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胡大仙的意思,他也沒啥法力,就是法寶挺多,能在這看著狼跑出來就報信。
告訴他不用他報信,咱們主動出擊。可人家死活不走,說除非胡大仙來了親自跟他說。
告訴他胡大仙去海上抓鬼了,人家就說要死等。
等到死也必須大狐狸來親自讓他走他才能走,是答應好的事,就不能變!
挺講忠誠那麽個人。
關鍵是他已經死了,他等的起,咱哪等的起,現在整個山上環境都很複雜,萬一出點什麽岔頭是吧。
我們怎說不好使,正犯愁呢,白虎神君來了,把紅衣服的老僵屍和他那小仆人都給叼走了。
不知道整哪去了,反正是清淨了。”
黃十八不無得意的感歎道:“看我做了多少好事,成就了多少姻緣。
像我這麽好的小神仙,也許死了不會去陰曹地府,也許羽化升天,也在天庭當大官。
或者當個小僵屍似乎也不錯,蹦來蹦去萌萌噠。是吧,沈局長?”
沈暝微微一愣,沒等他回答,黃十八已經轉過頭繼續和東北局的其它同事了解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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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湖心登島
上山的路是積雪覆蓋,封了景區,還沒人清理,深一腳踏淺一腳的踩著“咯吱咯吱”的響聲。
平日裡碰上這樣的大雪,柳成雙都把小灰鼠和白刺蝟揣在兜裡,舍不得他倆自己走路。
今天兩個小的非要自己走,不但要自己走,還要照顧黃十八。
前呼後擁的,本來路就滑,黃十八自己能走的好好,現在反倒不知道先邁左腳還是先放右腳了。
“行了,行了。我是要死了,又不是要癱了!”
黃十八扒拉開把他夾在中間,讓他大跨步變成小碎步的各位好兄弟,重新大步流星的走在了隊伍最前頭。
道路雖然艱險,可他們畢竟不是凡人,又在東北大地上生活了這麽多年,在雪上行走不能說是如履平地,也是步伐穩健。
上次來還是仲夏時節,七月十五,太陽曬得腦袋迷糊,不知不覺就走錯了鬼路。
這回是個平常的冬日,剛下過雪的天是最冷的,腦袋凍得清醒。
順著景區的指示牌,一路就到了山中的湖,一眼望過去,天高雲淡,湖心島是清晰可見。
湖面已經結冰,冰面蓋著積雪,不知道哪裡是結實的冰面哪裡又是還未成型的清溝。
凌空指著岸邊遊客服務中心的幾艘小船說:“這些都是汽油船,咱也沒鑰匙開不走。
我借了景區的小擺江子,也沒多遠,咱就手動吧。
水沒多深,我還借了錘子鎬把,結實的冰面就敲吧,要不怎整,咱東北就這環境。”
“唉呀…”黃十八長歎一口氣。
別人都以為他是因為自然環境艱難,而感歎工作的艱辛。
卻見他遠望天際傷感的說道:“想我以前養的大二哈了。
這要是能活到今天,高低能整個爬犁把我拉過去,也不知道我死了,它還能不能在陰曹地府等我。
你們知道麽,都說養過貓狗的人死了,貓猴在陰曹地府門口等著,不讓別的野狗咬自己的主人,死了都忠心護主!”
凌空難得的拍拍黃十八的肩膀,真誠的安慰:“我相信你的哈士奇會等你的。”
黃十八頓時心生失落,低下頭憂傷的回憶:“也夠嗆,它活著時候我總變成黃鼠狼嚇唬他,嚇得撓撓的。
也是屬於難得被主人整鬱悶的二哈吧,挺顛覆的狗生。”
凌空點點頭:“能想象到,憑你,黃十八,死了到那邊也是二哈遭罪。”
黃十八露出一個笑臉:“那就麻煩凌局長到時候多給我燒點狗窩狗別墅啥的吧。走吧,咱出發!”
小船坐不下,白澈和筱輝這下子也不逞強了,變成小刺蝟小老鼠鑽進柳成雙的大衣兜裡。
兩個小前爪扒在兜沿,黑眼珠瞧著冰冷的湖面。
說了算的黃大仙,也變回了一長條黃皮子,美其名曰:“沈瞑沒帶手套,我給他捂捂手。”
撐船的是東北局裡擅水的老同志,年輕時候跑過三江的水路。
江溝子河岔子,還是水庫大湖,什麽樣的水怪水鬼都鬥過。
小船上坐著三個老爺們兒:柳成雙、沈瞑和凌空,手裡拿著工具,隨時準備開鑿冰面。
老同志倒是有經驗,抽煙的功夫觀察一下風向日照,找了條沒凍結實的道,船槳杵一杵,脆冰就碎了。
三個帥哥坐在船上,陣勢挺大,工具齊全,一下沒了用武之地。
黃大仙倒是有眼力見,一高躥到撐船的老同志脖子上,盤成一圈,怕是是湖面的寒風再給老人家吹出個風濕病。
“這水發粘啊。”撐著船說道。
“那是怎麽個說法?”凌空問道。
老同志想了想搖搖頭:“說不好,按說這小的湖,人氣也挺旺個地方,不能有水鬼。
汙染了?
我瞅也不像,這冰都挺透。”
說完又確認似的拿船槳敲碎了周圍的冰面。
“您送我我們就回去車上等著,島上沒個避風的地,挺冷的,我也不能給你當圍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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