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喊,雲諫越興奮,特別是”小破鳥”和“師尊”這兩個稱呼同時從將夜被吻腫到蚜紅的蠕裡說出來,讓他更愉悅,像是發了瘋似的瘋狂奔弄。
負他的小溪流,食他的小徒弟。
快到極致的時候,雲諫抱若他的臀站起來,將人抵在窗欞邊,窗還是開若的,可外面沒有別人,兩側的客房也沒客人住,這樣最重在白日下的情事讓將夜生出一種被窺探的緊張感。
後穴不由縮緊,死死絞纏若俞霽他小穴的肉棒。
他被抵在窗邊,被他師尊壓若瘋狂負弄,插了好幾十下,終於伴隨一聲低吼,在他裡面射了出來。
拔出來的時候,黏稠的精液和濕漉漉的屬於將夜的淫水順著發顏的腿根,一齊流淌在地板上。
淫麻極致,不堪入目
作者有話說:
驚喜不驚喜?意外不意外?進度條就這麽忽然加載完畢了!
……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3章 死生師友
他是你的藥,你卻是他的毒!
不知饜足的某人扯拽著將夜來了一次又一次, 知道他體力不行,就一直往他身體裡灌靈力,就是不肯讓他停歇下來。
待到事後, 疲憊到動一根手指頭都費勁的將夜被他師尊摟在懷裡,心想:他師尊長得那麽好看, 又是高危職業,就算不在花市, 在綠江也絕不該是這個樣子, 這劇本在他手裡怎麽就走成了這幅德行?
太荒唐了, 太丟人了。
除了渾身酸痛,他感觸最深的就是自己太失敗了,好好的渣攻劇本都能走成這樣!
從靠椅到窗邊,又到床幃之間,雲諫在外頭風光霽月, 妥妥的清冷大美人,在將夜的初印象中又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
誰能料到一關上門, 就獸性大發, 對他這個樣子?
期間,逼著他喊他“小破鳥”,逼他喊“師尊”,將夜神智模糊中, 為了自己不被瘋子折騰死,還真就滿足了對方。
如今細想來,雲諫怕不是已經從這稱呼中,得知他體內的魂靈正在相融, 甚至在事後往他體內輸送的靈力就沒斷過, 也是因為知曉他如今需要大量靈力融合神魂吧?
過程中, 甚至有一次房門被腓腓敲響,將夜一緊張就讓雲諫莫名愉悅,喉嚨裡漏出的淒慘嗓音在腓腓聽來,還以為是將夜怎麽了。
但被雲諫一呵斥,腓腓就不敢推門闖入,不甘心著被小青藤拽走。
平息下來後,將夜漸漸緩過來,被他師尊摟著,哄他再喊一聲“哥哥”。
天呐,將夜從不知自己初來乍到,在後山秘境中為掩藏身份,不得已喊出的那一聲“哥哥”竟會在這時以這種方式被逼著從口中漏出,是那樣不堪入耳。
被刺激狠了,將夜通紅著眼瞪雲諫,死都不肯開口。
將夜是一點力氣都沒了,被雲諫裹著寬大的外衫,打橫抱著推開房門,就見已經退好房的腓腓和小青藤收拾好馬車等著他們了。
腓腓眼睛紅的要命,差點就哭了。
他曾被鍾離澤虐待過,雖然因為鍾離澤難以言喻的某種原因,並沒有侵犯他,但身體上被折磨出的痕跡還是讓他午夜夢回,猶記夢魘。
因而,他在門外,一聽到裡頭的動靜,就本能以為將夜被欺負了。
可對將夜施以“重刑”的人又是他主人。
他為難地要命。
此刻又瞧見將夜渾身無力地被雲諫抱出來,就更憐愛了,甚至悄悄傳音進將夜耳中。
“我主人他是不是欺負你,虐待你?嗚嗚嗚,你好可憐,我覺得你丟下他是對的,咱們自己走吧,跑路吧,我這次一定向著你,幫你擺脫桎梏,不讓他繼續欺負你的!”
將夜:“……”
被欺負?
確實是被欺負了,但他也不能算被迫的,畢竟他也有爽到,甚至還白賺了好多靈力,身體都沒那麽累了。
將夜也傳音入耳,對腓腓說:“其實……也不算很難受,還……還行吧。”
腓腓通紅著眼,攥拳咬牙繼續傳音:“你要是被威脅綁架了,就眨眨眼,我知道你不是情願的!”
他理所當然聯想起在霧斂峰的山洞內,鍾離澤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手段,隻覺得疼痛和羞辱,怎麽可能不難受?
將夜:“……”
這……這很難解釋清楚啊!
將夜歎了口氣,繼續傳音道:“也不能算被威脅,我也沒有不願意,你想多了,其實被你主人伺候地挺舒服的,唔……就像按摩,你懂的吧?有時候摁的力氣大了,就會有一點點疼,但其實不是很疼,能忍受……”
“呃……”腓腓不說話了,看著將夜的眼神愈發憐愛,愈發覺得將夜被自己主人欺負慘了,欺負地腦子都不得勁了。
他歎了口氣,掀開車簾,恭恭敬敬地讓抱著將夜的雲諫上了車。
車簾一闔上,車廂內的光線就有些晦暗了。
這傳音的兩人殊不知雲諫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地聽入耳中,又不動聲色地一言不發,默默給將夜換衣服。
將夜之前的那件被雲諫徹底撕地不成樣子,好在馬車內還備了幾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