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被武強的話給驚到,破口大罵,“你們一個兩個都有病是吧!”
小女孩被這見都沒見過的場面給整不會了。
她伸手擋著男人,阻止武強的靠近:“我爸爸,不需要你來打。”
“什麽就你爸爸,你沒看到那個男人聽到你喊他的時候,有多嫌棄嗎?”武強也不跟她磨嘰了,甩著手裡的球形靈器,送出一道強光,打向小女孩。
“嘻嘻嘻。”小女孩拖著男人和女人快速移動,兩個人竟然像是氣球一樣飄上房頂,然後不斷地被繩子拽著在天花板上拖行。
聲音沉重緩慢,這不就是對面樓裡,宋以清在二樓地板下聽到的聲音嗎?
原來是這兩個被折磨的人發出來的。
男人和女人被拖著不斷呼救,卻沒有聲音傳出來。
小女孩禁止了他們說話的能力。
隻留下能讓他們痛苦的拖拉聲。
武強的攻擊沒有打到小女孩,其他除祟師也都行動起來。
房間裡的兩個除祟師也出來幫忙。
一時間空間狹窄的走廊裡,閃著各種靈器光芒,和小女孩“嘻嘻嘻”滲人怪笑交錯。
“你們是除祟師,可我不是邪祟,你們的這些靈器,對我沒有效果。”小女孩站在光之中,的確沒有被傷害到。
那些強勁兒的靈氣之光穿透小女孩的身體,就像穿過空氣。
“奶奶的,你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張程收回靈器。
“我是不死不滅的嬰靈之神!天底下所有不該無辜死去的嬰兒,我都要幫他們找回公道!”小女孩高傲地仰著下巴,看著天花板上被拖來脫去的男女。
那眼裡是極其複雜的眼神,有興奮,有悲傷。
她眼睛一眨,男女被拖行的速度增加了。
摩擦感皮肉發熱發疼,痛苦不已。
“嬰靈之神?”孫有書反問,“有這個玩意嗎?又是自己封的吧。”
他可是見過挺多鬼王妖王的,基本都是自封的。
“我倒是知道有個小孩體的神,叫丘比特。其他的沒聽過。”武強從另一個角度,讚同孫有書。
“那除了神以外的東西,什麽還不怕靈器了?”張程想不明白,這是他從來沒遇到過的情況。
“剛才的黑氣,我就沒想到它到底是什麽。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隨時可以產生巨大的黑氣,一直能再生。”宋以清說,“看來她和那黑氣應該差不多的性質。”
“那好歹還有個黑氣,她有啥?”武強琢磨不出來。
“再試試!”張程把靈器收好,話音未落,人就衝了過去,“讓我試試我的拳頭!”
“喂!”宋以清趕緊跟上去,靈器都傷害不到的東西,用肉搏就更行不通了,“張程!”
看到宋以清動了,胥沉第一個人跟上,其他人也迅速衝了上去。
小女孩安穩地站在原地,“嘻嘻”笑個不停。
“砰!”
武強一拳打上小女孩的頭,一聲巨響,小女孩的笑容扭曲,破裂,嘩啦啦地散開了。
大家眼前散落著雪花一樣的空氣,透明晶瑩,一片雪花裡,緩緩流動著什麽。
幾個除祟師是真沒見過這樣的邪祟。
小女孩的笑聲仍舊回蕩著,扭曲拉長,頭頂的拖拉聲更加快速。
這讓大家的耳朵十分煎熬。
紛紛揚揚雪花緩緩又聚成小女孩的模樣,她嘲諷:“你們殺不了我,嘻嘻嘻。”
“嘻嘻嘻你個頭啊!”武**躁,“真邪門了啊!”
他做除祟師好幾年了,還真是沒遇到這種根本無法打到的東西。
“每個邪祟都有他固定的致命攻擊。”宋以清拉著武強小聲說,“有實體的像僵屍和怪物,基本都在身上。沒有實體的像鬼怪之類的,一般都是把它的怨氣消散了,讓它完成心願,也就好對付了。我覺得,她更接近於後者。”
找到邪祟們的弱點,是最重要的。
“你是說,讓她多殺幾個打胎的女人,滿足恨意,解恨了,怨氣小了,就不能轉化力量了?”武強分析。
“不是。”宋以清說,“不能讓她殺人,我們把目標轉換一下。”
宋以清看著張程和小女孩互懟,注意不到他倆,又說道,“我覺得小女孩,是在保護這兩個人。”
他指指天花板。
“?”武強不懂了。
“如果她是隨機傷害這些打胎的人,目的就是折磨或者吃掉,就不會在意你要不要暴揍一頓男人。”
“誒,有道理。”
“還有,你只是說要打那個男的,又沒說要揍女人,可小女孩把女人也弄上去了,這就不是正常的考慮范圍。”
“對對!”武強恍然大悟,他也分析,“這兩個人對小女孩來說,有特別的意義?”
“試試就知道了。”宋以清說。
“清清。”
胥沉抓住他的腰,一帶,就給帶到自己懷裡,他委屈巴巴,“你跟他說那麽久的話,人都要貼一起了。”
他知道宋以清在和武強說正事,但是他就是看著兩人的頭髮絲都一顫一顫地碰在一起,不開心,很不開心。
“我,”宋以清剛想哄他,說自己下次會注意,又轉念一想,他為什麽要跟胥沉保證這個?於是他一本正經地說,“不幫忙別搗亂,去院長房間裡躲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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