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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豹正在獸世種田_放開我能吃完【完結】》第413章 番外四十七 黑耀之行
聽風樓是一座二層小樓。
  因其建在竹林高處, 每每微風吹過,都能帶來竹葉敲擊竹竿的清脆之聲,而被命名為聽風樓。
  盛夏之時, 卷起二樓竹簾,執一壺冰鎮果酒,擺兩碟爽口點心,在樓中竹編躺椅之上搖著竹扇,最是涼爽愜意。
  不過此時嘛……
  “三筒。”
  “南風。”
  “碰一下, ”瑕夫人溫柔的聲線帶著霸氣,“聽牌。”
  “夫人好手氣,今天又要贏我們了。”
  “呵呵,哪裡哪裡, 還未到時候,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
  不遠處的竹林旁, 三個角獸人面無表情地坐在一起,他們所在的位置地勢比較高,正好能看到小樓的二層。
  駱束咂嘴:“什麼風聲雨聲那麼多說法,我看著這根本就是一座麻將樓。”
  聽是聽牌的聽,風是東南西北風的風。
  豹奚和寂沒有說話,可看表情就知道兩人對駱束的話都很贊同。
  豹奚的危機感更甚, 總感覺伴侶似乎在生悶氣, 可他愣是找不到與伴侶好好說話的時間,雖然他帶木迦來黑耀的初衷是讓他好好散散心,可豹奚總感覺有些散大勁兒了,這麼下去, 木迦不會把他散沒了吧?
  “這麻將真的如此有趣嗎?”
  那四個人怎麼就能每天雷打不動,圍著一個小桌子, 一坐就是大半天。
  豹奚這問題,寂和駱束還真回答不了。
  有沒有意思的,他們又沒玩過,到哪裡知道去。
  咋回事呢?
  三城隊伍剛來黑耀,本是要在城內外好好逛逛的,可瑕夫人到底年紀大了,在路上顛簸了許多日子,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卸了勁兒就沒力氣出去逛了。
  擔心瑕夫人一個人留在院中無聊,祁白便想著找點什麼東西給瑕夫人解解悶,這不,祁白便想到了麻將。
  也是巧了,祁白拿著麻將盒子到瑕夫人住處的時候,恰好碰到了木迦和昭。
  要知道麻將在藍星上,就是極其霸道的存在,不管天南地北,國內國外,只要麻將踏過的領土,還沒有人類能夠逃過它的“統治”,更不用說壓根兒沒什麼娛樂活動的獸人。
  當然了,還有一點很重要,那就是祁白教的三人,論聰明學識,都是獸人大陸上數一數二的,麻將的牌面牌型本就老少皆宜,祁白只是稍稍解釋一番,三人便領悟了玩法。
  這下好了,原本需要為瑕夫人配的陪練也不用額外去找,木迦和昭一頭紮進麻將大業,根本不肯騰出自己的位置。
  從一開始的磕磕絆絆,需要將畫著牌型的小黑板架在麻將桌旁,到現在,三人用指腹一摸牌,就能大致辨別出手牌的數位。
  按理說,瑕夫人的身體早就緩了過來,可就是沒人提出暫停“戰鬥”,現如今,幾人幾乎是早晚抽空去外頭逛一逛,白天的大半時間都泡在了聽風樓。
  亞獸人們有事要忙,幼崽卻不能不管,這不,看管幼崽的活計,就落在了角獸人頭上。
  此時,三人不遠處,四個幼崽正蹲在水流旁玩泥巴,一隻小雪豹閉著眼睛趴在水邊的大石上,毛茸茸的大尾巴時不時左右搖擺幾下。
  駱束喪氣道:“你們倒是有幼崽可看,我還什麼都沒有呢。”
  寂有些驚訝地看了駱束一眼。
  他還以為駱束只是沒將幼崽帶出門,畢竟不是每對伴侶都能像他們一樣共同撫養幼崽,沒想到駱束竟然沒有幼崽。
  駱束脖子一梗。
  是,沒錯,他就是沒有伴侶也沒有幼崽,他就是他們幾個人中年紀最大的!這怎麼還帶瞧不起人的!
