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夙卿消失的方向,柴子木深吸一口氣,眼中那抹一絲不淒涼似乎更明顯了一些。
接下來,柴子木遇見了柴建鄴和姚芊芩
兩人紛紛對柴子木喜歡男子這事感到十分的不恥。
不過他們說的話基本上夏夙卿都已經說過了,對柴子木也沒多大的傷害。
所以幾乎沒花什麽時間,柴子木就通過了這一關,等他的腳好不容易踏上吊橋另一邊的土地時,周圍的空氣明顯一蕩。
隨即柴子木隻感覺自己渾身都被一股暖流包裹,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更清新了起來。
一種陽光明媚的感覺讓柴子木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見柴子木終於走了過去,阿雅立刻飛奔了過來:“你成功了!真是太好了!”
柴子木勾唇一笑:“既然我成功了,那可以放我的朋友了嗎?”
阿雅點頭:“走吧,我帶你去找老師。”
等兩人來到東丹馬面前時,南笙已經坐在了正廳裡。
柴子木一個跨步越過夏夙卿,上前拉著南笙就仔細打量了起來:“呼……還好你沒缺胳膊少腿,這麽好看的臉要是殘疾了,那可就浪費了。”
南笙給了他一個白眼:“我可是為了救你才被抓的,你就這麽謝我的?”
柴子木嘿嘿一咧嘴:“說笑呢,怎麽樣?你還好吧?”
南笙一點頭:“恩,只是被關起來而已。”
聽他這麽說,柴子木心裡的石頭才落了地,他一個轉身,給東丹馬鞠躬施禮:“多謝寨主。”
東丹馬大手一揮:“不過是我們聖女看的起你們罷了,趕緊下山吧。”
柴子木正想拉著南笙走人,可不管怎麽拽,南笙就不是動。
疑惑的看著南笙:“你怎麽了?”
南笙看了東丹馬一眼,然後對著他一鞠躬,施了一個大禮:“請問寨主,我之前采藥的背包呢?”
東丹馬睨了睨南笙:“你采的東西我都看過了,對他們的蠱沒有幫助。”
第五十九章 先是別人追殺,然後又是被人追殺,然後又又是被老虎追殺
沒有幫助?
這下不止南笙驚了,就連柴子木的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了起來。
那轉了這麽大一圈豈不是白費了?
阿雅也沒想到是這個結果,她祈求的看著東丹馬:“老師……柴子木和夏夙卿曾經救過我,阿雅欠他們一條命,求老師幫幫他們吧。”
說著阿雅就要跪下來,還好東丹馬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阿雅!你……你這是做什麽!”
阿雅堅持不起:“老師……你教我要知恩圖報,人命大過天,我欠他們兩天大的恩情,阿雅還請老師出手救救他們兩。”
柴子木沒想到阿雅會為了自己和夏夙卿做到這個地步,他連忙上前去拉住了阿雅:“阿雅,這一跪該我來。”
說著柴子木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閣下僅憑把脈就能知道我中的什麽蠱,想來閣下也是用蠱的高手,還請閣下施以援手。”
夏夙卿在柴子木雙膝跪地的那一刻不忍的閉上了眼。
和柴子木一起長大的他再清楚不過柴子木的驕傲,他曾經說過,自己心甘情願跪的只有柴建鄴和姚芊芩。
所以哪一天夏夙卿他當了皇帝,希望夏夙卿給自己赦一個免跪的禮。
連當今聖上不願跪的柴子木,今天居然為了救自己而對一個小寨子的寨主下了跪。
這一跪,夏夙卿隻覺得胸口悶的難受。
東丹馬也沒想到柴子木看上去不靠譜,居然這麽有擔當。
他頓了頓,又看了眼滿眼祈求的阿雅,最後無奈輕歎一口氣:“不是我不給你解蠱。”
“只是這下蠱的人恐怕是半路出家,根本就不是純粹的南詔手法,我是能察覺到它,但卻沒有辦法將那蠱蟲給拿出來。”
什麽?
柴子木隻感覺頭暈目眩,差點就要兩眼一翻暈倒了過去。
居然連這麽厲害的東丹馬都沒有辦法?
見柴子木臉色這麽難看,東丹馬拉著他站了起來:“孩子,這蠱只有一個辦法可解,就如我之前說的那樣,不與能讓你發作的人相見,便不會對你造成傷害。”
不與夏夙卿相見?
柴子木苦澀一笑:“就算我不見,我也依舊會想念那人,心之所向又怎會遺忘?”
東丹馬拍了拍他的肩膀:“興許只是我的蠱術不高,天地闊大,興許有高人能解決此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見他都這麽說了,柴子木只能長歎一口氣:“謝謝寨主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東丹馬點頭,叫來了人給他們備了一輛馬車。
回軍營的路上,柴子木的情緒一直都顯得很不高。
夏夙卿和南笙兩人都看在眼裡,卻也無可奈何。
好不容易回到了軍營,柴子木就以自己很累為借口早早的回到營房捏休息了。
迷迷糊糊的一覺醒來,柴子木陡然發現自己的床頭坐著一個人。
當他借著月光看清那人長什麽樣子之後,柴子木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夏夙卿,你不睡覺跑我這裡來做什麽?”
夏夙卿垂眸看著他,漆黑的眸子裡有種說不出的情緒。
“睡不著出來走走,正巧走到這邊。”
柴子木狐疑的點起了蠟燭,打著呵欠用薄被把自己裹了個嚴實:“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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