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初倔道:“我不管……就要抱著!”
荒汐對著這樣一張和千隴憬一模一樣的臉,完全沒了脾氣,抱起他就往桌子那走:“好,聽寶貝的!”
他抱著洺初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又將他摟坐在自己身上,接著伸手倒了一杯水放在面前,剛想問洺初要怎麽做,結果就見這小家夥已經自行咬開了自己的手指,鮮血順著他的指尖滑下,滴在杯中綻開血花。
荒汐一陣心疼,還來不及說話,就被洺初催促道:“快一點……”
他隻好咬開自己的手指,也滴了一滴鮮血進去。
洺初微微坐直身體,看著杯中的兩滴血,迷迷糊糊道:“你看,沒有相融,都說了不是……”
他的話音未落,那被自己咬破的手指就被荒汐放進了自己的口中。
感受到對方口中的溫暖,洺初瞬間臉紅心跳起來,想要抽回手,卻被荒汐牢牢按住:“別動,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隔了一會,荒汐柔聲道:“我早知你不是……只不過想找個借口讓你留在我身邊罷了。”
他看著他醉眼迷離的眼睛:“你跟他實在太像,像到有時候我覺得你就是他……可我不能背叛他,永遠不可以,所以只能把你當作是自己的孩子,這樣我起碼不會在你身上犯錯。”
“……犯錯?”洺初歪著腦袋想了想,忽然拽著荒汐的脖子,自己小心翼翼貼上去親了他一口,“是……這種錯嗎?”
荒汐瞬間臉紅,他捂臉道:“你從哪裡學會這些的……以後不可以對別的男子這樣做,非常危險的,知不知道?”
“……也不是,下次不許你喝酒了,真是太亂來了!”
洺初懵懵懂懂點了下頭,接著又帶著幾分委屈說道:“汐兒過去對我犯了那麽多錯,現在卻不允許我犯錯……不講道理……”
聽到“汐兒”兩個字,荒汐頓時整個人像被雷劈了,愣在那邊跟時間靜止了一般!
片刻後他幾乎顫抖著問道:“你……你方才叫我什麽,你再說一遍?!”
洺初揉了揉眼睛,困乏得縮在他懷裡:“我好困……抱我去睡……”
荒汐整個人都慌了,想要搖醒洺初卻又舍不得:“寶貝,算我求你,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好不好?”
洺初微微皺了皺眉,閉上眼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自顧自睡了。
荒汐摟緊懷裡的人,很想大聲哭卻又害怕吵醒懷裡的寶貝,他只能咬緊牙關努力壓抑自己抽泣的身體。
師尊,你回來了是不是,真的是你對不對!
十八年了,你終於聽到我的呼喚,終於舍得回來見我了!
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
一直都知道!
……
另一邊的魔尊寢殿,氤氳的溫泉池裡,陸臨澤正仔細又專心得幫沈三川清洗著身子,他動作細致又特別緩慢,熱氣把沈三川蒸得整個人有些雲裡霧裡,雖然師弟確實很一本正經得在幫他洗澡,但是,但是有些部位就不用……
他害羞道:“我自己來吧……”
“不可以,今天不一樣。”他像是在輕撫著一件稀世珍寶,“今夜很長,不用像昨晚那般著急。”
沈三川咽了咽口水,乾脆不說話趴在師弟的肩上任由他幫忙洗澡。
“這裡還疼嗎?”
他登時身體繃緊:“現在……不疼……”
師弟說的沒錯,他的身體素質確實跟十八年前完全不一樣了,昨夜如此瘋狂,現在居然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身上的痕跡也幾乎都褪去,只是緊張感揮之不去。
“放松一些,我現在什麽都不會做的。”
“……唔。”他趴在他肩上弱不可聞得點了點頭,手指卻抓得越發用力了。
也不知道這樣磨人的時間過了多久,陸臨澤終於松開他,說了句:“好了,準備工作已經都完成了。”
沈三川面色緋紅癱軟在溫泉池旁,什麽還沒做呢,就已經有些暈暈乎乎了。
陸臨澤上岸後披了件黑色綢緞寢衣,這綢緞看著華貴無比,隨著他的動作還會呈現不同的黑色光澤。陸臨澤穿好後,將腰間的帶子一系,那腰身的緊致感在黑綢襯托下變得異常有高級感。
接著他將溫泉池裡的沈三川抱了出來,卻並不給他穿衣服。
“我的衣服呢?”
陸臨澤將他放在地上站穩,接著吻了吻他,滿是曖昧得說道:“我會用棘影給師兄做一件專屬的,絕無僅有的,只有我一個人能觀賞的新娘禮服……”
“隻屬於今晚……”
那……是什麽?
不等沈三川反應過來,棘影就從四面八方出現,緩緩纏了上來,這一次出現的棘影就像是柳枝般細軟,上面開滿的黯色小花弗如裝飾一般,先是在沈三川的脖子上纏了兩圈,就像是為他戴了黑色蕾絲狀的頸飾一般,只不過棘影是黑色荊棘的模樣,襯得他脖頸越發白皙,黑與白的碰撞美麗又妖豔……
緊接著,棘影又傾斜著在他的鎖骨那緩緩繞了一圈,直到腰側收緊一圈。
手臂上、腿上也纏上了盤旋而上的棘影,一圈又一圈緊緊得繞著,澀氣值幾乎令人窒息……
簡直美感和欲感並存,恍如一件精心裝扮的藝術品一般!
等棘影完完全全勾勒出他的曲線,就像是為他穿了一件黑色鏤空荊棘圖案的高定一般,只是這款高定,根本沒有任何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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