  想到狐宵就是嫌棄他年紀大,駱束鬱卒到差點捶胸口:“豹白研究什麼不好,怎麼偏偏弄出這麼個東西來!”
  他和母親來的時候都說好了,可自從有了這個麻將,她一門心思都在這上面,再繼續下去,還要什麼幼崽,他連伴侶的影子都要沒了。
  才走過來的狼澤,聞言瞥了駱束一眼。
  就差把“你自己找不到伴侶,怎麼還有臉埋怨別人”這句話寫在臉上。
  駱束輕咳一聲:“那什麼,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你很快就能見到人了。”
  若是平日,狼澤還真不會關注其他獸人的動向,不過最近這些天,祭祀殿很是忙碌,狼澤雖然沒有出面,但馬菱每天都會向他和祁白詳細彙報,自然就知道得更清楚一些。
  “我......嗯?人?什麼人?”
  駱束眼睛一亮,迅速湊到狼澤面前,就在他準備跟狼澤仔細打聽清楚的時候,一道細碎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駱束嗖地站起身,將手臂舉過頭頂:“狐宵,這兒,我在這兒!”
  狼澤的話也太好使了吧,他才說很快,狐宵這就來了!
  聽風樓下的狐宵停住腳步。
  亞獸人皮膚冷白,陽光照在他淺色的瞳孔與唇瓣上,不似真人,倒像是一座美麗易碎的白瓷人偶。
  只是下一刻,“白瓷人偶”眼皮一翻,沒好氣地白了駱束一眼,隨即抬步踏入了樓中。
  連樓下的狐宵都聽到了駱束的聲音,更不用說離得更近的二樓。
  瑕夫人眼神往樓下飄,攢在手中的牌不自覺打了出去。
  木迦眼中瞬間帶上笑意,伸手將瑕夫人打出的牌拿回來:“胡了。”
  才要去摸牌的昭失望地收回手,他的牌這麼好,還以為能自摸,沒想到被木迦搶了先,順勢側身去看瑕夫人的牌:“哎呀,怎麼能打五筒呢?”
  別看瑕夫人總是柔聲細語,在牌桌上卻深謀遠慮,這麼多天下來總是贏多輸少,這麼大的失誤可不像她啊。
  瑕夫人愣了一下,這才看到桌上的牌,她輕輕拂了一下鬢角的髮絲,將充當籌碼的豆子放在桌子中間,笑著搖搖頭:“沒打好。”
  “您打錯的時候可不多,看來我們要抓緊機會,說不定今天能痛快贏您一次......”
  昭說著話,目光剛好落在了對面的緩坡上,眼神不可察地輕輕晃了晃。
  祁白此時正好笑地看著木迦這位神殿大神司,鄭重地將豆子一粒粒撿起來,仿佛正拿著的不是黃豆,而是值得稱讚的累累戰功,也就沒注意到瑕夫人和昭兩個的異樣。
  等祁白再抬起頭時,狐宵已經到了二樓。
  祁白沖狐宵招招手:“為三位介紹一下,這是我們黑耀的狐宵祭儀,三位前幾天問起的錢幣,便是狐宵祭儀主持鑄造的。”
  聞言,幾人同時看向狐宵。
  狐宵先是沖幾人行了一禮,然後才對祁白道:“羊羅祭司正在祭祀殿等您。”
  祁白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拍了拍額頭:“對了對了,險些錯過時間。”
  他剛剛還想呢,狐宵怎麼這時候過來,原來是給自己傳話的。
  木迦數豆子的手停下,祁白走了,他們的局豈不是要散了。
  這時,瑕夫人柔聲道:“豹白大祭司有事,不知道狐宵祭儀是否有空,若是狐宵祭儀能幫我們湊一桌可就太好了。”
  祁白笑道:“麻將不一定要四個人,三個人的麻將也是可以打的。”
  木迦擺擺手,看向狐宵:“三個人有什麼意思,祭儀不必在乎我們的身份,只將我們當成普通獸人就好。”
  這三位到底是黑耀的重要客人,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再推辭就不給面子了。
  再說,這裡是黑耀的祭司府,狼澤還在外面,祁白還是很放心的,他將位置讓給狐宵:“那你就幫我替兩把吧,我很快就回來。”
  狐宵沒什麼所謂,只是坐下之前對祁白眨了眨眼睛:讓他們贏,還是讓他們輸啊?
