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兒,溫也輕輕推開他,平複著喘息道:“好了,我們快走吧,一會兒趕不到下一個城鎮了。”
鍾卿卻有些意猶未盡,輕輕摩挲著他的嘴角,“阿也。”
溫也問:“怎麽了嗎?”
鍾卿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只見溫也的臉迅速紅成了柿子,他哽咽道:“不、不行,怎麽可以。”
鍾卿扶著他的腰,食指勾纏著他的腰帶,暗示意味十足,“怎麽不行?”
溫也:“我、這樣太危險了。”
“不會,我會抱住你的。”
溫也咬咬唇,羞恥地搖搖頭,“景遷......唔——”
他還沒想好該怎麽說,鍾卿便又吻了上來。
溫也被他吻得頭昏腦脹,恍惚間沒有發覺,衣袍早已被從後面掀開。
直到最敏感的地方被挾持住。
溫也顫抖地抓住鍾卿的胳膊,鍾卿低啞道:“別緊張,阿也,我不會讓你受傷的。”
鍾卿將他身子往上提了一下,隨即溫也害怕地嗚咽了一聲。
荒唐、恐懼、對鍾卿的依賴和信任,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鍾卿低低地喟歎一聲,將溫也箍在懷裡,表面上,他的衣冠還如往日一般乾淨整潔,卻是在不為人知的隱秘處,做著最荒唐的事。
溫也覺得有些難受,可是馬背上亂動的話他又害怕鍾卿掉下去。
誰知下一秒,鍾卿拍了拍馬屁股,馬兒隨即奔跑起來。
“唔哼......”
溫也眼裡浮現一抹震驚和羞恥之色,他怎麽能,怎麽能這樣。
即使是在平坦的草地上,馬兒奔跑也會顛簸不小。
溫也被顛簸得厲害,喉間抑製不住低吟,眼眶開始泛紅,可他又害怕被顛簸下去,只能選擇靠在鍾卿懷裡,便也更方便他放肆。
腰帶並未解開,前襟卻被拉扯得不成型。
雖說這片草地上除了他們什麽都沒有,可是這晴天朗日的,溫也還是又羞又怕,他羞得想把腦袋埋進鍾卿懷裡,想要將自己的衣襟拉好。
卻被鍾卿握住手撤下,並且暗暗加快了馬兒的速度。
駿馬疾馳,破浪而出,馬背上的顛簸劇烈,溫也害怕,又被欺負得哭了。
好幾次差點被顛簸得飛了出去,卻又被鍾卿按在懷裡,承受著更大的刺激,他哭著求鍾卿慢一點,鍾卿吻了吻他的眼淚,將人按在馬背上,傾身覆上來。
伏在馬背上,風阻明顯小了許多,視野沒有那麽高,倒也沒那麽害怕了,況且還有鍾卿在身後護著他,溫也驚恐的情緒減小。
身子不安地動了動,卻被鍾卿釘住腰,惡劣地作弄,溫也脊背弓著,哭得喘不上氣來,破碎的嗚咽聲散在風裡。
最後溫也被翻了個身,面對面地趴在鍾卿懷裡,身子完全脫了力,由鍾卿抱著騎馬往縣城去。
鍾卿一邊哄著一邊給他擦眼淚,將他的衣衫整理好。
等到了縣城,已是日落黃昏。
兩人臉上已經戴了人皮面具,即使是在邊陲小鎮,也難免不會有人認出他們,因此兩人一直都很小心謹慎。
鍾卿找了家客棧,把馬兒牽到門口,將溫也扶了下來。
溫也一觸地,就輕輕嘶了一口氣。
鍾卿趕緊扶住他,低聲問:“怎麽了?”
溫也眼眶還是濕漉漉的,聞言委屈又幽怨地同他講,“疼,好像腫了。”
鍾卿半扶半抱著將他帶進客棧,小廝上前殷切詢問,“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啊?”
鍾卿給了他一顆碎銀,道:“給我備一間上房,勞煩再幫我準備一些熱水和飯菜。我的馬在外頭,記得將它牽去喂點草料。”
小廝拿了銀錢咬了一口,喜笑顏開,將眼前這位客人的囑咐一一記下,“得嘞客官,我這就帶二位先去上房歇息。”
熱水一會兒就送來了,鍾卿將溫也帶去洗浴過後,給他擦乾淨身上的水,便將人帶到塌上。
鍾卿身上帶著雲越給他的各種傷藥,其中也有為那處消腫止痛的。
溫也都沒力氣害羞了,直接趴在床上,任由鍾卿給他上藥。
鍾卿動作很輕,溫也一開始只是感覺有些微微的刺痛,後來又在鍾卿的溫聲安撫下平靜下來,漸漸陷入熟睡。
溫也半夜是被餓醒的,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早已經被穿好了,腰間放著一隻手,鍾卿正摟著他入睡。
溫也不想打攪他,但一晚上沒吃東西,又實在餓得慌。
正是糾結的時候,肚子傳來一聲輕響。
習武之人警覺都會比旁人多幾分,更何況鍾卿心有掛念,一直沒睡太熟。
他睜眼,看到溫也,摸了摸他的頭,“餓了?”m.81ZW.m
溫也不想打攪他睡覺,正要說沒有,鍾卿卻已經坐起來了。
他將手上綁著的綢帶解下,披起外衫,“之前讓店小二留了點飯菜,你等我下去給你熱一熱。”
溫也心頭一暖,卻是連忙拉住他,“不用的,這麽晚了,你快睡覺。”
鍾卿已經穿好了鞋襪,回頭看他一眼,笑道:“餓了就吃飯,你還怕麻煩我嗎?”
溫也搖搖頭,“不是,我是怕你沒有休息好。”
鍾卿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不會的,等等我,一會兒就回來。”
溫也便不再多說什麽,只要陷入鍾卿的溫柔和耐心裡,他什麽都不想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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