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得有個媒介,有個工具啥的。
我瞅瞅啊,小家電,不行。
咖啡?外國好像有啥看咖啡漬算命的,可咱這是速溶的也不是手磨的,喝完杯裡乾淨的,也沒剩啥渣子了。
搞點啥呢?”
“柳吉有線索了?”
高大的男人匆匆忙忙的闖進會議室,是剛和胡大姑娘學會醃酸菜的五羽。
來不及拍落肩上的雪,頭髮上還有絲絲寒氣。
“下雪了?”
胡玉眼神亮了:“筱輝你留這和你爸說說咱剛才開會的事。
你們幾個,跟我去人間歸島,真是瞌睡遞枕頭,要啥來啥,看看雪大不大,咱來場雪卦!”
穿海劈浪入宮謎,白塔傲然雪中立。
已是漫天雪飛時,狐仙擺褂卜未知。
白澈伸手接住漫天飛舞的雪花,不自覺地感歎道:“這雪可真夠大的,我要是變回小刺蝟,大雪就把我埋了。”
歸島背後大海,單靠一條天然的石橋連接陸地,漫天飛雪中,孤零零的臥於海面之上。
從布滿烏雲的天空中看去,宛如老龜踏雪,迎著白毛風奮力遊向灰色的大海。
四個人站在風雪飄散的無人的孤島之上,前方的大陸隱沒在風雪交織之中。
歐式小樓隱隱的透出暖黃色的燈光,身後是蒼茫的大海。
海浪在雪中翻滾,無情的拍打著岸邊掛著冰碴兒的礁石,潔白的雪花洋洋灑灑的落入海水之中,消彌、不見。
黃十八搓搓手取暖,看著長身玉立在雪中的胡玉問道:“大哥,整吧!”
胡玉沒理黃十八。
黃十八習以為常,繼續問道:“大哥,怎整?
你吩咐我,是堆堆兒還是團團兒?
是找無根雪還是六瓣片?
我聽說雪褂陣勢老大了,這老些年我也沒見你整過。
要做啥準備工作,我來!”
“大哥說你別說話就行,讓咱倆互相看著,誰出聲了就扇誰嘴巴子。”
胡玉還是靜靜的看著天上的雪花,身後走出的是九尾化身——胡偉。
胡偉上前二話不說,捂住了黃十八的嘴,把他拖到枯樹下。
雪沒有要停的趨勢,還開始越下越大,天上不見太陽,也沒有月亮。
洋樓和燈塔已經模糊不清,只有燈塔的遠光打在海上。
白雪皚皚中,站著身型挺拔的男子,身著紅衣,烏發玉面,細長的眼睛上壓著濃密的睫毛,雪花從他身邊飛過,不曾沾染他的衣角發梢。
壓腕抬手,無數的雪花猶如感受到風的召喚,打著旋兒的往胡玉手上落,碰到指尖又化做水煙,水煙升騰蜿蜒,好似跳動的火焰,彌散在胡玉的身邊。
時間在落雪中不聲不響的向前,是人類不易察覺的分秒之間。
枯樹枝下的三個小的卻都察覺到了柳成雙的焦躁不安。
黃十八剛要開口,胡偉緊緊地捏住他的嘴,白澈想問,柳成雙按下心火擺擺手。
終於,胡玉似乎托起掌心,柳成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胡玉的掌心上是一片雪花,一片劃過指尖未被融化的雪花。
有著標準雪花的六瓣冰晶,箭羽一般尖角,靶心一樣的圓中。
赤獵狐族身體自帶熾焰,胡玉與玄武結合,體內含有九味真火,這片脆弱的雪花在他掌心卻久久不肯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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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雪花陣白紙船
雪落無聲,唯有風嘯浪拍岸。
水汽的包裹中,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為神情淡漠的狐仙指引著方向。
胡玉跟著雪花飄揚的方向緩步前行,悠閑平淡,好似每個傍晚日落前和愛人走在玄武神殿。
腳印留在厚厚的積雪之上,新的落雪覆蓋不了狐仙留下的神跡。
仔細看去,狐仙踏過之處,燃起淡藍色的火焰,雪落即融,化作無根之水,飄散空中。
單薄晶瑩的雪花,隨著狐仙的腳步越發閃亮。
白色的晶體慢慢變得無色晶瑩剔透,剔透中閃耀著光芒,隨之逐漸具有了金屬的銀色光澤。
當狐仙落下最後一步腳印,領路的雪花猶如被澆築封印在鉑金之中,通體銀白,熠熠光輝。
金屬質感的銀色雪花懸在空中,仍舊輕盈飄逸,彷佛有生命一般繞著狐仙周身靈動閃耀。
狐仙回到出發的地方,聚精會神地看著雪地上自己留下的足跡。
黃十八沒忍住脫口而出:“大哥這是踩出個煤氣灶啊?”
胡偉隨聲附和:“真挺像,中間一個圈,旁邊兒六道坎,冒著小藍煙。”
柳成雙誰也沒放過,狠狠地一人瞪了一眼。
兩個嘴欠的,自覺的自己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狐仙走出的是一片雪花的形狀,可又不是簡單的一片放大的雪花。
雪卦,簡單來說,是一種古老的陣法。
運用天地靈氣凝結而成的雪靈為媒介,卦師在雪天召喚雪靈,與雪靈心意互通,獲取天地萬物變化的信息。
雪靈是高貴不羈的。
傳說中雪靈是上古神山的愛人。
每座神山之上皆有雪頂覆蓋,是山神和雪靈的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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