亂瞟著,但還是輸人不輸氣嘲諷到:“九皇子真是好興致。”
夏夙卿垂眸看著明顯不願與自己對視的柴子木。
‘九皇子’這個稱呼在兩個一起長大的童年玩伴之間顯得那麽的生疏。
微微皺了皺眉,夏夙卿臉色沉了沉:“病好了?”
他這熟悉的語氣讓柴子木一下子就想起了以往,自己每次生病夏夙卿都會一邊沉著臉罵自己不懂事,然後一邊著急的為自己尋藥問醫。
溫暖的回憶湧起,剛剛還堵著的悶氣也泄了一些,但柴子木口氣依舊沒好多少:“托九皇子的福,能喝酒,能找姑娘。”
看著柴子木臉色雖然稍顯蒼白但精神還不錯的樣子,夏夙卿邵文安了心:“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你了。”
說著,看了夏銘浩一眼:“大哥,我們今日先回吧,改日再由我來請你看這被你誇讚為京城第一的舞姬跳舞。”
夏銘浩慢悠悠的從盤裡拿起一顆花生扔進了嘴裡。
一邊吃一邊打量著南笙,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別啊,好不容易和你來一趟青樓,就這麽回去多沒意思,既然大家都是熟人了,就一起看唄。”
說著,夏銘浩故意問柴子木:“我想柴公子應該也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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