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不是獸形,竟然能殺死一個六級獸人!
而在透過系統觀看擇一舉一動的沈濃,此時臉頰正微微泛紅。
他的聲音帶著些怒氣,“蠢貨!誰準他弄髒了我的匕首!”
系統將問號打在了公屏上,“你給他匕首,不就是讓他攻擊的嗎?”
沈濃哼了一聲,還沒說話,就聽系統又道,“我剛剛好像看到擇他親……”
「親」字像是引爆雷的火線,不止是臉,沈濃就連脖子和耳朵也開始泛起微粉色。
他直接打斷系統的話,聲音微微有些怒氣,“親什麽親?我刮魚鱗沒洗乾淨,聞到味,他嘴饞。”
系統不明白宿主怎麽好好的又凶它,於是轉了個視角,準備接下來察言觀色好好說話。
它可是一個貼心小棉統。
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沈濃此時模樣直接驚呆系統。
它搜刮詞庫所有詞匯,竟然只找到「嬌媚」一詞與之匹配。
這是它那黑心肝的宿主嗎?
不得了!黑心肝竟然臉紅了!!
作者有話說:
匕首:我髒了?
擇:我饞了?
第20章
內心
澤部落眾人怎麽也沒有想到,他們會被木部落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鴨黃左腿被利爪抓傷,隱約見骨。
他費盡力氣,終於從貓雲手上逃出。
鴨黃怎麽都想不到,澤部落會被木部落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即便是有食人族祭司的血,他們卻根本沒有辦法讓木部落的獸人戰士喝下去。
鴨黃絕望的看向大黑。
巨獸。
為什麽木部落能夠讓巨獸聽他們的話?
如果不是這頭該死的巨獸搗亂,澤部落早就勝了!
大黑揮動巨木樹,帶起的風聲呼呼作響。
鵝木和蛙四此時已經精疲力竭。
“鵝木,你快想想辦法,再這樣下去,我們連獸形都維持不住。”
蛙四的兩條後腿疼的要命,每一次蹦躂,都要忍受撕裂般的疼。
鵝木也在咬牙堅持,但是他對此毫無辦法。
從戰鬥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在跑,一刻都不敢停下。
停下就意味著死亡。
成為獸人到現在,鵝木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他甚至都沒有攻擊到巨獸,一下都沒有。
“鵝木你啞巴了嗎?快回答我!”
蛙四覺得自己的腿快要蹦斷了,他恨不得現在就停下。
巨獸手裡的樹那麽大,疼也就一瞬間的事情,總比現在活受罪好。
鵝木壓根懶得回蛙四,他也回答不了。
大黑打地鼠遊戲玩累了,將巨木樹扛在肩頭,準備給予二人致命一擊。
鵝木抓住大黑這一瞬的停頓,對著蛙四大叫道:“快跑!”
在生死關頭,蛙四倒是聽話的很。
二話不說就鉚足勁逃命。
鴨黃見到狂奔而來的鵝木,以為對方擺脫了那頭煩人的巨獸。
驚喜道:“鵝木!快將食人族祭司的血給木部落的人喝下去!”
鵝木根本來不及回頭,口腔中彌漫著濃鬱的血腥氣,嗓子又疼又乾。
他忍著不適,邊跑邊提醒澤部落其他人。
“快跑!別打了!”
鴨黃雀躍的心情瞬跌至低谷,跑?
不,這是逃。
“鵝木你在說什麽!戰鬥中獸人戰士是不會逃的!”
話音剛落,鴨黃就覺得自己的脖頸處一涼,隨後便是一陣強烈的疼痛。
天旋地轉之後,鴨黃模糊的視線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身體站在不遠處。
只是身體上沒有腦袋。
擇手握滴血的匕首,冷眼看向腳邊身首異處的鴨黃。
“你逃不掉。”
鴨黃意識到自己要死了,他的眼睛瞪得老大,想將殺他之人的面容刻在腦海中。
可是此時的他,已經什麽都無法看見。
擇用獸皮擦拭乾淨匕首,冷峻如煞神的面容,終於露出一絲暖意來。
虎嘯見澤部落那群人要跑,想帶人追上去。
大黑也因為自己貪玩,讓兩人跑了,心裡害怕沈濃會罵他,不給他肉吃。
扛著巨木樹也一副急吼吼要追的模樣。
擇出聲製止道:“別追了。”
虎嘯不解,“幹嘛不追放他們跑?”
隨後,虎嘯又一副了然模樣,“擇你是不是還把他們當自己的部落?舍不得..”
舍不得他們死..
擇抬眸,滿眼的戾氣。
獸人對危險的敏銳,讓虎嘯不敢再說下去。
他知道,自己要是繼續說,擇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們受傷還死了人,再追就會和我們拚命。祭司不想我們死,所以別追。”
擇說完後轉頭就走,他想要快點見到祭司。
虎嘯才不信擇說的話,他還是想要去追。
那些人都受傷了,放跑了多可惜。
兔風蹦到虎嘯身邊,手上提著兩個澤部落人的屍體,“我說你力氣是不是用腦子換來的?”
虎嘯不滿道:“別以為我聽不懂你在罵我。”
兔風不接他的話茬,而是問道:“你是不是還想去追?”
“是。”虎嘯痛快承認。
他見兔風手裡的澤部落人屍體,皺眉道:“怎麽?你是不是信擇說的話,不想去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