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十八自覺肯定是鬥不過柳大蛇的,現在筱輝由於長在新時代,青春期佔了經濟大發展的紅利,長成了五個人中最高的,顯然他也是抓不住的。
關鍵時刻只能使出殺手鐧:“筱輝,你要是跟二哥走了,你可就磕不著你三哥我的CP 了!
你想想,現在感情線剛剛明了,倆人互通了心意,還沒開始啥小情侶行為呢,你就要走?
你再想想,清冷高官美人攻和活潑下屬靈仙受,這個CP香不香?
關鍵是你能第一時間第一現場的磕,三哥這個個性你是了解的,絕對不藏著掖著!
大方秀恩愛,你想吃啥樣的糖,我上面再給你裹兩層巧克力的讓你磕,你說你走了是不是就虧了?
是不是這好事就落到白小四頭上了?”
筱輝似乎動搖了,拉著柳成雙不肯走,皺著小眉頭想了一會說道:“三哥,我就是不在你這幹了,咱也不是不見面了,我還是能來磕你和沈局長的CP 的。
而且,你現在都不敢和皎皎說,我們都得替你藏著掖著,你也不敢公開發糖。
姻緣冊上還沒你的名字,磕你倆的CP太容易BE了。
我年紀小,受不了,我就喜歡甜甜的愛情,像我和二爺這種。”
黃十八被打擊的胸悶氣短,生無可戀,現在就想倒地不起,滿地打滾,原地去世。
白澈悲傷過度的黃十八,過來安慰道:“三哥,你別太傷心。
筱輝年紀小,說話直。
我磕你和沈局長的CP,誰還沒有段無疾而終的愛情呢,悲劇美學才是動人的。
再說,沒有了愛情你不是還有事業呢麽!
你看你今天果斷在倆人剛剛表白心意,你儂我儂的時候毅然選擇回來開會,多好,多有領導風范!
二哥,你別不跟他乾,他就是話多,想想咱不用朝九晚五,還有各種保險,錢都歸你管,多好的工作!
現在經濟不景氣,不能輕易辭職,你還得攢老婆本呢!
再說,你結婚請司儀那不是錢啊,三哥給你張羅,是吧,你懂的!”
黃十八已經欲哭無淚,愛情友情雙雙頹廢,只能希望事業上給他一個小完美!
黃十八左手拉住柳成雙不放,右手扯扯胡玉的胳膊,賴賴唧唧的叫著:“大哥。”
胡玉看看柳成雙說道:“你勒他幹啥,平時就不怎奸,這一處對象,跟人踩著黃皮子尾巴撞了邪似的!
自己轉圈咬自己的尾巴,給自己轉成一根麻花在那擰巴著呢。他惹你,你就扣他錢就得了,跟他廢啥話。”
柳成雙本就是打算嚇唬嚇唬黃十八,打折骨頭連著筋的異父異母不同物種親兄弟,怎麽可鞥說斷就斷,但是錢該扣還是要扣的。
“大哥說的對,還是大哥有工作經驗!”
黃十八一看柳成雙不走了,連忙附和:“對對對,大哥有經驗,二哥有智慧,咱趕快算卦吧!
大哥,你算卦算出來不算泄露天機吧?
我錢都被二哥扣沒了,我可沒錢給你買新羽絨服,你要是被劈禿嚕了就去龜甲裡躲著吧,我也力不從心了。”
“那不算。”胡玉淡定的說道:“我現在是管姻緣的,只要不泄漏姻緣的事就不算工作失誤。
算卦是我自己的傍身本領,我不用它我考啥行走江湖,總不能只靠美貌吧,如果單靠美貌那我不早就是天下無敵了。”
“是是是。大哥你是美貌與智慧並存,快整吧!
大狐仙算卦,通通閃開!”
黃十八馬屁拍的響,可是不敢得罪自我欣賞的狐狸。
“嘖。沒啥順手的物件。”
胡玉翻騰著自己的百寶袋,腦袋都快扎進去了,丟出來不少破爛。
還是沒找到合適擺褂的:“這都多少年不用我算了,竹篾都傳給三尾巴了,龜甲我記得是拿去刷洗了,好像放在天庭三足金烏那曬著呢,簽筒子裡的簽子也全了,嘎拉哈怎都長毛了呢!”
黃十八暗搓搓的湊近胡玉卑微的建議道:“大哥,以你高深的卜卦造詣,咱是不是可以直接用手指頭,就是傳說中的,掐指一算?”
“我這手啊,昨天搬酸菜缸好像挫了,不過這都不影響我掐指一算。主要是你這玩意掐指算不了。”
胡玉一邊欣賞自己細白的手一邊說道。
“怎地呢?就得用點啥唄?
要不這樣大哥,你在家等我,我帶二哥去陰曹地府找大大哥。
我拔兩片他的王八殼子,不是不是,玄龜八卦甲,然後二哥正好直接給上藥,止血止疼啥的,回來你就哢哢哢一頓操作嗎,咱就勝券在握!”
黃十八說的挺熱鬧,忍不住還配上了揮拳的小特效,看的柳成雙隻想笑。
胡玉怎就習慣被黃十八氣得說不出話。
愛,已經消耗殆盡;罵,已經沒有新詞;打,已經懶得動手。
“黃老三,我給你算哈,你別謔謔完龍又謔謔人,現在又瞄上我家玄武了?
怎那麽會琢磨呢,還掀王八殼子,給你能的,你看到時候我拔不拔你毛就得了!
我給你算的是公事,不是命運,啥時候發生的也沒個具體年月日,我怎掐指?
手指頭都掐紫了,那也啥都算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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