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風咬牙不說話,疼死他了,兔猻寶寶從鬥篷裡出來,鑽錦被邊躲著了,柳凌風把整張臉都埋進臂彎裡,不想看紀疏雨幸災樂禍的樣子。
隨後感覺到紀疏雨輕輕幫他把褲子掀了,涼颼颼的感覺平息了些許痛感。
紀疏雨看他大腿的內側都被磨破了皮,屁股倒還好,沒破皮,不過疼是肯定很疼了。
門外響起小二的聲音,“客官,您要的金瘡藥買來了。”
紀疏雨起身打開門接過金瘡藥,“多謝。”
“客氣了。”
回到床榻邊,紀疏雨輕輕拍拍始終埋著臉的柳凌風,“三公子,下官上藥了?”
臂彎裡傳來一個悶聲的“嗯”,柳凌風還是不抬頭看紀疏雨,丟死人了,才不要被紀疏雨笑話。
紀疏雨是把他的小心思都看在眼裡,真是太可愛了。
上藥後涼絲絲的感覺讓柳凌風感覺舒服多了,然而紀疏雨的指尖時不時會觸碰到他。
埋著臉不看的柳凌風觸感比平時還要強烈,腦子裡甚至還自動升起畫面感,紀疏雨的指尖尖是光滑柔軟的,碰著很舒服。
但他指腹是有繭的,那是常年舞刀弄槍留下的痕跡,如果他的手稍微往下按一點點,肌膚就能感覺到繭子了,柳凌風不自覺在腦子裡升起這一種觸感。
糟,糟了,身體出現反應了!“住,住手!”柳凌風立馬出聲,想要扯過被子蓋住自己,不要讓紀疏雨發現。
然而錦被被疊的好好的放在床尾,柳凌風薅不到任何可以遮擋的東西,一側身還暴露了。
“噗!”紀疏雨別過眼神,手背遮擋著嘴唇笑了出來,“三公子真小。”
一句話讓剛剛有點反應的小玩意萎了下去,柳凌風隻想罵人,紀疏雨笑得更歡樂,“一下子變得更小了。”
柳凌風頓時氣紅了臉,抄起枕頭就給紀疏雨打過去,當然被輕松躲過,這就更讓人生氣了,“紀疏雨!”
“下官在。”
“本公子給你兩個選擇!”柳凌風側著身子起來跪靠在床頭,扯過衣擺擋住自己空無一物的下半身。
紀疏雨忍著笑,“咳,嗯,三公子請講。”
“不許笑了!要麽承認我大,要麽勞資切了你!”
“噗哈哈,咳,抱歉,下官沒忍住。”三公子實在是太招人喜歡,越是喜歡他就偏忍不住要逗他發脾氣,紀疏雨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
“快,二選一!”柳凌風要炸毛,這個紀疏雨簡直就是氣煞我也!
紀疏雨強忍著笑意,語氣卻還是帶著一絲忍俊不禁,“屬下官直言,三公子的作案工具和三公子的個頭一樣,小小的,可愛。”
“好,本公子算是明白了,你是選擇讓我沒收你的作案工具吧!”柳凌風趁著紀疏雨離他比較近,管他三七二十一,“猴子偷桃!”
紀疏雨沒想到柳凌風直接伸手掏襠,還好他反應快,在碰到的一瞬間閃開,不然肯定疼死。
不是紀疏雨慫,任何男人被攻擊那個地方,都會疼死的。
沒有偷襲成功,柳凌風有點泄氣,此路不通再走歧路,“你過來。”
紀疏雨已有防備,也不怕他再次襲擊,於是大大方方走近床榻,“三公子還有何時吩咐?”
“紀大人可還記得,在宋永剛家院子裡的話?”
翻舊帳要翻那麽久遠麽,紀疏雨以為三公子要跟他算自己把他拍暈的帳,“什麽?”
“你親我的時候伸舌頭了!”柳凌風提醒他一句。
紀疏雨懵了一下,難道三公子想要那句,“任君處置?”
“對,就是這句,可還算數?”
以為三公子要以此不許反抗痛擊自己那個地方,紀疏雨突然不想承認他說過此話,“三公子……”
“放心,我不動你的作案工具。”柳凌風打斷紀疏雨的話,再次向他確認,“可還算數?”
紀疏雨笑著點頭,“任三公子處置。”
柳凌風聽後突然有點後悔,他現在腿疼屁股也疼,怎麽不等身體好的時候提呢,那樣就可變身禽獸,狠狠搞死他出口惡氣,可現在話都說了,沒法反悔了。
“你太高了,彎點腰下來。”
紀疏雨剛躬下身子,衣襟就被柳凌風拽住,拉著他迅速靠近,紀疏雨見三公子的面容越來越近,微驚一下,停住身子不再繼續靠近。
柳凌風拉著紀疏雨的衣襟直接借力跪起,傾身上去,靠近紀疏雨嘴唇的時候遲疑一下,感覺他沒有動,便輕輕覆上自己的薄唇。
隻輕輕碰了一下,柳凌風微微移開,抿抿唇,觸感真好,情不自禁再次覆上去,微微閉上眼,敲開了他的唇齒。
紀疏雨隻覺三公子的嘴裡很甜,這算什麽報復行為?緩慢坐在床邊擁住他,柳凌風順勢靠在紀疏雨懷裡,雙手松開衣襟摟住他的脖子。
本以為自己戰勝了紀疏雨,在他嘴裡馳騁沙場沒有任何阻礙,沒想到就親了這麽一小會,突然遭到了反製。
在柳凌風躺入紀疏雨懷裡的那一刻,說好任君處置不反抗的人突然瘋狂搶奪起他的空氣,柳凌風逐漸落入下風失去力氣,攻守逆轉反抗不得,任君掃蕩。
直到感覺懷裡的人力氣越來越小,回應的動作越來越軟弱無力,紀疏雨才終於將空氣還給他。
見三公子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因為生理鹽水沁得濕濕的還在輕微顫抖,嫣紅的眼尾魅意十足,臉蛋變得粉撲撲,以往秀雅淡薄的嘴唇變成朱色,微張著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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