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造成蟲眾恐慌,新聞只是將傷亡數量用抽象冰冷的數據衡量,三死十傷。實際上,當場遇難的三隻蟲直接被碾成了肉泥,特寫的照片令蟲喉間乾嘔。逃過一劫的十隻蟲身體的不同部位也沒有了,不是被雌蟲壓扁的就是被硬生生啃掉的。
目睹的那些蟲眾怕是一個半月都吃不下任何肉類了。
沒來得及尖叫就沒了呼吸的蟲和尖叫不止眼睜睜看著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沒了的蟲,不知道誰更可憐。
如果不是護城衛製服及時,簡直不敢想象那會是什麽後果。
見喻江行一直沒說話,院長問他有什麽想法。
他抬頭,那雙黑眸平靜到異常,偏冷的聲線清晰:“那隻雌蟲現在在哪?”
“目前,被關押在摩黑塔監獄。”
摩黑塔是帝國最堅固、看守最嚴密的監獄,關押的都是罪無可赦但又不能讓對方死亡的罪犯,什麽魑魅魍魎都有,造反的、謀殺的、泄露帝國機密的……
“院長,請將這次的任務交於我,我想研究他。”
“你清楚你在說什麽嗎?”院長臉沉下來,眼睛滿是質疑,“基因研究這塊一旦越界,重罪。”
“您清楚,蟲族的基因退化速度快到已經不能再放任了,這是不爭的事實。”喻江行圓潤的指尖有規律敲著桌面,眉目收斂著,指尖一停,他接下來的話又狂傲又不可辯駁,“而那個研究者非我不可。”
實際上,喻江行前幾年就暗地開始關注基因研究了,他了解了相當多的案例,成功的失敗的。其他四國早些年已經開始研究基因,只有蟲族一直諱莫如深,一旦提起,都會掀起驚濤駭浪。
“你——!”院長氣到有些心梗,他捂著胸口緩了幾口氣,睜開眼後有些疲憊,揮手讓其他蟲出去。
其他研究員面面相覷,喻江行的提議太讓蟲驚心了。
很快,會議室只剩下他們兩個,一時,兩蟲僵持著誰也不說話。
“研究多久了?”
“三年前,我見到了一個變異體。”
當時的場景歷歷在目,一隻四不像、甚至都看不出是哪個星球的蟲衝進客艙,咬死了十來位乘客。最後被護航蟲直接擊斃,事情沒了後續,那隻蟲像從沒出現過。
喻江行捏了捏眉心,情緒有了些波動。
作者有話要說:
預收文:《傻白甜哥哥和白切黑弟弟[蟲族]》
雙生雄蛋現世意味著帝星隕落。
不祥的征兆讓一顆白蛋出生後被帶離故土,兄弟分隔。
白切黑的弟弟線:“妖妃”VS“暴君”
邵晚余被譽為第一美雄,因為貌美被滅門讓三皇子搶了去,好不容易熬到對方死了卻被更恐怖的指揮官帶走。
邵晚余強撐著起身,露出那張被黑長直蓋住的臉。
柳眉明眸,瓊鼻丹唇,當真是眉眼如畫,眼下濺上一抹殷紅,平添了一股攝人心魄的嫵媚。
蒂米亞羅目光陰冷而黏膩,盯著他垂落在地面如瀑的墨發。
“叫什麽名字?”
雄蟲不著痕跡抖了一下,乖順仰頭露出那張臉,緊繃的頸線優美而修長,他竭力控制自己躲閃的目光,柔聲道:“……回大人,奴名邵晚余。”
興許是被嚇到了,對方上勾的眼尾微微泛紅,眼裡霧蒙蒙,惹蟲憐惜得很。
“菲德的雄侍?”
“是,奴曾經是,如果大人不嫌棄……奴現在是大人的。”說完雄蟲溫順的伏地,以一種絕對臣服的姿態緩慢爬到他腳下,掩下的眼閃過一道暗光。
怕是怕得不得了,為了活命還能面不改色的自薦枕席,當真是有趣。
蒂米亞羅將蟲擄了去。
後來,大著肚子的蒂米亞羅恨不得穿回去將雄蟲掐死,居然敢暗算他!
傻白甜的哥哥線:“哭包”VS“冰塊”
邵朝空是在垃圾星長大的孤蟲,有一天他發現自己喜歡上將自己養大的叔叔安奇烈了。
“叔叔,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啊。”
安奇烈盯著哭鼻子的雄蟲,眉頭皺得可以夾死蒼蠅:“你都多大了,還動不動就哭!”
“我忍不住嘛!”邵朝空也很委屈,是他想哭的嗎?可偏偏就是忍不住。
後來,星盜船甲板上。
邵朝空一邊哭一邊吻安奇烈,淚水嘩啦啦的,墨色的眼如黑耀石般乾淨純粹,沒有一點心眼。
“叔叔,喜歡我吻你嗎?”
“為什麽……還哭?”安奇烈強忍著羞恥,蜜色的臉潮紅一片。
“我,我開心啊!”邵朝空哭得愈發慘烈,卻將安奇烈吻得半條命都沒了,低聲輕語,“叔叔,你好甜。”
望著一臉無辜的雄蟲,渾身發軟、喘不過氣來的安奇烈被他哭得頭皮發麻,有氣無力道。
“閉嘴。”
#外表柔弱內心病態的白切黑弟弟——邵晚余#
#外表陽光內心脆弱的傻白甜哥哥——邵朝空#
【高亮】
1.弟弟CP雙非處,哥哥CP身心唯一
2.不適合極端控閱讀,本文雷點多
3.雌多雄少,但以實力為尊,雌尊!!!
4.主弟弟線,弟弟CP都是瘋子,相方是反派boss
第5章 晉江獨發
卡所裡安靜了,死寂的會議室響起一道微啞的聲音:“你沒和我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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