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是個好官,利國利民的事他也會盡力去做。
大燕發現這些東西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嘴,一旦歡喜就容易將自己交了底。
這會不會被發現,拉出去做研究……
他啞然一笑。
有時候想的簡單一點,日子也好過一點。何苦把自己的日子過成困難模式。
不餓肚子,多好。
早一點不餓肚子,更好。
落下最後一筆。
元阿笙忽然覺得內心輕松了許多。霎時間,他有一種“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遊”的慨然之感。
元阿笙將這種感覺拋之腦後。調侃式的低欄喃:
“顧恪決,你要是賣了我怎麽辦?”
顧恪決睜開眼,一瞬間,元阿笙看見了其中滔天的佔有。
腰上一緊,元阿笙被迫讓他換了坐姿。腿搭在了顧恪決的兩側,他還沒反應過來呢,大手捧著了後腦杓。
後腰抵著書桌那一刹那。
鋪天蓋地的吻襲來,元阿笙只有緊緊勾住顧恪決的脖子,繃緊了雙腿,仰頭承受。
瘋了,這男人。
肺部的呼吸將將在榨乾的邊緣徘徊,元阿笙渙散的眸光倒映出顧恪決半闔的雙眼。唇角依舊被咬著,只是動作變得極其輕柔。
呼吸微急,像從胸膛擠壓出來。
該死的男人,怎麽這麽性,感!
元阿笙十根腳指頭緊緊蜷縮。腰被他扣住,手指沒入發絲。元阿笙猶如鹹魚一樣動了動腿,掙脫不開。
“阿笙……”
“唔。”元阿笙眼角滲出淚水。
灼熱的氣息掃蕩過來,眼角一軟。元阿笙被那種事-後音一般的啞聲誘得迷醉,扣在顧恪決肩膀的手禁不住抓得指尖泛白。
好他媽性-感!
他快忍不住了。
“老顧。”
“唔。”唇再次被抵開,元阿笙挺直細腰,猛貓一樣撲上去。
“我咬死你!”
低笑在耳側環繞。
等元阿笙再回神,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年。
就一個吻,一個吻而已。
他是有多饑-渴!
元阿笙抿了抿腫-脹的唇。好甜哦……
顧恪決一點一點地給他拉好凌亂的衣服。元阿笙坐在他的書桌上舒展眉梢,勾著他腰間的玉佩玩兒。
“老顧。”
“嗯。”元阿笙仰頭,腫著雙唇,“再來。”
“不行。”
顧恪決抱著他下來。隨後牽著他的手出去。“該用午膳了。”
“哦。”
元阿笙巴巴地看著他。
論自個兒的男人真絕色,沾了葷腥止不住閥,該怎麽辦。
顧恪決低頭,在他嘴角啄了一口。“夫人,回神了。”
元阿笙怒道:“不!既然是我的人我為什麽要委屈自己。”
顧恪決拉開凳子,側頭:“什麽?”
元阿笙嘿嘿一笑,傻兮兮的。“沒什麽沒什麽。”
“呀,來得不巧,正吃飯呢。”
行動未來得及實施,被迫打斷。
燕寒州拖家帶口而來,直接往凳子上一坐。“正好,我還沒吃呢。一起。”
第58章
元阿笙頭一埋, 抿緊自己有些腫的唇。
顧恪決覷了一眼燕寒州。
賀子靜乾笑著,桌子底下的手直接擰住燕寒州的腰。她就說這會兒不要過來,人家夫夫看樣子是才辦完事兒呢。這個沒眼力見兒的。
“夫人, 夫人輕點。”燕寒州齜牙, 連忙握住賀子靜的手, 沒有一點太上皇的形象可言。
“來者是客,吃吧。”
“顧冬,再上兩副碗筷。”
燕寒州拿開賀子靜的手, 衝著她討好一笑。“看看, 我就說雲霽不會那麽無情的。”
顧恪決隻抬了抬嘴角。
要不是顧忌著他的那副破爛身子,他早把人扔出去了。
*
餐桌上, 元阿笙一邊吃著顧恪決給他夾的菜,一邊想著這人是誰。
這人是阿凌的爹, 阿凌叫老顧顧叔或者是夫子。那阿凌一家應是顧家的親近之人。是親戚,也可能是好友。
這熟悉的模樣,說不定還是他曾今猜測的顧府的表少爺之類的。
不過很快, 答案就擺在了他的面前。
飯後,燕寒州本來還想拉著顧恪決討論政事,沒等他跟著顧恪決去書房, 邊便被一旁的賀子靜拉走了。
“阿靜,我還有事兒。”
賀子靜單手拎起他:“那你是沒看出來人家也有事兒嗎?”
書房只剩元阿笙與顧恪決兩人。
吃飽了犯困, 元阿笙端著小凳子坐在他一邊,看他將自己寫好的東西重新謄抄潤色了一遍。
嗯,換一下他自己都看不怎麽懂了。
“才吃完飯你就弄這個?”
“等會兒直接交給燕寒州。我就不用再多走一趟了。”
“燕寒州?燕是不是大燕皇室的姓?”
顧恪決故作驚訝:“阿笙不會是現在才知道?”
“怎麽可能!”元阿笙想都沒想直接反駁。轉頭, 看清他眼裡的笑意。元阿笙微微惱怒:“笑什麽笑, 有什麽好笑的。”
顧恪決停筆, 壓著眉尾自我檢討。“是我沒告訴阿笙。”
“有這個覺悟就好。”元阿笙杵著他的肩膀站起來, “我困了,回去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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