  祁白差點沒把自己嗆住。
  他怎麼忘了,狐宵這小狐狸可是他們黑耀的“雀神”,祁白懷疑他甚至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換牌。
  “咳,”祁白輕咳一聲,指了指自己位置旁的布袋子,“我們四個就是消遣消遣,不講究什麼,這些是我的豆子,你直接用這些就好。”
  狐宵點頭。
  懂了,打著玩不講究輸贏,那他就保個本錢,不輸不贏好了。
  木迦三人不知道面前的小狐狸可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麼人畜無害,牌桌按照剛剛的順序繼續運轉起來。
  只是這一回,昭和瑕夫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再加上本就沒上心的狐宵,這一個桌子上,真正認真打牌的,怕是只剩下木迦一個人。
  瑕夫人將面前的牌碼放整齊,閒聊似的突然說道:“從前他們就跟我說過黑耀沒有奴隸,我是不信的......”
  瑕夫人這一句話,直接拉回了昭的思緒,周遭的溫度似乎都跟著降了下去。
  與狐宵面對面坐著,昭和木迦自然看到了狐宵身上的奴隸印記,只從那印記來看,狐宵應是很小便成為了奴隸,甚至有可能是奴隸的幼崽,瑕夫人這時候提起奴隸,實在很難不讓人多想。
  “......且不說失去奴隸之後,城中數不清的活計由誰來做,只說那些曾經擁有奴隸的普通獸人,怎麼會容忍奴隸與他們分得同樣的物資?”
  狐宵的手略微一頓,隨即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動作自然地打出手中的牌。
  “在黑耀,所有勞作都是值得稱讚的,沒有高低貴賤之分。至於普通獸人與奴隸之間的矛盾,輕的可以將他們分開去做不同的工作,重的......”狐宵道,“黑耀有最詳細的律令,不服氣的儘管可以試一試。”
  “確實有些意思,”木迦淡淡看了狐宵一眼,“祭儀負責錢幣,沒想到對律令也這樣精通。”
  佇立在中央廣場的黑耀律令,木迦早就去看過了。
  神殿中也有許多規矩,細究下來怕是不比黑耀少,可他們的規矩從來都沒有具體的章程,木迦不止一次遇到過相互駁斥的規矩,連他也沒有辦法。
  然而這樣的情況在黑耀完全不存在,黑耀城中的所有規矩,都在那七部用石板雕刻的律令之中,即便每部律令之下都有許多細則,卻只讓人覺得詳實而非冗雜。
  更不用說,黑耀的獨有“文字”,能將所有律令逐條燒錄下來,永遠都不用擔心遺忘和編造罪名。
  如果在黑耀的話,木迦心中默默想著,或許真的能將那些規定執行下來。
  木迦提起律令,其實算是為狐宵和瑕夫人轉移話題,然而瑕夫人卻沒有就此作罷的意思,反而繼續說道:“這麼說,黑耀的奴隸果真與普通獸人無異了?”
  昭挑了挑眉,瑕夫人今天這是怎麼了,即便她私底下有些想法,又何必當著狐宵的面說出來:“看來瑕夫人對此很感興趣。”
  瑕夫人對狐宵彎了彎眼角:“自然感興趣了。”
  “我們清池城啊,正打算成為大陸上第二個沒有奴隸的城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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