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對不起陛下,我把任務搞砸了,害得你的雌子差點死掉,後續還把你的搜救命令給應付了過去麽?你們身上的軍服不想穿了?”
塵沒有反駁任的話,但他看著爵實時傳送過來的爵的身體信息,覺得這會兒的爵強壯得很,根本不需要他們過度關注。
塵覺得他們應該給爵時間,讓爵冷靜一下,他們更應該在這會兒去調查一下,為什麽之前爵身上的智腦的信號會完全消失?
如果不是之前爵身上的信號完全消失的話,他們不會有一段時間徹底跟爵失去了聯系,甚至驚動了蟲帝陛下的。
可任畢竟是他們這次行動的隊長,塵不會公開表達出不同的意見,更何況任的選擇也說不上錯,只能說是有些過度謹慎了一些罷了。
然而出乎他們意料的是,爵整整躲了他們半個來月,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他們只能通過爵身上的智腦傳回的信號確定爵的身體無恙,但是他們確實是一次都沒有親眼看到過爵。
每次他們一靠近,爵就會立刻遠遠地避開他們,似乎極為反感與他們相見,最後不得已,他們隻得再次上報蟲帝,尋求解決辦法。
最後,蟲帝給他們的答覆是“不用強求,繼續觀測。”,他們這才安下心來,繼續遠遠地跟著爵。
與此同時,蟲族的首都星裡飛出了一個政府的星艦,徑直地朝著他們這個方向飛來,而整個星艦的最高領導者正是爵的三雄兄——陳言玉。
第33章 轉機
經歷了半個多月跟這種狀態的爵一起過的生活,尺池已經適應了爵會莫名其妙地四處奔波的習慣,也適應了爵喜歡吃生肉的事實,到了後來,他甚至會時不時地給爵他剛狩獵的獵物。
這天早晨,尺池往剛睡醒的爵面前丟了幾隻扭斷了脖子的小型動物,扔完之後他就打算去溪邊洗手,出乎意料的是,他就被爵給叫住了。
爵很不滿地說:“不是,你把獵物丟給我幾個意思?不是是讓我幫你處理吧?”
尺池一臉震驚地回頭看向了爵,野獸化的爵是不會說話的,只會吼叫。
他們彼此之間都聽不懂對方是什麽意思,所以尺池總會感覺到有些寂寞,他這段時間都已經開始學會自問自答了,結果……爵會說話了?那爵是不是恢復正常了?
爵見尺池傻傻地盯著自己沒有說話,就不滿地說:“我跟你說話呢,沒聽見嗎?你是想讓我幫你處理獵物嗎?”
尺池連忙說道:“不是,你……你記得我是誰嗎?”
爵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他說:“尺池,你……是中毒了還是失憶了?我記得枯骨蝶沒咬到你啊!”
聽著爵這久違的口吻,尺池覺得爵應該是恢復正常了,這段時間尺池都做好養爵一輩子的打算了,誰知道爵居然莫名其妙的恢復了。
接下來,尺池非常認真地跟爵述說了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事,爵一臉不可置信地聽完了全程。
就在尺池在和爵說著事情的時候,他的雌父也在和別的蟲交代事情。
鞘翅族執法局,風嵐認真地跟眼前這個年長的雌蟲交代著什麽,而那個年長的雌蟲則是閉著眼睛聽著,不知道是在睡還是在認真聽。
等風嵐說完之後,他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風嵐也不敢催促,就一直安靜地等待著。
一段時間之後,他睜開了眼睛,沒有據風嵐所說詢問什麽,而是忽然說道:“風嵐,我記得,你是我的學生吧?”
風嵐極其禮貌地說:“是的,躍華院長,我是您以前的學生,難得您記得我。”
躍華笑了笑說:“嗯,在軍事學院的時候你就很優秀,我記得你並不奇怪。對了,我記得你們那一屆還有一個很優秀的雄蟲。他叫什麽來著?我年紀大了,忘性大,你記得嗎?”
風嵐的心臟重重地一跳,表面不動聲色地說:“院長,您怎麽忽然提到他了?他當年犯的錯誤可不小。”
躍華不在意地笑了笑,然後說:“怎麽?我提都不能提嗎?整個鞘翅族的上層幾乎都是我的學生,我提一個走了歪路的學生而已,不行嗎?他是叫什麽來著?”
風嵐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那個二十多年沒叫過的名字:“他叫……赤原。”
“赤原。”躍華又念了這個名字一聲,然後感歎道:“真……真是久違了,他是我這麽多年招過的唯一一個雄蟲學生,也是最讓我心痛的一個。”
風嵐有些尷尬地陪笑著,躍華說了這麽一句話之後,看向了風嵐說:“風嵐,你是我教過的學生裡最優秀的那一批,你的各方面素質都很高。”
風嵐從躍華的話裡感覺到了難言的危險,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躍華就繼續說道:“剛剛你說你的雄子的時候很平靜,你的所有生理指標都格外的標準,這代表你甚至有余力去額外控制他們,
但是,我提到赤原的時候,你的生理指標失控了。為什麽?為什麽你明知道你坐的椅子有測定你生理指標的能力,你還是失控了?
你這麽重視赤原?重視他的程度甚至超過了重視你的雄子?”
風嵐知道木已成舟,生理指標很難騙蟲,何況是騙眼前這個經驗豐富的雌蟲,於是他沒有否認這點。
他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說:“院長,我知道您是來問我的雄子的,我當然早有準備,可與赤原有關的問題我是一點都沒預料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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