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須再多言,長孫期將人壓在身下,挑開了他身上僅剩的衣服,讓於歸整個人暴露在他視線之下。
長孫期見他因害羞而沾染的粉紅褪盡,臉色又變得蒼白,便出聲哄道:“阿歸,忍著點,不會疼的。”
於歸是習武之人,素日裡什麽疼痛沒受過,他不過是還不習慣這種五感被人掌控的陌生感。
親吻間,於歸堅定地將自己往長孫期懷裡送。
只要是長孫期給的,縱使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
“阿歸……”長孫期心疼地舔吮去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淚,“疼嗎?”
床榻上的被衾被於歸攥得皺巴巴的,於歸蒼白著臉搖搖頭,“我沒事……”
長孫期貼近於歸的頸窩,暖熱的氣息烙上於歸敏感的肌膚,於歸幾乎是立刻發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
“阿歸……”長孫期這一聲實在黏膩又沙啞。
於歸剛想回應他,下一瞬,卻發現長孫期的動作堅定地沉入他體內。
疼痛像是一道驚雷,猛然讓於歸呼吸艱難,像離了水的魚,只能仰著脖頸喘息。
長孫期的目光鎖在他身上,眼角也帶了微紅,啞聲道:“阿歸,我好高興。”
於歸笑了笑,抬手撫摸長孫期的臉頰,不言語,眼神卻道盡了所有不能明言的深情。
夜深沉得如同潑墨畫卷,室內的濃情蜜意綿延未肯休止。
翌日清晨。
於歸在全身酸疼中醒來,還沒睜眼被攬住腰蓋上了被子,長孫期饜足而沙啞的聲音在他耳際響起,“再睡會兒。”
“嗯……”於歸翻動一下身子,整個人腰像是被碾過一般,酸得不行。
被褥下,長孫期伸手過去,輕輕地替他揉按腰部。
腰間的酸痛舒緩了不少,於歸舒服得哼了幾聲,長孫期聽得頭皮發麻,手在他的腰間流連,揉按變作了撫摸。
於歸氣惱地低喚:“皇上……”
長孫期笑意盈眶,“怎麽了?”
於歸無奈道:“你也是時候去上朝了。”
長孫期挑了挑眉,道:“朕若這時候去上朝,豈不是全皇宮的人都知道朕在你這裡留宿了?”
於歸在宮中的住所位於皇宮的核心部分,但卻不在中軸線上,而是在靠近西牆的位置。
也就是說,長孫期此時去上朝,定會碰到一眾認識皇上長相的太監宮女。
“那怎麽辦?”
長孫期捏著於歸的下頜調笑道:“那就只能將你我二人的關系昭告天下了……”
於歸忽而意識到,他與長孫期的關系或許一輩子都不能公諸於世,他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堪堪咬住舌尖,厘清自己腦子裡的胡思亂想。
同長孫期睡了一晚,已是於歸對自己最大的縱容。
他不會天真地以為,自己還能名正言順地站在長孫期身旁。
長孫期見他神情澀然,心下一軟,湊過去在他眉心親吻一下,“今日。你好生歇著,朕待會兒讓禦膳房給你送點粥來。”
他笑道:“至於朕,等會兒便從後院翻牆出去,以朕的功夫,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於歸哭笑不得,想起確實如長孫期所言,宮中侍衛都不是長孫期的對手,只要他想隱藏蹤跡,定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回到禦書房。
“那……你小心。”
長孫期下榻穿戴整齊,一身黑袍在白日間也極為隱蔽。
他走了幾步,又回頭笑看著趴在枕間的於歸,彎眸問:“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於歸怔愣間偏頭看他,凌亂的碎發擋住他的視線。
長孫期行至塌邊,將他鬢間的碎發挽到於歸耳後,眼神如同一汪深潭,重複道:“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於歸的臉一熱,嘴唇囁嚅,話到嘴邊,卻終究說不出來。
長孫期微歎一口氣,道:“我喜歡你。”
你不說的喜歡,我都替你說了。
第172章 當年一諾,未敢相忘
時已盛夏,窗外蛐蛐聒噪得很。
禁軍發現,他們的統領於歸向來挺得直直的背膀今日變得有些佝僂,他還經常用手去揉自己的腰。
眾人望著於歸面犯桃花的樣,皆以為他是縱欲過度了。
但他們猜到了開頭,卻沒猜到結果——於歸是被壓的那個。
其實也沒那麽難忍,就是腰間部位常常傳來不適的酸痛感,以及兩股中央的隱秘處亦有異物感。
晚間,於歸借著燭火昏暗的光褪了衣服察看,赫然看見他腰上有幾處不規則的掐痕,那是長孫期情動之下,紅著目在他肌膚上留下的。
“嘶……”於歸趴在榻上,反身揉著腰部,忍不住發出略帶嘶啞的呻吟。
長孫期推門而入時,看見是便是於歸露出一半白皙臀部的誘人光景。
於歸一愣,皺眉正要下榻。
長孫期疾步上前幾步,骨節分明的大手緊貼在於歸未穿褻褲的腰部。
“還疼嗎?”長孫期漆黑的眸中泄露出溫柔,手上動作愈發地輕。
於歸不自在地紅了耳尖,捏緊了身下的床單,移開視線道:“我不疼。”
長孫期的視線在於歸白嫩的臀部遊移,於歸仿佛身後長了眼睛似的,渾身都被長孫期盯出了火苗。
“皇上怎麽來了?”於歸強裝鎮定,趁機反身迅速將自己的褻褲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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